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哥哥,你不坚决,所以你给了我们可乘之机。”路鸣泽好似是把责任推到路明非身上。
路明非有些恼火,“我能做什么?我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被定义了这样的人生,我的人生被你们所监视,我有跳出去的可能吗?难不成听梆子声,见一个杀一个。”
“所以你要拥抱我,哥哥,拥抱我,这是唯一的机会。脑桥中断手术注定了你逃离不了他们的控制,只要他们想,你就永远无法拥有力量。”
路明非盯着路鸣泽的眼睛,压着嗓子说:“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让师兄他们死,我想活,我想大家都能活。”
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近乎是哀求,榨干了路明非仅有那点勇气。
他突然感觉累得难受,身心俱疲。这世界好像排斥他,连老爸都把他当工具来看。
孤独如风亦似海,汪洋不见边际。
路鸣泽自顾自地说起那些往事:“没办法,剧本就是这样,我想让诺顿死,想让那群逆臣老老实实死去。我没想到你会跟他们处成朋友的,因为圣灵的特殊性,将会造就你跟君王之间的联系。这是注定的,注定的敌人,但朋友是意外。诺顿和康斯坦丁早就被秘党监视了,包括耶梦加得和芬里厄,剧本上你是书写历史的人,哥哥。”
“也就是说,他们注定要死,但安排好了,由我来杀?”路明非惊愕地问。
“是,因为我跟昂热撒了个谎,我说要让你的力量可控,那就必须让你成长,去接受我的力量。我也欺骗了你,哥哥,没什么所谓的交易,那只是我帮你适应力量。就像一个轮回,你曾付出一切,帮我杀死尼德霍格。现在我帮你,属于圣灵的力量被脑桥中断手术所影响,但我的权柄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