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还不知以后能不能用了

听着萧战的话,苏蒹葭眼神幽幽的,里面全都是笑意。

嗯,这个萧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若问她最中意他哪句话?

非云儿也在这句莫属。

古语有言,食色性也。

若是两个人,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若是三个人,那就不一样了。

那可就是,淫乱了……

更何况沈追和怜儿还锁在一起,这若是传出去,妥妥的丑闻呀!

沈鹤亭脸一黑,他暗戳戳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他难道不知道夫人也在,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

还有行简,怎得变得如此淫乱不堪!

他第一时间朝苏蒹葭看去,就见她已经坐起身来,且脸上满是担忧,“侯爷快去看看吧!听闻有种病叫做马上风,恐有性命之忧。”

“嗯,我这就去,你留在房中歇息吧!”沈鹤亭起身下了床榻,还不忘替她把床帐整理好。

他一走。

苏蒹葭勾动嘴角,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马上风。

寻常的大夫无用,就是太医来了又如何?

沈追只能挨着,受着……

他费尽心思,在老夫人和沈鹤亭面前装孝子,还给自己立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设。

孝顺,温和,谦卑,懂礼数,知上进。

将老夫人和沈鹤亭哄得团团转。

若问他最怕什么?

无疑是,假面具被揭穿,还有老夫人和沈鹤亭,双双对他失望至极。

蛇打七寸。

这便是她给沈追的,致命一击!

为何是今夜?

因为昨日,沐云舒才害得秦氏再也无法生育。

出了这样的事,沈追第一个疑心的就是沈观山与秦氏!

沈鹤亭第一时间叫人去请太医来。

流云居中。

云儿吓得魂不附体,躲在一旁低低抽泣。

怜儿就更可怜了,身上压着一座山似的,不管她怎么推,沈追都退不出去,她又羞又恼,但更多是害怕。

害怕事后沈追会迁怒到她身上,也小声啜泣着。

“哭什么哭?你们都给我闭嘴……”两个人一卡,沈追又惊又恐,那点酒劲儿早就散的一干二净,以为他就好受吗?

他双目血红,脖颈上的青筋毕露,一动不动趴在怜儿身上。

那一处,怎么都动弹不得。

卡的,快要断了一样,又胀,又疼,还不知以后能不能用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夫,全都无用,这件事还惊动了父亲。

叫父亲以后如何看待他?

他只要一想,就愤怒的想要暴走。

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

怜儿和云儿当即不敢在哭,只肩膀一颤一颤的。

沐云舒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才回到房中,就听说沈追出了这样的事。

她双目微睁,猛地愣了一下。

喜儿还以为她是被气着了,正在准备措辞想要安慰她。

“哈哈哈……”怎料,下一秒,沐云舒突然大笑出声。

她那副癫狂的模样,把喜儿都给吓到了,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少爷出了这样的事,她竟还笑得出来?!

“好啊!这可真是好得很呐。”沐云舒笑得狰狞,堵在她心头的那股郁气,突然散了不少。

她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这就叫报应,就是这样,把这对狗男女给我锁死了。”

沐云舒真是巴不得,他们两个人永远锁在一起才好。

她不好过,其他人也休想好过。

巧儿也还没有睡,得知这个消息后,她一脸后怕,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自从沐云舒不再折腾她以后,仗着肚子里这块肉,她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的,难免起了点逆反心理。

就不是那么想,再听夫人的话了。

可今日这桩事,就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一下子将她打的清醒过来。

天啊!夫人也太可怕了,她到底是什么鬼才?

竟然有能让人锁在一起的药……

罢了,罢了……

大少爷算什么?

她还是老老实实听夫人的吧!

沈鹤亭并没有露面,太医来了后,先去书房见了他,萧战才领着人去流云居。

“大少爷,太医来了,方便进去吗?”他杵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其实他是想进去亲眼看看的,这可是件不得多得的稀罕事。

他活

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呢!

听闻狗交配时才会这样,不得不说大少爷可真生猛呀!

沈追脸一黑,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像是方便的样子吗?他总觉得这个萧战是在故意气他。

“请太医进来吧!”他咬了咬牙。

今日来的是郑太医,他已经在沈鹤亭那里听说沈追的情况,这事他也是头一遭见,心里是有些小激动在的。

他背着药箱,麻溜的走了进去。

云儿早就穿好衣裙,沈追和怜儿身上的薄毯,还是她给盖的呢!

郑太医进去一看,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侯府的养子可真会玩,侯爷特意嘱咐他,不该说的别说,哎!可惜,这桩热闹事,只能烂在他肚子里。

连个吃瓜群众都没有。

他几步上前,先给沈追诊了脉。

沈追立刻追问,“敢问太医,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可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他怀疑这件事是沈观山和秦氏干的。

否则事情怎会这般凑巧?

昨晚秦氏才伤了身子,今晚他就出了这样的事。

这跟毒有什么关系?这得怪你小子玩的太花了!

郑太医摇了摇头,“大少爷脉象平稳,并无中毒的迹象。”

沈追眉头紧锁,他没有中毒吗?那怎会如此?

难道是他冤枉沈观山和秦氏了?!

郑太医眼里带着好奇,从头到尾,仔细将锁在一起的两人看了一番,不免觉得有些棘手,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他不好办呀!

他想了想,拿出银针来。

先给沈追的会阳穴来了一针。

半个时辰后。

沈追非但没有和怜儿分开,反而锁的越来越紧。

紧到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郑太医一看这个情况,转身就走。

片刻,他出现在沈鹤亭的书房中,一脸惭愧,“请侯爷恕罪,这种情况太罕见了,下官实在无能无力。”

沈鹤亭轻轻转动了一下,拇指上的玉扳指,“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