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常客 作品

第444章 不同选择的代价

钱玉瑶抬起头,看着王猎户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心中一阵慌乱。本文免费搜索:小说牛 她虽然心中仍对苏逸尘有着眷恋,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已经是王猎户的妻子。

王猎户小心翼翼地将钱玉瑶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股炽热的情感。

钱玉瑶感受到王猎户那有力的臂膀,心中竟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她想起苏逸尘,曾经两人相处时,苏逸尘总是彬彬有礼,却似乎总隔着一层什么。而眼前的王猎户,虽然粗鲁,但他的热情却让钱玉瑶感受到了一种真实的温度。

王猎户开始亲吻钱玉瑶,他的吻带着急切与贪婪。

钱玉瑶起初还有些抗拒,但渐渐地,她也沉浸在了这热烈的氛围中。

王猎户的手开始在钱玉瑶身上游走,钱玉瑶只觉得浑身发软,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娇生惯养,身上的肌肤细腻柔软,王猎户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

王猎户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钱玉瑶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心中想着,原来夫妻之间的事情,竟是这般滋味,而王猎户在这方面,似乎比苏逸尘厉害多了。

在这小小的洞房里,钱玉瑶彻底放下了过去的种种,全身心地投入到与王猎户的亲密之中。

她不再去想苏逸尘,不再去想自己曾经的身份,只专注于眼前这个男人。当一切结束,钱玉瑶躺在王猎户的怀里,心中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充实,钱玉瑶开始学习怎么织布,起初,面对复杂的织布工序,她感到无比棘手,梭子在她手中总是不听使唤,织出的布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王猎户的母亲看到钱玉瑶如此努力,心中满是欣慰。老手把手地教钱玉瑶:“闺女,你看,这梭子要这样穿过去,动作要稳,别着急。”

老人的声音温和而慈祥,钱玉瑶认真地听着,仔细地模仿着老人的动作。在老人耐心的指导下,钱玉瑶渐渐找到了窍门,织出的布也越来越平整。

钱玉瑶惊喜地发现,织布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只要用心去做,总能做好。

除了学习织布,钱玉瑶还开始学着伺候王猎户的老母亲。

王猎户看到钱玉瑶的变化,心中十分高兴。他白天在种田,偶尔去打打猎,晚上回到家,看到干净整洁的屋子,吃到钱玉瑶做的饭菜,心中很是高兴。

天黑下来后,王猎户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与钱玉瑶欢好,都让钱玉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

钱玉瑶在王猎户的怀里,香汗淋漓,娇软媚人。她紧紧地搂着王猎户,娇喘着说:“夫君,你好厉害,玉瑶好快活。”

王猎户听到钱玉瑶的夸赞,大为得意,更加卖力地与她缠绵。

钱玉瑶放肆地娇喘着,感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愉悦。她这才明白母亲常说的要嫁一个身体好的男人的含义,这种身心的满足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过来,白天的辛苦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

事后,王猎户累得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钱玉瑶却毫无睡意,她靠在王猎户的怀里,用手绢轻轻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她看着王猎户熟睡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幸福。她心想,自己明天一定要多织布,多赚些钱,让这个家的日子越来越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钱玉瑶心底对燕王殿下也渐渐产生了感激之情。

若不是燕王殿下派人剿灭了商会,改变了这一切,她也不会遇到王猎户,不会过上如今这般充实而幸福的生活。她开始理解百姓们对燕王殿下的感恩,也从心底认可了燕王殿下的所作所为。

翌日,钱玉瑶也开始一早起来就坐在织布机前织布。

王猎户的母亲坐在一旁,看着钱玉瑶熟练的动作,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闺女,你现在织布的手艺可比大娘我都好了。”

老人笑着说。钱玉瑶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回应:“都是大娘您教得好,要不是您,玉瑶到现在还什么都不会呢。”两人相视而笑,屋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此时,王猎户从山上打猎归来,手中提着几只野兔。他走进屋子,看到钱玉瑶和母亲有说有笑,心中十分欢喜。“娘子,今天收获不错,晚上给你做兔肉吃。”

王猎户笑着对钱玉瑶说。钱玉瑶站起身,迎上前去,接过野兔:“好呀,夫君,你辛苦了。”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香喷喷的兔肉。钱玉瑶看着身边的王猎户和他的母亲,心中满是幸福。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曾经的痛苦与烦恼都已成为过去,如今她的内心是安宁的。

烟夫人站在青楼门口,手中握着一只破旧的包袱,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她的财宝全被收缴,弟弟烟云鹤也不知所踪,李长风更是抛下她独自逃难。

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根本不想去燕王殿下安排的破旧安置房。她咬了咬牙,决定重新回到青楼,至少那里还能让她活下去。

她推开青楼的门,老鸨正坐在柜台后,见烟夫人进来,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堆满了笑容:“哟,这不是烟夫人吗?怎么,想回来了?”

烟夫人勉强挤出笑意,语气中带着恳求:“妈妈,我想回来接客,您看……能不能收留我?”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精光,语气中带着试探:“烟夫人,您可是以前的花魁,怎么舍得回来接客了?”

烟夫人低下头,语气中带着无奈:“妈妈,我现在无依无靠,只能回来求您收留了。”

老鸨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得意:“烟夫人,您要是愿意回来,我自然是欢迎的。不过,您也知道,咱们这行有规矩,您得签个卖身契。”

烟夫人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好,我签。不过,我只卖一年。”

老鸨闻言,眼中闪过贪婪,连忙点头:“好,一年就一年!烟夫人,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待您!”

