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贾张氏的算计,赶出易家
贾东旭心里一动,既然大院没找到,那厨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那么多肉,能找到自然最好,被偷岂不是白瞎了吗?
春妮儿身子重,正好补充营养,肚子里可是贾家的天命之子;
贾家的富贵全靠这孩子了,多年以前算命先生就有批语;
现在终于到应验的时候了,必须对这孩子好一点!
易中海点点头就走了,上班要紧,不过心里还是挺复杂的;
蔡秋月刚才那一巴掌,让他对大院彻底失望了;
大院年轻人,已经和‘尊老爱幼’背道而驰了!
长此以往,自己以后还有盼头吗?
心里产生强烈的危机感,这大院还能回归‘正途’吗?
他想到自己老的时候,被大院的后辈扇巴掌玩的场景,就不寒而栗!
坚决不能放弃,为了自己的以后,必须重拾斗志!
秦淮茹深深的看了贾张氏一眼,转身离开,准备上班;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反正一个大院,随时都可以!
如果不是贾张氏,她不会落得离婚妇女的地步;
虽然现在更轻松,她对贾东旭也没恨意;
但对这恶毒的女人,心里恨意满满;
她看见这泼妇,就忍不住想添点堵;
然后远远的欣赏那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只能无能狂吠的样子!
“妈,您以后别找秦淮茹麻烦;
我听说,人家现在和东旭哥一样,是轧钢厂工人;
师傅家旁边的东厢房,就是厂里分给她的;
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能见面就吵架吧?跟她,您犯不上!”
贾张氏气鼓鼓的看着秦淮茹,恨不得剥皮塞草;
春妮儿见状,马上悄悄的将听到的消息传递给婆婆!
刚才贾张氏挨巴掌的时候,邻居一轮贾张氏的不智;
人家现在已经不是贾家儿媳了,你还当自己是婆婆呢?
春妮儿站的不远,别人的议论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了;
她也止不住惊讶,这秦淮如好大的本事,这么短时间就从一无所有扎根京城了;
简直是我辈楷模,以后有机会得多亲近,交流一番!
“妮儿,你能确定吗?
她秦淮茹什么底子,我能不知道?
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可能成厂里的工人?
东旭是工人,那是因为老贾才进厂的,代价还是一条命;
厂里看我们孤儿寡母生活艰难,才让东旭当学徒的;
她秦淮茹凭什么?凭来自农村还是判凭她生了个赔钱货?”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春妮儿,东厢房只剩一间,比她们家还要宽敞;
秦淮茹带着一个赔钱货,凭什么住那么大的房子?
还有工人是那么容易当的吗?一个农村来的而已!
春妮儿暗自皱眉,看来,她要是生个女儿也不会好受;
她始终没想通,肚子里的孩子是死鬼老公的,这点贾张氏也清楚;
但这位为什么还让她嫁给东旭哥呢?道理上说不通啊!
现在只能祈祷生个儿子,否则就得另辟蹊径了;
既然来城里了,她就没想过回乡下,必须扎根京城!
昨晚他们的好事被贾张氏打扰了,否则,她就不会有这想法了!
“是不是真的我不确定,但是已经可以验证了;
您看,人家抱着孩子穿着工人的衣服出来了!”
春妮儿指了指东厢房,秦淮茹正“艰难”的锁门!
“秦淮茹,这间房是你的?”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还是想听秦淮茹亲口说出来才相信!
“这怎么话儿说的?可不是我的嘛!”
秦淮茹得意的一笑,转身离开,上班要紧,哪有时间跟你胡咧咧?
泼妇只是她闲暇之余的玩具,为此人迟到可不值得!
贾张氏愣在原
地,这怎么成?
她想看到的是,秦淮茹离开贾家回乡下,累死累活,这样才能显出贾家的重要性;
她想用秦淮茹的事教育春妮儿,离开贾家,你啥也不是;
她都想好了,等春妮儿生完孩子就带去看秦淮茹,来个现场调教;
现在秦淮茹离开贾家后,并没有回乡下;
还住着比贾家更宽敞的房子,吃着更好的饭,生活过得风生水起;
贾家却只能吃棒子面和窝窝头,这怎么能被允许?
不行,必须想办法赶走秦淮茹,否则,贾家就成笑柄了;
最重要的是,对春妮儿也无法形成震慑!
万一春妮儿起心思怎么办?东旭不能人道可是真的;
女人嘛,时间一长,总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没有强有力的震慑,容易出事;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危机感增强了不少;
除了秦淮茹带来的影响,她还要防着春妮儿,监督其守妇道!
还有钱,没错,那五百万必须早点从儿子手里拿过来;
万一儿子被妮子迷的神魂颠倒,将钱交给媳妇,一切都完了!
贾张氏脑补以后剧情的时候,公安和贾东旭走出大院;
贾东旭垂头丧气,怎么就没找到呢?
“贾东旭同志,您先回去,有新的线索,及时通知我!”
公安知道,破案的几率已经很小了;
大院没找到,厨子家也没找到,没有其他的线索,这让他咋找?
“谢谢您,同志!”
