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家老六就值一百块灵石？”季云博瞬间火冒三丈，一脚踹在男人的腿上。
“啊——”
惨叫声响起。
陆长风也气坏了：“何人指使？”
“咳咳，不，是……是个少女。”男人似乎还在抗拒。
女人的思想却不听使唤：“是季如烟身边的丫鬟。”
一语惊起千层浪。
“什么？你别胡说。”
“就是！季如烟小姐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教唆身边的人去害人？”
“你们该不会和季如烟小姐有仇吧？”
季如烟是沧澜大陆第一小仙子，不知成为多少少年郎的梦中女神，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名声受辱？
季若涵一声嗤笑：“说的比唱的好听。谁家大家闺秀参加大比前就来找外围天才的麻烦？”
“你，你睁眼说瞎话。季小姐不过……是和你打个招呼。”
“就是，别血口喷人。”
“季小姐都不和你计较，你还嘚瑟个屁。”
“闭嘴！”欧阳怀一声怒吼，“以为本长老是死人吗？”
一个个只长肉不长脑子的玩意，以为这个联盟长老他喜欢当？
这破活，谁愿意干谁去干，老子不伺候了。
欧阳怀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再妨碍本长老办案，参赛者一律取消资格，宗门长老一律解聘，世家家主一律拉入联盟黑名单。“
众人噤若寒蝉，有人心中不服气，面上却不敢再哔哔。
“将人带过来！”
欧阳怀一声令下，两名黑袍男子飘然落下，应了一声“是”闪身来到季如烟身边，将她及身边的丫鬟一起带了过来。
季如烟面色一白，该死的欧阳怀，害的她颜面尽失，这笔账迟早千百倍讨回来。
方灵儿手心里都是冷汗，下意识看向季如烟，心里一声哀嚎，完犊子了。小姐害死她了。
“你就是季如烟身边的丫鬟？”陆长风拧眉，转身踹了男人一脚，“看看是不是她？”
方灵儿连忙摆手：“不，不是我。欧阳长老，真的不是我，呜呜……”
男人名叫刘魁，半死不活，被陆长风狠踹了一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咳咳，大人，就是她，方灵儿是方婶的小堂妹。”刘魁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小贱人，你化成灰老子都认得出来，你左耳后有一颗红痣。”
“我去，真的假的？”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听的吗？”
“啊哈哈，没想到季府的丫鬟这么放得开？”
“就是，不然这么私密的事，一个外男怎会知晓？”
“这还用问，是男人都晓得……”
“哈哈！”
季如烟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狠狠瞪了季若涵一眼，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她就充满敌意。
似乎冥冥之中，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季若涵挑眉，这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季家一个养女，算什么东西？
呵！
墨亦辰满眼宠溺，涵妹妹要搞事了，真期待。
刘奎见方灵儿不承认，卯足力气给了方婶一个大嘴巴：“贱人，还不说话？”
“呜呜，灵儿，你不能这么对堂姐，你给我灵石，让我毁了那个小姑娘，毁不了她就毁了她身边的人……”
方婶哭的稀里哗啦，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一把抱住方灵儿的大腿。
方灵儿满眼厌恶：“滚开！你谁啊？本姑娘不认识你。”
“灵儿，你咋这么心狠？你和……呜呜……”
方灵儿发了狠一脚揣在方婶的身上，“哪来的疯婆子？你以为随便扣个帽子，本姑娘就会上当？”
季若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屈指一弹，一抹无色无味的药粉弹在方灵儿身上。
“咳咳！”方灵儿脸色涨红，眼神疯狂。
陆长风拧眉，威压朝着方灵儿席卷而去：“说实话。”
“噗！”方灵儿喷出一口血，脸色苍白。
“欧阳长老，有人滥用职权，想屈打成招，您老就眼睁睁看着吗？”季如烟攥了攥拳头，抬眸紧紧盯着欧阳怀。
欧阳怀邪魅挑眉：“呵，小丫头，本长老奉劝一句，任何人别想在本座面前耍花招。本长老有的是手段和时间，不如搜魂试试？”
季如烟神色微变：“欧阳长老，你这是何意？”
“季小姐莫要明知故问，本长老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本长老办案。”欧阳怀身上的气势一变，威严十足。
“可是……”
“没有可是！”
“陆老弟，继续问。”欧阳怀态度强硬，一件破事耽误他喝酒，哼！
陆长风点头：“方灵儿，你还不从实交代？”
“哈哈，你们让我交代我就交代？我家小姐说了，不管谁来，死都不要承认。”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我去！”
“真的假的？”
“没想到季小姐是这样的人。”
“胡说！”
“季小姐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你才胡说，没瞧见她的丫鬟都承认了吗？”
“万一她丫鬟是故意的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
两方人差点掐起来，还有一波人纯属看热闹。
今日季家正在风口浪尖，季大小姐能进哪个门派更是焦点中的焦点。
季如烟的眼神恨不得刀了方灵儿，疯子。
方灵儿笑的流出了眼泪，猛然掀起衣袖：“你们还不知道吧？季小姐表面温柔，实则心狠手辣，身边的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你们看看我身上这些伤。”
“住嘴！”季如烟脸色骤变，就要上前阻止，被墨亦辰拦住去路。
“滚开！”
“找死！”
季如烟怒从心头起，身后的护卫冲上来，就要和墨亦辰动手。
“都住手！”欧阳怀眼神一凛，威压席卷而来，压的季如烟和身后的护卫站立不稳。
“噗！”方灵儿喷出一口血：“大小姐，你就承认了吧？奴婢……再也不想伺候你了……”
话音未落，方灵儿突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粒丹药，塞进嘴里。
“快拦住她！”季云博不管不顾窜上前来。
欧阳怀微微蹙眉，意识犯了难。
“小姐，快看看还有没有救？”飘雪一个激灵。
陆长风点头：“涵丫头，快来看看。”
方灵儿喷出一口黑血，神志不清：“大小姐，你如愿了吧？”
“灵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小姐待你亲如姊妹，你怎能如此污蔑我？”季如烟伤心欲绝，用手帕抹了一下眼角。
季若涵一声冷笑：“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