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替公主死是你的荣幸55
“你们去沧澜国看看,现在的百姓生活得有多么自在安稳。”范世说,“陛下的梦想是一统天下,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吃饱穿暖,这样的君王,才是我们应该追随的。”
“那宋崇为保住自己的女儿,却牺牲其他的姑娘,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忠心的后来还偷偷下毒,如此心胸狭窄,只敢挥刀向弱者,实在不值得各位拼命。自大齐分为南齐和北齐,南齐送了多少公主财宝过去了你们难道不为此憋屈吗今天送公主,明天送你们的女儿,北齐要你们谁的命,宋崇恐怕也会应吧。你们拿着刀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吧陛下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园,只会与你们共建家园。”
“一个好的君王是什么样的就是你们忠于君王,君王也应该给所有人回馈,是互利互惠的,不是理所应当你们就应该做什么,而君王什么都不做。”
“各位多久没有回家了”
“沧澜国的边境将士虽说不能随意归家,甚至不能回家,可每年将士的家人都能统一被护送到边境去看望他们,是留还是照旧,都可以选择。”
“看看你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伙食也不好吧”范世摇头,随后摸出了一账本,“这是陛下才安排人送过来的账本,好多箱呢,都是南齐皇室成员的账本,现在就让你们瞧瞧,他们怎么纸醉金迷,而你们还在这里挨饿受冻守边境。”
范世只念了其中一个皇子一年销的账本,就引得人群骚动。
“人人富贵是难的,吃饱穿暖这个目标,或许我们有生之年能看到,想要实现这个目标,还需要我们所有人努力。另外,沧澜国的将士绝对不会受亏待,对一个国家而言,你们是很重要的存在,是一个国家的城墙,墙在,墙内才会安稳,”范世随意拉了一个小将到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身板,又将其头盔摘下,还让他将衣服撩起来,“瞧瞧,长得多好,面色红润,膘肥体壮,不,是身强体壮的,这堵墙还挺厚的。”
小将:……
军师,他不是猪啊!就是比较壮,打仗就是要他这种体型才有优势!
但沧澜国将士的待遇确实好,不仅他们这些在任的待遇好,那些因战事受了损伤,或是牺牲了的,待遇都不差,他们的家人也能跟着沾光。如此美好的家园,谁不愿意拼命去守护
在范世念到第八本账本的时候,那些不愿意放下刀的南齐将士手里的刀终于落地。
自此,沧澜国吞并南齐,不战而胜。
原本别有用心,想要煽动南齐将士坏事的那些人,也都被范世擒拿。范世只需要一招,就能让那些被影响的将士不再相信这类人,将他们平时做的事情公布出来。要不是为了调查这些,他当初为什么会到南齐境内就是为了这一天。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能用言语收服是最好的,打仗血流成河,其实他没那么喜欢。
想来陛下也不是那么喜欢吧。
一年多没见陛下了。
这边处理得差不多,他也该接陛下回都城了。
路上,松桔突然开口:“先生,之前我不是回了一趟都城吗薛丞相问了我一件事。”
范世着急去京城,总觉得车马太慢,听到松桔的话,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什么事情”
应该不是很着急,不然松桔就不会和他卖关子了。
“薛丞相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可否有成家的打算,他给你牵红线。据说是朝中有一些大臣家中的姑娘,对先生有这个想法,知道薛丞相和先生关系好,托他问一问。”
“其实也有一些年轻的女官,对先生有想法。”
“对了,薛丞相还说,是不是该为陛下选个侍君什么的。”
本来还想打个哈欠的范世顿住,瞥了眼笑嘻嘻的松桔:“他们是没事做吗就知道关注别人的婚姻大事,是给他们安排的事情少了吗”
“先生,你总得成婚吧你不会一辈子都不成婚吧”松桔紧张地问。范世冷着一张脸:“不成婚又如何会死吗少管这些事情。你要是有情投意合的姑娘,我倒是可以找媒人过去问问。”
“好吧,看来先生确实没有这想法,不过陛下……”
“陛下有自己的想法,到时候我会问,你别多管。”范世不太高兴,这些人是吃得太饱。
“现在都城的公子都不着急定亲,就等着陛下回去,希望能得到亲睐。”松桔又说,“不知道陛下会喜欢什么样的,要选多少个,像陛下这样英勇无敌的人,一定要选最好的才是,那样继承人也能更优秀,不过这不用担心,有先生在,一定会好好辅佐教导继承人的。”
“松桔,你要么闭嘴,要么去练字,吵死了。”范世烦得很,第一次觉得松桔话太多,应该将对方的嘴巴用针缝上。
松桔这下也看出范世心情不好,思来想去还真的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明明现在都是好事,先生不应该有什么烦恼才对啊
可范世没办法平静下来了,忍不住去想陛下选侍君的事情。
落脚一个山间客栈,总算是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范世醒了过来,耳边是松桔的声音:“先生,该启程了,今日应该就能到京城。”
范世打了一个哈欠,想到能将见到陛下,心情有些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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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日的路程过去,京城到了,范世没有多停留,立马去了皇宫,迈进殿内,看到熟悉的人,他对其一拜。
“拜见陛下。”
一年多不见了,此时他内心的激动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
“军师快起,这次边境的事情多亏了你。”阿蒖说。
范世正要说话,突然发现阿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男子,长得玉树临风,登时脸色一变。再看这人眼神时时刻刻都在阿蒖的身上,更觉得不好。
他问:“陛下,这位公子是”
“他呀,”阿蒖含笑,“会随我回沧澜国,以后是我的侍君。”
什么
范世就要说话,可怎么都说不出来,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等再次睁眼,屋内烛光很暗,蜡烛快燃尽了,他摸了一把额头,是个梦啊
怎么会做那种梦
不久天亮了,松桔说:“先生,该启程了,今日应该就能到京城。”
范世:应该将松桔的嘴巴缝起来,为什么要说和梦里一样的话
难道陛下真的在这边遇到个合心意的人,要带回去做侍君
松桔不明白,一大早的又没有谁惹先生,怎么一上午都是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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