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里下了药?”
魏瑶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自己面前酒杯。
庞申倒酒的时候,她始终在看着。
对方根本没有机会做手脚。
“不错,很霸道的迷情药。”楚河看向庞申的眼神,已经带着寒意。
“年轻人,想不到你还有点道行。”庞申用手指摸了摸鼻子,猛的向前弹出一指!
唰!
楚河手腕发力,将魏瑶拉扯到身后,挡住了这道炸开的白雾。
“现在,你中了我的毒。五分钟内,便会七窍流血。”
眼见着对方中招,庞申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如果你愿意跪下来像狗一样求我,我或许还能大发善心,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他一脸淫笑望着魏瑶,“我会让你欣赏我和你女朋友在床上精彩的表演。”
提起这件事,庞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贪婪的说道:“我可太期待了!”
迷情药是他专门研制的,再忠贞的烈女,只要喝了他下的药,都会主动的发疯。
“你找死!”
不远处,魏源猛的起身,抄起椅子就要上前。
在他的家,羞辱他姐姐!
作为魏家的男人,他不能忍!
“你可知道,我是中海魏家的人!你动我,想过后果吗?”魏瑶脸色泛红,心跳加速。
她意识到,自己真的中招了。
“来人!”
魏瑶大喝一声!
可周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费力气了。”庞申扭了扭脖子,轻笑道:“门前的守卫,已经被我迷晕。周围五百米,都没有能救你的人了。”
鬼门中人,做事从来不讲规矩。
“你魏家如何?我庞申看上的女人,就算是女王,也照样要跪在我的脚下!”
他缓缓上前,根本没有把魏源放在眼里。
“庞兄,解药!”不远处的魏成明满身泛红,奇痒难忍,正痛苦的哀嚎。
在他身旁,那名姓张的男子已经没了气息。
“别急。”庞申一步步走到楚河面前,倒背着手,笑吟吟道:“怎么样?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动都动不了?”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着我怎么对这位姑娘……”
砰!
他话未说完。
脑袋径直砸在钢化玻璃上。
“我楚河有一点跟你一样。”楚河单手抓着庞申脑袋,面无表情道:“我想杀的人,不管他是谁,都得死。”
砰!
说话间,他右脚直接踩在庞申脑袋上!
“住手!”
电光火石间,一名老者手持利刃,从黑暗中窜出。
刀刃凌厉,直奔楚河要害!
啪!
楚河侧身伸出双指,硬生生夹住刀刃,令其停留在自己面前不足十厘米的位置。
任凭老人再怎么发力,依旧没有办法前进分毫。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他的家奴吧?”楚河看向老者。
“你……你怎么知道?”老者眼中满是震惊。
这可是鬼门的秘密,一个少年怎会知晓?
“那就是咯?”楚河说完,手指微微发力。
铛!
一声脆响。
刀刃崩裂!
咔嚓!
下一秒。
楚河直接踩爆了庞申的脑袋。
鲜血四溅,崩的到处都是。
“我不杀你。”
楚河一脚踢开庞申的无头尸体,“我是个尊老爱幼的人,你走吧。”
“你……你杀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老者面色惨白,显然是被吓住了。
思虑再三,他还是转过身,消失在黑暗中。
没办法,能力差太多了。
“楚河……”
就在这时,魏瑶缓缓靠在楚河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脸颊已经通红。
“扶我……扶我回卧室。”她抓住楚河胳膊,眼神迷离。
“姐夫,你先救我姐。”魏源举起椅子,狠狠砸在魏成明身上!
“狗东西,你他妈敢带人欺负我姐!”
“就算你姓魏,老子一样弄死你!”
咔嚓!
他敲碎一瓶啤酒,直接将酒瓶扎进魏成明身体!
“啊!”魏成明本就浑身奇痒,现在更加惨叫连连。
“我魏源在中海的绰号,叫小霸王!”魏源举起破碎的瓶子,不停下刺!
“老子发起疯来,谁都敢弄!”
“啊啊啊……是你爹的意思,你有本事把你爹杀了!”魏成明吃痛,满身是血,惨叫不止。
“没有他授意,我敢这么放肆吗?”
“你还敢诬陷我爸?”魏源更加愤怒,抄起桌上的菜盘,疯狂砸在魏成明头上。
“弟,别打死了……”魏瑶虚弱的开口。
魏成明在海外魏家地位不低。
作为亲戚再加上谈合作的对象,若是真死在中海,那魏家有理也说不清了。
“楚河,带我房间。”魏瑶眼中带着祈求。
“你放心,我轻易就能解毒。”楚河抱起魏瑶,消失在宴客厅内。
一分钟后。
他将魏瑶放在卧室的床上,自己则取出金针。
“稍微忍忍,可能有有点吃痛。”楚河双指微微发力,金针开始泛着光芒。
“门……”魏瑶指着卧室的门。
楚河起身,关好门。
“反锁……”魏瑶虚弱的开口。
她脸色在药效作用下,已经羞红的快要滴出水来。
“好。”楚河虽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将门反锁。
而后,拿出金针准备驱除药效。
啪!
可就在这时。
魏瑶一把打掉他手里的针。
还没等楚河反应过来,便感觉滚烫又极度湿润的红唇,贴在了他嘴上。
紧接着,一双白皙嫩滑的手臂,死死缠住他脖子,将他压在身下。
“你……不是没力气了吗?”楚河愣愣盯着亲吻他的魏瑶。
“庞申说了,这药的效果,是让人疯狂……”
魏瑶蹬掉高跟鞋,关上房间的灯,用吹着热气的嘴,贴在楚河耳边。
“你是我最好的药……”
一时间,楚河感觉自己被骗了。
……
“妈的!敢在我魏家放肆!”魏源擦了擦手上的血,将魏成明绑在柱子上,准备来看看自己姐姐。
可他刚走到魏瑶卧室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姐姐的叫声。
“靠!”他攥起拳头,双目通红。
凭他对姐夫的了解,为姐姐治病的时候,肯定无比小心。
现在姐姐叫的这么撕心裂肺,那得多难受。
“狗东西!”
魏源回身抄起客厅的烟灰缸,大步走出房间。
不多时,他站在魏成明身前。
满身是血的魏成明浑身一颤,含糊不清道:“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