文坛小学生 作品

第六百四十章.太阳之战

    罗盘座小型星系,虽然只是一个小行星系,也只是相对而言。

    就整个星系的规模而言,并不比太阳系小多少。

    罗盘座星系的太阳同样耀眼无比、难以直视。

    身在太阳上战斗,除了需要精神力调动元气之力,还需要分出精神力防护自身。

    这样又将三人的战斗力削弱了一层,拉近了双方的实力差距。

    三人无法调动周边环境的元素之力,只能动用自身存储的元素之力,而许悠然则是时时刻刻随意调动着太阳上的元素之力。

    此消彼长之下,许悠然可以将主场优势发挥到极致。

    龙且三人实力都是极强,几乎不弱于铁骑、银瓶。

    正常情况下对战,铁骑、银瓶恐怕就能拿下许悠然,何况这里有三个人。

    可惜,现在属于极端特殊的非正常情况。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穷途末路,被逼无奈躲在太阳上的重伤觉醒者。

    却不曾想,根本没有重伤,人家的状态好得不得了。

    似乎也不是穷途末路,人家是光系觉醒者,情报偏差太大。

    无论是铁骑还是提供情报的官员,龙且现在都想干死他们。

    这不是坑人吗?

    太阳是人家的主场,不但元素之力不受压制,而且还有加成。

    如果不是己方有三个人,这架根本就不用打了。

    风行谷帝国三人,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他们都有武器,而许悠然明显没有武器。

    龙且用的是一杆长枪,徐达是一柄巨大的长柄战刀,樊哙手持一柄巨型战斧。

    而许悠然只是赤手空拳,应该是因为他的武器是觉醒技具现出来的,而现在失去了这种元素之力的掌控,自然无法具现。

    这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否则龙且三人就应该思考怎么撤退了。

    既然已经选择攻击了许悠然,现在想要撤退其实也很难。

    在散发着无穷光和热的太阳上,想要从一位光系觉醒者手中逃走,简直就是个笑话。

    刚刚对撞的一击,许悠然飞出去几公里远,伤的远远比这三个人重。

    可他的拔苗助长还在缓缓运转,多少算是修复了一下伤势,光之元气疯狂运转,想在太阳上杀死他,确实难度也很大。

    刚刚一击许悠然也掂量了一下对方的斤两,实力确实都不弱,而且手中都是天灾级材料打造的武器,自己没有武器确实好像吃了一点亏。

    自己的灭星手绝对不弱,应该也可以一战。

    同时许悠然也在心中暗笑,谁说我没有武器?

    只是我的武器,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嘿嘿嘿……

    想要我的命?

    就要做好准备,拿命来换。

    一方率先出动了舰载炮进行攻击,现在又来到太阳上追杀,这明显是不死不休的节奏。

    许悠然在风行谷帝国疆域,胳膊拧不过大腿,自然不想跟风行谷帝国军方为敌。

    奈何人家不但出动了舰载炮,还追杀到了这里,明显是志在必得。

    虽然看得出来是私人行动,可既然对自己动了手,又给了自己机会,许悠然绝对不会放过这三个人。

    至于杀完之后什么后果?

    杀完了再说!

    许悠然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实力不如人的时候,能够低调隐忍。

    真的有机会能进行反杀的时候,他可绝不会惯着这些人。

    双手一摆,灭星手再次出动。

    一手成爪、一手成掌,脚下漫步星空身法发动,裹挟着无穷烈焰和致命的辐射,疯狂扑向了对面三人。

    三人持枪、挥刀、劈斧,同时迎向许悠然。

    哪怕樊哙是被迫前来,却也很清楚,现在不拼命不行了。

    这个虚空山帝国来的五次觉醒者,实在太妖孽了。

    就在刚刚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经调阅了许悠然的入境档案。

    虚空山帝国女魃公主的奴隶,五品平乱指挥使,五次水系觉醒者。

    其实并没有什么稀奇,这种人份、背景、实力的人,每天进出风行谷帝国数亿人。

    每一个帝国都有很多公主,每一个公主都有很多奴隶,五品指挥使看起来是正五品大员,可是在己方三人的军衔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至于五次水系觉醒者,这处虫洞的驻守军团中,至少有几万人。

    可是真正开始交手的时候,樊哙就想骂娘。

    这是他么的五次觉醒者?

    这是他么的水系觉醒者?

    这是正五品指挥使该有的实力?