贾东旭知道,昨晚乱哄哄的,如果没人看到,公安确实没办法找;
再说了,又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们不会耗费巨大的心力;
派出所的工作重点,还是在‘光头’坏分子身上;
如果有线索,能顺道处理,没有线索,还能有啥办法?
二大爷说了,早上逐家搜索的时候,公安已经询问了,大院的都说没看到;
没有线索,总不能你认为是谁,就是谁吧?
“当家的,人走了,又不是你拿的,紧张兮兮的干嘛?”
“谁说不是我拿的?想让我白干活,美的他!
昨晚回家途中,突然感觉不妙,将肉藏到隐蔽地方了;
幸亏我聪明,否则,现在已经被派出所带走了!”
“这么长和撕烂,还不得馊了啊?”
“嘿嘿,一个晚上不会馊的!”
四合院
贾张氏盼来了儿子,却得到一个坏消息,厨子家没找到!
“儿子,肉的事先放一边,如果是咱们大院的人,总会知道的;
见天儿的吃肉,想不传出风声都难,你先给说说秦淮茹?
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就变成轧钢厂的工人了?现在进厂这么简单?”
贾张氏的心里,那点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再说了,家里还有一半儿,能吃一段时间了;
儿子手里还有五百万,吃完再买就是,有钱这都不是事儿;
可秦淮茹让她如鲠在喉,她要的是秦淮茹凄惨,不是得意!
“秦淮茹进厂是蔡秋月求傻柱帮忙,这才办下来的;
大院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傻柱帮忙,你以为轧钢厂那么好进?”
说起这事,贾东旭也很郁闷;
离婚后,一别两宽,互不打扰才好;
现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能舒服?
更别说,秦淮茹还知道他是没有鸡蛋的人!
现在见到秦淮茹,他感觉低人一等,以前还没事;
现在彻底成了路人,不健全已经成为伤痛了!
“蔡秋月,又是这个蔡秋月。。。”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踏马的,这就是她的克星;
遇到蔡秋月,总觉得束手束脚,根本没办法应对;
最后还是瘫坐在凳子上,这人不能打也不能骂;
真要是骂起来,万一管不住嘴,涉及人家父母,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
更别
说动手打人家了,不说他打不打得过;
只要她敢动手,再给告到街道办;
嘿嘿,街道办说不得会她送去劳改,这可不是劳教,是劳改;
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下,运气不好被抓典型,吃花生米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妈,您在这大院,谁都能惹,唯独这蔡秋月不能惹;
此人不仅烈士子女那么简单,王主任以及一个不知名的大官,都和此女关系匪浅;
您是没看见,她和傻柱结婚,那人是坐着吉普车来的;
那车比轧钢厂的还要新,可见地位很高,还很神秘;街道办主任就够了,加上那么一号人,咱们真惹不起!”
贾东旭太明白母亲的性子了,赶紧警告!
‘劳改犯’杀伤力有多大,他是彻底领教了;
易中海要不是技术足够精湛,估计早就扫厕所去了;
贾张氏不出大门,也没人针对,所以影响还不是很大;
哪怕这样,贾家也是胡同鄙视的对象,门风已经彻底被败坏了;
万一贾张氏再次被抓,贾家就真的臭名远扬了;
春妮儿生个儿子,以后还想娶媳妇不?
谁愿意将自家闺女嫁给劳改犯家庭?
易中海才进去一次,贾张氏都两次了,再加上送回乡下,那就是三次;
老祖宗说的好,事不过三,过三必会头破血流!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可不能出幺蛾子了,否则,想翻身根本没可能!
“呵呵,蔡秋月,仅仅骂她两句,就被送回乡下了,我哪敢招惹她呀!
不过,秦淮茹的事咋处理?总不能不管吧?
厂里不是不分房子吗?她刚去怎么就拿到房子的?”
她对蔡秋月没办法,但收拾秦淮茹还是手拿把攥的;
贾张氏的心里,秦淮茹依旧是那个低眉顺眼,不敢多说话的乡下人;
这是固有印象,不是短时间能改观的;
哪怕已经被怼两次,依旧认为秦淮茹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贾家儿媳!
“房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包烟都出去了,依旧没从营房科打探到消息!”
说起这个,贾东旭也很疑惑,貌似营房科三缄其口,不想多说;
说道房子,他们就会故作而言它,莫名其妙!
“东旭,咱们得想办法让秦淮茹离开大院,这天天见面,实在膈应!”
春妮儿在,总不能说,不像秦淮如过的比贾家好吧?
真要那么说,妮子心里能不乱想吗?兔死狐悲的成语她还是记得的,当时阎埠贵讲的很详细!
不能让新媳妇有今日的秦淮茹,就是以后的她的想法!
“嘿,哪有那么容易?除非将那间房子弄过来,否则,真没有办法!”
贾东旭苦笑一声,如果秦淮茹在大院没房子,自然会离开,但这可能吗?
“对呀,东旭,你不是有五百万吗?
直接将那房子买下来,以后给儿子住不就行了?”
贾张氏大喜,从根源上想办法,岂不是更好?
抢了秦淮茹的房子,她还怎么住在大院?
