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淮琅面不改色地回答了严惜瑶的话。
“言墨当然是家里的女主人了,我肯定都听我老婆的话,我只不过是在为她的身体着想,你们都是女孩子,少喝点比较好。”
赫北轩十分满意君淮琅这副老婆奴的模样,这样就代表着对方会对言墨百般宠溺。
所以他也选择帮君淮琅一把,走到严惜瑶的面前,主动开了口。
“我来陪你喝吧,玩了一天了,小妹应该也累了,让她休息休息。”
看见赫北轩准备陪严惜瑶喝酒,言墨便十分乖巧地听从了两个男人的安排。
她扶了扶额,佯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模样。
“是啊惜瑶,还是让我四哥陪你喝吧,我刚刚喝多了,确实有点头晕,我想在沙发上坐一会。”
不是她凡尔赛,而是她的酒量是真的相当好,刚才那些红酒对她来说,不过是喝白开水罢了。
她本来也想喝个过瘾,但为了促进严惜瑶和赫北轩的感情,也只好选择了在一旁休息。
听到言墨的话后,严惜瑶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连酒也顾不上喝了。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都怪我,一直拉着你喝酒。”
其实她本来就打算和言墨喝最后一杯就不喝了,但现在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她连最后一杯都不想喝了。
言墨摆了摆手,起身坐在了另一边沙发上,将严惜瑶身旁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没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你和我四哥喝吧,我在旁边坐一会。”
随后,她又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赫北轩。
“去啊四哥。”
赫北轩看着严惜瑶身旁的位置,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坐到了对方身边。
“我来陪你喝。”
在赫北轩朝自己走来的那瞬间,严惜瑶的精神也跟着紧绷了起来,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
她看着赫北轩递来的酒杯,也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让她的胆量变大了一些。
为了壮胆,严惜瑶主动跟赫北轩碰了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干杯!”
赫北轩无奈地看着严惜瑶,也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一旁的言墨观看着这一切,唇角也不自觉扬了起来,露出了个姨母笑。
看来她四哥和严惜瑶的进展,要比想象中的快。
有她这个神助攻在,也许很快就会成。
君淮琅见言墨终于闲了下来,迅速起身坐在了女人的身旁,直到和对方腿碰腿才满意。
“不管你酒量好不好,现在都不要再喝了,知道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啰嗦?”
“我这是对你爱的关心,不是啰嗦。”
听到男人的话后,言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
片刻后。
又是几杯红酒下肚的严惜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手里还举着酒杯,和空气碰了个杯。
“来!接着喝!今晚我要不醉不休!”
这副豪爽的模样和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显然是已经喝多了。
赫北轩也被迫连续喝了好几杯红酒,此刻也隐隐有了醉意,但没有严惜瑶的那么严重。
他看着面前的小醉鬼,无奈起身从对方手里拿走了酒杯,以防打烂划伤。
“好了,别喝了,我送你回房间。”
他要是继续放任严惜瑶这么下去,对方很有可能将桌上的所有红酒一扫而空,到时候可不仅仅是喝醉这么简单了。
严惜瑶不满地瘪了瘪嘴,刚想开口吐槽,就被赫北轩扶住了肩膀。
她目光呆滞地抬头看向赫北轩,在看到对方那张脸的时候,立刻收回了张牙舞爪的手,含糊不清地开了口。
“好……好……回房间!大帅哥,你好眼熟啊!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我都听你的!”
她怎么觉得面前这个大帅哥,不仅眼熟,还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呢?
既然这样的话,她还是跟着这个大帅哥回房间吧。
言墨的视线落在了醉醺醺的严惜瑶身上,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
“四哥,惜瑶就麻烦你了,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想再坐一会。”
赫北轩轻点了一下头,扶着摇摇晃晃的严惜瑶往楼上走去。
目送着两人上楼后,言墨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难受的模样。
她站起身来,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君淮琅则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了言墨的身后,准备和女人一同前往房间。
“我和你一起上去。”
言墨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化身为跟屁虫的君淮琅。
她莫名有一种错觉,要是让君淮琅一直这么贴身跟着她,男人恐怕要跟进她的房间里。
“我劝你老实一点,不然——”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窗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惊雷。
“轰隆隆!”
紧接着,白色的闪电仿佛将漆黑的天空撕出一道裂缝,照亮了整片大地。
几乎是眨
眼的瞬间,窗外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均是一愣。
言墨回过神来,准备继续往房间走,却忽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了一股热流,并且还迅速往下流动着。
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来大姨妈了。
而且这次还提前了一个星期来。
言墨缓缓蹙起了娥眉,眸底划过一抹窘迫,放慢了脚步,准备一点一点地往房间的方向挪去。
她现在最烦恼的是,她没想到大姨妈会提前一个星期来拜访,所以没有准备需要用到的东西,这栋海边别墅里也没有。
最重要的是,当时为了让他们四个人玩得尽兴,所以没有让人留下来帮忙,现在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恐怕连外卖都点不了。
想到这,言墨的眉头顿时蹙得更紧了。
为了避免被君淮琅发现,她只能将脚步放到了最慢。
君淮琅的目光始终落在言墨的身上,所以当看到女人忽然放慢脚步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你怎么了?”
言墨刚想说自己没事,却感受到又是一股热流袭来,并且还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她属于痛经比较严重的那一种类型,此刻脸色也苍白了些许,伸手捂住了小腹,却还是嘴硬开了口。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