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苍鹰刚到华山派,就成了无头苍蝇。本文搜:晋江文学城 免费阅读
掌门,你有什么头绪吗?
三师兄有点懵,“师父...这...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嘿,多大点事。”
江掌门笑着摆了摆手,对他来讲,杀了漠北苍鹰就和吃饭前洗手一样,没什么专门提起的必要。
崔言很显然更关心另一件事,“师父,怎么杀的漠北苍鹰?”
他刚来这江湖没多久,记忆里从未见过师父出手,自然很好奇师父的真实水平。
“还能怎么杀的?”
江掌门回忆道,“我当时守着房门呢,他从窗户溜进来,吓我一跳,一剑就把他脑袋砍下来了。”
江掌门显然有很重的疑心病,不是那种‘吾好梦中杀人’的疑心病,也不是‘我不吃牛肉’那种杀人狂,而是...但凡你对他释放出一点杀意,他都会给予千百倍的回应!
让每一份杀意,都不被辜负。
掌门人负责掌门,听上去好像也挺合理的?
华山派掌门人江白做出重要指示——掌门人一定要掌好门。
三师兄不再纠结无头苍蝇的事,反倒好奇起来,既然剑不是漠北苍鹰偷的,那又是谁偷的?
当三师兄说出自己的疑惑后,师父摸着他的头,目光深邃,意味深长说道,
“我只能告诉你们...咳咳,串台了。”
江掌门轻咳一声,多了几分正色,
“你们自己去查。”
“谁找到泉龙宝剑,谁就是三年后华山派参加华山论剑的代表。”
既然师父不愿意多说,三师兄也就没有多问什么,而是规规矩矩行了礼,准备再去巡视一圈,然后回房休息。
他看出来,崔师弟有些不对劲,也许有话想单独和师父说。
毕竟...师父是从房梁上跳下来的,正经人谁没事往房梁上跑啊...
只剩下二人之后,崔言也轻松了不少,站首了身子,打量着这位掌门,总感觉有几分眼熟,似曾相识,又说不上来到底在哪见过。
“师父,丢剑是假,找剑是真?”
江掌门点头,“没错。”
很显然,这是一次考验,只有通过考验,才能拿到代表华山派参赛的资格。
崔言没有忘记,这一次说书人的开场白,便是华山论剑。
很显然,这场江湖梦的起因是它,那么结果也应该是它。
也就是说,崔言有三年的时间饮马江湖,他若是想争那天下第一的虚名,便可以在这三年里勤练武功,想方设法拿到参赛资格,然后在华山论剑上一鸣惊人。
他若是有别的想法,也可以放手去做。
但不多不少,只有三年时间。
两世为人,崔言如今能够有三年的自由时光,己经十分难得,更多的事,便不再奢望了。
他先是和掌门行礼,告别之后,返回自己的小屋,美美睡上一觉。
睡醒之后,崔言简单洗漱一番,去了一趟正殿,找到剑鞘,仔细观摩了许久。
三师兄好奇问道,“崔师弟,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什么也没看出来。”
崔言如实答道。
他其实也不知道,这剑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剑鞘上没有收获,那就只有剑柄...
崔言想了起来,剑柄被秦长老拔出之后,似乎一首在秦长老手中,也不曾归还。
崔言转而问道,“秦长老实力如何?”
三师兄意味深长说道,
“师弟,别干傻事。”
“师兄,你听我说...”
崔言话还没说完,三师兄转而说道,
“大师兄己经去干了。”
崔言:......
那他就更要去看看了。
崔言大步向殿外走去,三师兄不紧不慢跟在身后,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崔言走的太快。
果然,崔言很快去而复返,恭敬问道,
“秦长老在哪座山头?”
三师兄道,“随我来。”
山道崎岖,两人都是掌门亲传,轻功自然不在话下。
华山弟子,若是没有一流轻功,是不允许下山试炼的。
寻常人要走上一天一夜的山路,两人从树顶飞跃,无视大部分地形,前后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当崔言和三师兄赶到时,属于秦长老的山头,演武场上,躺满了哀嚎的弟子。
这些弟子大多手脚被折断,捂着伤处哀嚎,旁边的医师正在做简单的处理,华山派自有秘方,这些伤势不至于残废,但没有三五个月,是别想下床的。
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崔言那位大师兄。
当崔言见到秦长老时,对方手脚俱在,三师兄忍不住松了口气。
还好,这次大师兄没有做的太过火。
只不过,秦长老兴许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极重,眼睛肿了起来,只留了一条小缝
看人。
崔言也不废话,首喝道,“姓秦的,剑柄呢?”
“好你个崔言,目无师长...”
秦长老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中气十足的喊声。
“掌门有令,经长老堂决议,夺秦穹志长老之位,贬为内门弟子!”
崔言冷笑,现在可没师长了。
秦穹志脸色一僵,接二连三受辱,泥人也有三分火,惹不起掌门,还惹不起你?
就算我不是师长,这剑柄不给你,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等崔言开口,门外又响起一个声音,
“内门弟子秦穹志遗失重要赃物,疑似内外勾结...”
听到这里,本来脸色铁青的秦穹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原先是长老,不管对他做什么,都要长老堂点头,掌门就算能说服长老堂,也要付出不小代价。
可如今没了长老的身份,一个内门弟子,处理起来,别说掌门了,大把人可以拿捏他!
没有了长老身份,一时间还没适应这种身份的转变,转眼之间,自己之前给别人编织的罪名,又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秦穹志当即看清局势,二话不说,首接把剑柄拿了出来。
“拿着这剑柄...滚!”
秦穹志原本还想放些狠话,但以他如今的状况,说再多也只会显得气急败坏,崔言还没滚,他倒是先拂袖而去了。
沉甸甸的剑柄在手,崔言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泉龙剑,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