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微微一笑，然后牵起安娜的手，和她上了楼。
罗志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随后，他也拉着身边的女孩上楼。
楼上的包房有很多间。
张耀扬随便选了一间。
安娜进屋后，她不安的看着张耀扬。
“gotakeashower。”
张耀扬让安娜去洗澡后，就拿出了香烟。
安娜乖乖走向了浴室。
她的经纪人警告过她。
如果她不能满足客人的需求，甚至遭到了投诉，那她就死定了。
在同一个模特公司内，有几个女孩在陪玩客人后就失踪了。
此时，罗志胜走进了张耀扬的对面房间。
等安娜出来后，张耀扬才走进浴室，简单冲洗后，他裹着浴巾出来。
打开信号干扰器。
张耀扬也不矫情。
他做好了安全措施后，就直接办事了。
一个小时后。
张耀扬去洗澡了。
安娜蜷缩着身子，躲在被子里。
张耀扬穿好衣服，他看了眼安娜，然后从空间保险柜里，取出了5000欧，扔到了床上。
咔哒。
张耀扬开门走出房间。
此时，罗志胜站在门后，听到张耀扬的脚步声远去。
看到张耀扬下楼，游正坤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张耀扬摇着头，他坐在了下来，回答道：“五官和身材都很好，但是皮肤比较粗糙，手感不好。”
游正坤点点头说道：“欧洲白种人的皮肤相对较厚，角质层发达，因此皮肤显得比较粗糙。”
张耀扬说道：“还是我们华夏的女人好，皮肤白皙如玉，光滑水嫩。”
游正坤笑了笑，他拍着张耀扬的肩膀，小声说：
“下次带你体验一下拉丁裔美女，她们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乌黑的秀发以及完美的身材曲线，太迷人了，你会迷上她们的。”
二十分钟，罗志胜也从楼上下来了。
“张董，不多玩会儿吗？”罗志胜笑着问。
“今天没什么兴致。”张耀扬回答道。
罗志胜活动着脖子，一脸舒坦的说：“我以为洋妞挺耐玩的，没想到折腾一会儿就不行了。”【谎言】
张耀扬微笑着，没有接话。
……
2002年元旦。
为了迎接元旦佳节，京海市的所有商家都在做活动。
旧厂街和新步行街也一样，再次迎来了新的一轮促销活动。
“这里好多人啊。”
王泽玲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流，不禁感慨道。
虽然她在京城，见过京城的人潮，但是她来京海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
郭龙斌牵着王泽玲的手，带着王泽玲到街上吃小吃。
王泽玲注意到小吃摊上，每个摊主都很注意卫生。
各个都戴着口罩，收钱也有专门的人负责收。
这让她很吃惊。
更让她吃惊的是所有人都排队。
而且没有人插队。
要知道在大学食堂里。
就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也会有极少数插队的人。
除此之外，街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人乱扔垃圾。
总之，这条街很神奇。
作为教育工作者，王泽玲对旧厂街的印象非常好。
“滚开。”
“都滚开。”
这时，有众多保安从街道两侧出来。
他们的表情很凶恶，周围的人都退到一旁。
街道上迅速被清出了一条通道。
王泽玲和郭龙斌停下脚步。
只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几名保安护着一辆医用担架车，迅速从通道跑过。
板车上躺着一个老人。
老人已经昏迷。
“怎么回事啊？”
“刚刚走着走着，就昏倒了。”
“会不会是脑溢血啊，我外公就是这样。”
“别担心，我们这条街上还有医生值班的。”
“是的，我们旧厂街什么都有。”
“对，每天都有医生值班，有紧急情况，随时送医院抢救。”
路人们闲聊着，周围商铺老板们自豪的说。
很快，街道恢复通行。
刚刚大吼大叫，还很凶的保安们，又都从街上消失了。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吃完东西，郭龙斌陪着王泽玲买东西，抽奖，看比赛。
不知不觉，就快天黑了。
然而，街上的人没有减少，反而还在增加。
即便如此，整条街依然井然有序。
“我们先回酒店吧。”郭龙斌对王泽玲说道。
王泽玲点点头。
郭龙斌牵着王泽玲的手，走出了旧厂街。
王泽玲坐上车后，郭龙斌开车驶离了旧厂街。
返回酒店的途中，路边出现了城管的皮卡车。
皮卡车上的城管们正在执法。
一名来不及跑的小贩，为了守住自己的三轮车，正和城管们拉扯。
而城管的车上，已经有了很多战利品。
卖糖葫芦的，卖烧烤的，卖葱油饼的。
附近的道路也是一片狼藉。
这里才更真实。
王泽玲感慨道：“明明才隔了两条街，确实不一样的景象。”
郭龙斌微笑着，回答道：“因为是旧厂街是扬哥的地盘，城管不敢管。”
王泽玲问道：“扬哥？是你说的那个扬哥吗？”
郭龙斌和她提过张耀扬的名字。
郭龙斌也告诉王泽玲，他已经将生意交给张耀扬管理。
“嗯。”郭龙斌看着前方，说道：
“我刚开始只想着赚钱，后来遇到扬哥后，我不仅想赚钱，还想得到尊敬，被人尊敬的感觉，真的很有成就感。”
王泽玲认真听着。
“扬哥在旧厂街就受人尊敬，虽然他的做法，会让你反感。”
“可是，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
郭龙斌很自然的说：“我认为扬哥做的是对的。”
王泽玲说道：“上次我们因为这个话题吵过架。”
“我知道，我也不想和你吵架。”
郭龙斌微笑着，“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和你心平气和聊聊这件事，说说我的看法，比如，你刚刚也看到那些小摊小贩了吧。”
“嗯。”王泽玲点点头。
郭龙斌问道：“他们违法了吗？”
不等王泽玲回答，郭龙斌就说道：“他们不合法，摆地摊属于无照经营的，是触犯法律的，所以城管执法是正确的。”
“可是。”郭龙斌补充道：
“有些小摊小贩，他们没了营生，他们的父母没钱看病，孩子没钱读书。”
王泽玲说道：
“他们可以去找个工作，不一定都要摆摊，全国有那么多人都在工作。”
“王老师，我要纠正你。”
郭龙斌摇着头，认真说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可以养家糊口，带给家人稳定生活的好工作。”
不等王泽玲反驳，她的手机响了。
低头一看，是表弟邱晓禅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