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啊?你跟他有什么矛盾。我之前听你说过,你被冤枉入狱的那一次,跟他关在一个牢房。他顺便把你救走了,按理说他不应该想杀你呀?”
进忠拍了拍若罂的脑袋,又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身边搂紧了些,“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了。矛载那人气量狭小,为人阴狠,做派不正。
想必他是觉得兄长跟他一起坐过牢,知道他的丑事儿,所以这才想要杀了他灭口。
也有可能因为兄长确实有能力,有他在,姑父身边又是一大助力,而且当年抓他的也是姑父吧,大概是伺机报复,也想着要断掉姑父的一条手臂。”
若罂皱了皱眉,想了半天才说道,“这是个什么品种儿的混蛋?要不咱们弄死他吧。”
进忠失笑,无奈说道,“我也想来着,只是姑父被放回来的那天,矛载就离开上海了,只要他在上海,现在他就已经被关在我的军营牢房里了。
我的军营牢房可不是巡捕房的牢房,他想逃出去,难如登天。”
期待已久的。直、皖、奉三方大战终于在次年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好在军阀混战就是为了争地盘,他们并不想毁坏城镇,因此战场都在城外。
上海之内,人心惶惶,有不少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往南面逃跑。洪寿亭与成大器老神在在趁着这一时机,搜刮了大量的金钱和地盘。
洪寿亭看着进忠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家客厅喝茶,奇怪问道。“进忠,你们奉系军阀不是过来要帮助卢永祥的吗?你怎么没参战?”
进忠微微一笑,说道。“参战不着急,姑父可曾听说过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去年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上海滩换个姓氏,如今正是时候。
再说,卢永祥生怕我和他抢上海滩,所以并没向我求助,他不求助,我凭什么上赶着帮他?
姑父放心吧,他打不过直系。到时我再打着帮卢永祥报仇的旗号,灭了直系。到那时,姑父就是上海滩的皇帝。”
洪寿亭哈哈大笑,随后他又说道,“我老了,在上海滩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呀,就等着享福啦。”
直皖大战仅持续5日,卢永祥手下的兵便被打得节节败退。此时,他也顾不得上海的归属问题,直接致电请进忠帮忙,可进忠答应的好好的却拖了两日。最后段祺瑞主动下台。
就在曹锟认为,何以和奉系共治北京政权时,进忠和关外的主力军队同时向直系发动了围剿。
南北同时发兵,呈包围之势进攻直系。
直系军队麾下兵丁众多。曹锟本以为还能和奉系打个平手,至少还有机会和谈。
可没想到,突然有一日,他竟发现从关外飞来了大量的战机,主力战场上也出现了20多辆新型坦克。
而且他还发现这些来自东北的奉系军队手里的武器军备十分精良,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这时,曹锟便明白直系军阀大势已去。
如果他不向奉系低头,那他将面临的便是全军覆没。
从这次打响直皖大战的第一枪开始,一直到最后奉系全面获胜,历时了半年时间。
结果就是院系军阀彻底消失,直系并入奉系,原有地盘也尽数归奉系所有。
而周围一些零散的小军阀见状,纷纷表示投诚并入奉系。这一战,奉系大获全胜,占据了华夏半壁江山。
进忠从北平回到上海,一进大门,若罂便从楼上跑了下来,飞扑进了他怀里。
进忠抖开了斗篷手臂微微用力,那斗篷便甩了起来,直接将若罂裹在怀中,他低头也含住了她的唇。
一个激烈的吻,便叫若罂失了神智,沉浸其中。好似几个月的提心吊胆都在此时归于平静,一颗心却最终落在了肚子里。
半晌,进忠才放开若罂,瞧着她嫣红的脸颊,进忠缓缓笑开,“我回来了。”
回到上海的进忠手下的军队已扩充到25万人,并且接管了华夏东南部。
并且从这时开始,奉系军阀开始清理所有华夏地盘上的对华夏土地虎视眈眈的日本人。
日本自然不肯放弃这么大一块儿肥肉,因此便蠢蠢欲动,在私下里接二连三的搞些小动作。
他们招揽了大批目光短浅的军阀将领。并予以资助,妄图用他们来对抗缝隙。
另一边,张作霖又与日本虚与委蛇,接二连三的向日本借了大批的银子,可按老规矩,他依旧不还。
终于,日本人气急了。按照原来历史的进程,在1928年6月4日,当张作霖登上返回东北的火车,经过京奉铁路与南满铁路交叉处的三洞桥时,被日本人事先买好的炸药送回了老家,于奉天不治身亡。
奉系大帅、北洋军阀的第十四任总统被日本人炸死,自然要有人接替他的位置。
张学良这个少帅便被架在了火上炙烤。没有进忠的支持,他这个元帅可坐不稳。
因此张学良正式接任之前,致电上海,谨慎的询问进忠的意思。
电话是若罂接的,若罂只告诉了张学良一句话。“进忠不在上海,他去给大帅报仇了。”
就这一句话,张学良便知道,他这辈子是与奉系大帅之位无缘了。
就在东北军全军盯着进忠要怎样报仇时,从日本传回消息,日本天皇及皇太子被暗杀,同时在日本境内开始流传瘟疫。
这瘟疫的初期症状与感冒类似。一两日后很快便会转成重症肺炎,五天便开始有人死亡,到目前为止,没有特效药。
短短半个月,日本居民大量病死。潜伏、驻扎在中国境内和朝鲜境内的日本兵迅速撤回。可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安居乐业,而是又一次的瘟疫流传。
国际舆论迅速向日本倾斜,要求华夏东部的东北军对日本施以援手。就在张学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进忠发了话。
他只说了两个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