    龙且老贼害死我了……

    三人都能清晰感应到,许悠然真的只是五次觉醒者。

    可能在宇宙虚空自由行动的五次觉醒者,他们一次都没看到过。

    这样的绝世妖孽并不少见,可他们还不够级别接触。

    至于能够对战天灾神将的五次觉醒者,他们也听说过,那都是传说级的天才。

    今天他们终于见到了这种传说级的天才,一个人对战三位天灾神将,竟然只是稍落下风。

    不能否认他的主场优势,实在太明显了,可人家连武器都没有,赤手空拳就打得有声有色。

    三个人忽然都觉得,自己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

    可哪怕再无语,硬着头皮也要干。

    既然结下了私仇,想走都走不掉了。

    这次许悠然没有硬拼,而是身法展开,跟龙且三人打起了游斗战。

    光系觉醒技他掌握了两种,回光返照那是救命的绝招,而且生死几率参半,用好了起死回生,用不好就是永别。

    另外一种分光化影,已经提升到了天灾品质。

    在此刻的太阳上,光元素之力充沛到了极致,无数影分身施展出来。

    铺天盖地、眼花缭乱,方圆数公里内,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虽然光元素之力充沛无比,其实对他的分光化影技能非常不友好。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可这里光线太强了,眼睛都睁不开,何谈影子。

    他的分光化影勉强算是施展了一半,总是无数的身影闪现,然后又突然消失。

    尽管是这样,也打得对面三人晕头转向。

    高手过招,速度极快,几乎全部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在战斗。

    分化出无数身影,一大群身影攻击龙且,另外一大群身影攻击徐达,最后还有一群包围了樊哙。

    三人手忙脚乱之际,仓促变招,所有许悠然的幻影,又全部消失。

    折腾的三人狼狈不堪,叫苦不迭。

    你不变招、不抵抗还不行,说不定哪道身影就是许悠然的真身。

    如果你不搭理那些幻影,其中一道就是许悠然的真身。

    所有的幻影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一道身影没有消失,忽然给你一掌。

    这他么谁受得了。

    得,全当成是敌人对待吧。

    幻影一出,三人攻击的攻击、防守的防守。

    原本哪怕三人元素之力被克制,可好歹也是老牌天灾神将,绝对可以压制许悠然。

    却因为许悠然层出不穷的幻影,无数花里胡哨的小花招,将三人打得狼狈不堪。

    想要申请援军,可自己这本就是私人任务。

    而且是自己滥用军权,率先袭击他国官员。

    如果真的击杀了这个鬼灭,还可以勉强狡辩一下。

    就说自己想要检查鬼灭的飞船,结果遇到了逃逸和反击。

    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开火,甚至可以说这个鬼灭是奸细。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对方只是一个奴隶,虚空山帝国也不至于护短到为了一个奴隶,跟风行谷帝国绝交的地步。

    最多付出一点代价和赔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不定这个鬼灭真的是奸细,想来帝国刺探情报。

    可如果杀不死这个鬼灭,那问题就大了。

    不只是丢脸的问题,更是丢官、丢命的大事。

    龙且在心中,已经将铁骑骂了无数遍。

    还在六甲卫一残骸附近等待消息的铁骑,莫名其妙打了无数喷嚏。

    不止他自己郁闷,银瓶都有些纳闷。

    这铁骑什么情况?

    在虚空中呆了几个小时,还感冒了?

    尽管龙且心中叫苦不迭,可战斗还要继续。

    许悠然占据主场优势,攻势一浪强过一浪。

    原本还被三人压制,可随着分光化影的迷惑效果,战斗的天平开始逐渐倾斜。

    他很清楚,只要保持这样的战斗节奏,局势对他会越来越有利。

    这是他的主场,光之元气生生不息,在他体内如滚滚海潮一般汹涌澎湃。

    而敌人则是元素之力被压制,逃也逃不掉,实力又发挥不出来。

    战斗时间越久,敌人的元素之力损耗越严重,杀掉这三个人只是时间和受伤轻重的问题。

    拼着付出一些代价,许悠然可以更快结束这场战斗。

    这里到底是风行谷帝国,在人家的地盘击杀人家的天灾神将,怎么想这都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

    许悠然还在纠结应该付出什么代价,如何结束战斗。

    对面的三人越打越是心惊,他们也是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之辈,怎么可能看不出问题,可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许悠然自己在太阳上修炼的时候,声势极大,可相对于整颗太阳来说,却是沧海一粟。

    此刻四位实力强横的天灾神将级强者在太阳上战斗,场面极其壮观。

    原本平静的太阳表面,被四人的战斗余波卷起滔天烈焰,狂暴的太阳风暴席卷出来,好似要吞噬整个虚空一般。

    观战的战舰为了保持探测距离,原来距离太阳并不远。

    可此刻为了躲避逸散的太阳耀斑和离子风暴,向后不停退却。

    没有主要负责人在战舰上,数千名工作人员也很懵逼。

    三位天灾神将都登陆太阳进行作战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不停后退,静观事态的发展。

    突然爆发的离子风暴,很快就席卷向那两颗生命星球。

    这两颗生命星球上的人类,通过他们的设备只能发现太阳耀斑的剧烈爆发,至于什么原因,根本无从得知。

    对于许悠然四人来说,只是大战激荡的余波,可是扩散到那两颗生命星球,却是天灾降世。

    离子风暴穿透大气层,气温极具升高。

    冰川迅速融化,火山剧烈喷发,海啸席卷了城市,无数人在绝望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