“您呐,就别异想天开了,房子都是厂里的资产;
大院还空这么多,你单单要东厢房算怎么回事儿?
针对性也太强了点吧?厂里怎么可能答应?
反过来说,哪怕答应了,厂里完全可以给秦淮茹换一间;
真变成这样,人家直接住到咱们隔壁,您就有的受了;
更别说,现场厂里的房子不分、不卖;
说来也怪,难道房子也是蔡秋月协调的?”
贾东旭实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感觉云里雾里;
但母亲想弄掉秦淮茹的房子,根本没这可能!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
天天在咱们前面晃悠,你就不难受?”
贾张氏一脸的不甘心,真没办法了吗?
“先看看再说,反正现在没好办法,您还是别轻举妄动!
春妮儿,今儿
请假了,赶紧收拾一下,带你逛逛京城!”
贾东旭想着正好请假,带春妮儿看看京城;
身子重了,就逛不了了,生完孩子,更没时间!
贾张氏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逛就逛吧,谁让肚子里有贾家的希望呢!
春妮儿惊喜的看着贾东旭,没想到还能逛京城;
这可是乡下人做梦都不敢做的,就这么实现了?
两人离开后,贾张氏不停的算计;
在她心里,遇事不决,找易中海就成了;
她近两年没在四合院多呆,自然不知道易中海的窘迫;
贾东旭没提过这方面,贾张氏心里,易中海还是那个能力非凡的‘第一人’;
至于聋老太,确定为资本家后,已经被她彻底的无视了!
这也难怪,她也参加过劳教,所谓劳改犯的身份,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困扰;
自然不会将那不光彩的经历放心上,也不会认为易中海会受影响;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想算计她儿子养老;
现在,易李氏的孩子也没了,儿子就是绝户的希望;
她现在提要求,易中海还不得屁颠屁颠想办法?
胆敢拒绝,她就用养老相威胁,不怕伪君子不就范!
这里也能看出贾张氏的的人缘了,上次来没人说,这次装病没人探望,对大院的事一无所知;
易中海刚下班没多久,贾张氏就上门了;
她没发现的是,秦淮茹正好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看着鬼鬼祟祟的贾张氏,秦淮茹很好奇;
了解贾张氏的秦淮茹,暗想,这两家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
回家后将耳朵贴在木板上,只听到隐隐约约的争执,具体内容根本听不清楚;
看了看熟睡的孩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孩子是唯一的安慰,很乖巧,按时投喂就不哭不闹,省心多了;
出门的时候,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碗,里面是凝固的猪油;
如果被人发现,就说婶子还没恢复,送点猪油补身体;
易中海家
易中海面无表情,赶走秦淮茹?
贾张氏怕是想多了吧?他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哪怕有能力,也不能这么干,这不是赶尽杀绝吗?
这贾张氏,真够恶毒的!
“东旭他师父,您可不能不管,秦淮茹和东旭离婚还住在大院;
万一搞不好,东旭和新媳妇不得闹矛盾啊?”
贾张氏见易中海死活不答应,暗恨,绝户就是绝户,太不会做人了!
“老嫂子,抢秦淮茹的房子赶出大院,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我易中海不会干的;
您还是回去自己想办法,我不参与!”
易中海冷漠的看着贾张氏,薄情寡恩,恶毒成性的贾张氏不死,让贾东旭养老就是个笑话!
“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
告诉你,这件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否则,让我儿子给你养老就是做梦!”
见易中海死活不答应,贾张氏怒了;
狗东西,好话说了,听不进去是吧?
“呵呵,贾张氏,有你这毒妇在,我们可不敢让你儿子养老;
老易,轰出去,咳咳!”
易李氏怒了,贾张氏提养老,她忍不住想起没保住的孩子,这是她走不出的阴影!
“老伴儿,你别激动,来,喝口水!”
见媳妇咳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易中海也慌了;
老伴儿可不能出事,医生说这么大年龄受孕,本身就有很大的风险;
身体调养不好,很可能留下病根,进而影响寿命;
媳妇真出事,他就彻底成孤家寡人了;
在大院,除了老太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他最不能忍受的不是病痛,是孤独;
易李氏去乡下那段时间,夜晚的孤独让他不寒而栗!
那种孤独,他再也不想体验了
;
他想下班就能吃到热饭,还有人和他说说话,就够了;
至于养老,慢慢来吧,媳妇的流产让他明白,很多事强求不来!
“把这个毒妇赶出去,赶出去,咳咳!”
易李氏很激动,非让易中海将贾张氏赶出去才罢休!
易中海不敢耽搁了,媳妇病还没好,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得了?
“好好好,老伴儿你别激动,我这就赶出去!
老嫂子,回去吧,我不会参与的!”
“你。。。”
“闭嘴,给我滚!”
易中海见贾张氏还想胡言乱语,深怕媳妇受刺激,那声音像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难听又有压迫感;
贾张氏不敢说话了,她还是第一次见易中海这种表情,那阴沉的眼神让她浑身发冷!
“哼,走就走!”
秦淮茹听到动静,马上退到自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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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