烟夫人签了卖身契后,心中依旧带着清高。她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傲然:“妈妈,我以前是花魁,您得给我花魁的待遇。我要自己随意接客,我来选择客人。我还会弹琴、跳舞,您得给我安排些体面的客人。”

老鸨闻言,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眼中却闪过冷意:“烟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安排最好的客人。”

然而,等到卖身契一签,老鸨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讥讽:“烟夫人,您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花魁呢?您都24了,还想要什么花魁待遇?新花魁才16,水灵的跟朵花似的,您啊,现在只配接一吊钱的客人!”

烟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愤怒:“妈妈,您怎么能这样?我可是签了卖身契的!”

老鸨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卖身契?您签了卖身契,就得听我的安排!来人,给烟夫人安排几个客人,让她好好接客!”

烟夫人被带到一间破旧的房间,里面坐着几个粗鄙的男人,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烟夫人心中一阵恶心,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老鸨拦住。

老鸨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威胁:“烟夫人,您要是敢不接客,就别怪我不客气!”

烟夫人咬了咬牙,眼中满是泪水:“妈妈,您不能这样对我……”

老鸨冷笑一声,挥手叫来几个打手:“把她关起来,不给饭吃!看她还敢不敢不接客!”

烟夫人被关进一间阴暗的小屋,饿了一天一夜,终于撑不住了。她哭着对老鸨说道:“妈妈,我接客……我接客……”

老鸨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得意:“烟夫人,您早这样不就好了?好好做,一年后还能攒点钱。”

烟夫人被带到一间破旧的房间,里面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手中握着一吊铜钱,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烟夫人,我可是花了一吊钱,您得好好伺候我!”

烟夫人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勉强挤出笑意:“客官,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顾烟夫人的感受,在床上可劲地折腾她。烟夫人疼得直掉眼泪,声音中带着哀求:“客官,您轻点……”

那男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讥讽:“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您就忍着吧!”

……

那男人出去后,把自己睡了李长风妾室的事情大卫吹捧,说李长风也不过如此,他的女人还不是被自己睡了。

李长风是有名的体面人,虽然他跑了,但谁都知道李长风过去多威风,男人们听闻曾经艳名远扬的花魁烟夫人重归青楼,且李长风已落魄逃亡,那些平日里觊觎她美色却因她是李长风妾室而不敢造次的人,纷纷蠢蠢欲动。

一时间,青楼门口竟排起了长队,众多男人都想来睡睡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女人,图个新鲜与热闹。

一日午后,一个身形矮胖、满脸油腻的中年男人踏入了烟夫人的房间。

他搓着双手,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笑嘻嘻地说道:“哟,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烟夫人呐。今日可算让我盼到了,听说夫人以前可是花魁,还做过李长风的妾室,今日能与夫人共度春宵,可真是我的福气。”

烟夫人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客官过奖了,如今妾身不过是这青楼中的普通女子,还望客官多多关照。”

男人听后,笑得愈发张狂:“关照自然是要关照的,不过夫人可得拿出点真本事,让我这一吊钱花得值当。”

烟夫人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依旧温柔,轻声说道:“客官放心,妾身自会让您满意。”

男人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拉烟夫人,烟夫人微微侧身,巧妙地避开了男人的咸猪手,说道:“客官莫急,妾身先为您弹奏一曲,助助兴可好?”

说着,她移步到一旁的琴案前,轻轻坐下,手指在琴弦上舞动起来。男人却懒得听,直接一把扯过她压在床上:“别做那些无用的,我花钱可不是听这些鬼东西的!让爷好好享受享受!”

这一天下来,烟夫人的生意应接不暇,她虽身心俱疲,却也因客人众多而暗自得意。毕竟在这青楼之中,生意好便意味着地位高,钱财多。

老鸨见此情形,脸上笑开了花,一改往日的冷淡,对烟夫人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哄着说道:“我的好夫人呐,您可真是咱们青楼的财神爷。瞧瞧这生意,都快把门槛踏破了。您就安心在这儿做,只要您好好干,往后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烟夫人看到老鸨这么讨好自己,眼底多了几分得意:“现在明白我的好了?”

“那可不是,您现在就是我们楼里的财神爷!”老鸨哄着她。

烟夫人得意极了,她又有了精神:“妈妈您尽管安排人,我赚到了钱就会从这走。”

老鸨见她这么说,脸上虽然陪着笑,心底却在想怎么榨干烟夫人的最后一丝价值。

次日清晨,烟夫人刚从昨夜的疲惫中稍稍缓过神,还未来得及好好洗漱,房门便被粗暴地推开。

一个粗壮汉子闯了进来,他满脸络腮胡,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

汉子看着坐在床边的烟夫人,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咧开嘴笑道:“哈哈,这就是那出名的烟夫人啊,今日可算轮到老子了。老子叫赵大!你好好服侍我!”

烟夫人强打精神,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赵大爷,您来了,妾身正想着为您跳支舞,给您助助兴呢。”赵大却不耐烦地一摆手:“跳啥舞,老子没那闲工夫,赶紧的,上床!”

说着,便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烟夫人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床上拖。

烟夫人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一边挣扎一边说道:“赵大爷,您别急嘛,妾身……”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大打断:“少啰嗦,你个卖笑的,装什么正经,老子花了钱,就得享这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