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孤狼夜 作品

253.第252章 何雨柱苦恼,拉管事大爷入伙

第252章 何雨柱苦恼,拉管事大爷入伙

何雨柱脸上,顿时不好看;

娄振华安排,虽不必询问他的意见;

但不能胡来,术业有专攻;

他是食堂的人,机关办这些事,不是更专业吗?

“唉,刚才。。。;贾东旭亡人事故,与我何干?

人事和财务不派,非我让盯着办完丧事!”

郑抗战面前他也没遮掩,叙述完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厂长安排,你就办呗;

丧葬费,厂里负责,又不用你掏腰包!”

郑抗战恍然大悟,就为这点事?

苦着脸干嘛?还是太年轻呀!

“您不知道,如果别家办就办了;

可贾家的贾张氏。。。”

何雨柱将贾张氏的光荣事迹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大主任!

“咳咳,厂长亲自决定的,我总怎么办?

再说了,这也没违反原则,我想反驳也无从说起啊;

我知道你怕麻烦,但也没想的那么严重;

哪怕贾张氏再怎么无理取闹,也怪不得你身上;

贾东旭又不是直接或间接死在你手上,她回来又如何?”

郑抗战皱眉,他理解何雨柱的苦恼了,这家确实有毒;

这样的事,原本应该由人事和财务去处理最合适;

娄振华却让食堂主任去,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用意;

邻居?那是扯淡,贾家在厂里就柱子一个邻居了?

但娄振华将厂子捐了出来,上面已经在逐步派人开始逐步接管;

这时候,为这点小事驳娄振华的面子;

别人如果过度解读,平白生出波澜!

“柱子,我不让你去,就是驳斥厂长的面子;

至此关键时刻。。。”

郑抗战见何雨柱依旧苦着脸,知道得力干将还是不想去;

只能侧面提醒,他真不适合开口!

何雨柱听郑抗战这么一说就明白,不去也得去了;

郑抗战说话,娄振华确实能让步;

但别人看着不好,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吃相太难看!

既然没法拒绝,那就不墨迹;

不就是花钱吗?又不是自己的;

花花花,只要不往自己兜里搂钱就成!

离开主任办公室,何雨柱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先找娄振华签字,然后去财务支钱;

他的原则:手续齐全、钱签字掌控,拿凭据报销,不假手于他人!

财务科

秋月正在算账,轧钢厂每日消耗是巨大的,工作并不轻松;

采购科每天有很多报账凭据要审核,还有其他部门采买;

核算工资也是大项,每月中旬基本开始;

中旬开始,就要将每人的足月工资算出来;

月底按照请假、奖惩等增减完发放,这可不是小工程!

有的时候工资发放可能推迟两三天,就是这原因;

人事汇总数据送来的早,发工资就快;

人事和车间汇总慢,工资发放就慢一两天!

秋月正快速划拉算盘,算盘珠子在她无影手的拨弄下,形状不停的变幻着;

好不容易将一笔账算清楚,抬头一看,何雨柱正看着她!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

“我也不想打扰你上班,可你们科长说,保险柜另一道密码在你手里!”

何雨柱边说,边苦着脸将条子交给秋月;

财务是重地,夫妻关系也不成,全凭手续说话!

“治丧?贾家?”

秋月迷茫了,这是闹哪出啊?

难道贾张氏没了?不可能吧?那家伙铁榔头都砸不死!

“秋月,下班后去王主任家住几天;

贾东旭意外的死了,大院现在闹哄哄的;

你怀着孩子,磕着碰着可怎么得了!”

秋月嗔怪的看着,这样的玩笑能随便

开吗?

从何雨柱的表情来看,这是真的,由不得她不信!

“柱子哥,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秋月说话都有点哆嗦,感觉不好受,早上还看到贾东旭上班了;

老人生病去世,心里感触可能不大,毕竟人固有一死;

但年轻人就不一样了,年轻人去世的消息会让人心里戚戚然;

似乎看到自己的明日,还有感慨生命的脆弱!

“早上出的事故,我是厂里的治丧代表!”

何雨柱的话,不仅秋月不可置信,连嘈杂的财务科都安静了下来;

她们没心理准备,自然无法平静的接受工友出事;

每个工人代表一个家庭,工人没了,家庭陷入困境,乃至吃饭都成问题!

“赶紧支钱吧,我还得回去采买去;

虽然是冬天,但赶紧筹备丧事,那么放着不是事儿!”

何雨柱见财务科整体停滞,立马提醒,总得将灵堂搭建起来吧?

这代表轧钢厂的态度,不能太缓慢,街坊邻居看着呢!

“哦哦!”

秋月随之反应过来,现在确实不是发呆的时候;

她心里虽然有很多疑惑,但场合不对;

支取了五十万丧葬费,多退少补;

棺材、白布、寿衣、陪葬品等,白事需要的东西都要置办齐全!

虽然禁止封建迷信,但此时的丧事还没那么多限制;

死者为大的思想还很重,很多要求总得有个逐步展开的过程;

再过几年就不一样,简化程序的要求必不可少;

1956年4月27日开始,火葬的倡议将会逐步铺开;

为节省土地、木材等重要资源,除偏远的农村外,开始要求使用火葬;

进入特殊时期,连‘坟头草’都铲掉了;

任何事都有个过程,所以现在的主流还是土葬!

土葬的程序很多,何雨柱也搞不太懂,所以想拉人入伙;

先到宣传科找许富贵,此人奸猾,这次可不能让他溜了;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前几天,许富贵和许大茂临时去乡下放电影;

昨天就回来了,因许大茂来报道,说见识来了;

年终岁尾,宣传任务多了起来,他们也忙得不可开交;

前段时间,两人给厂里放电影,宣传轧钢厂改制;

紧接着,就去乡下宣传土地政策;

当然这里都是一些分地的话剧,还有电影;

许富贵本想以工作为由推脱,谁知何雨柱已经给他请好假了;

“柱子,你想的挺周到的嘛!”

许富贵无语的看着何雨柱,科长已批准,他不想去也得去!

“许叔,你也不用谢我,都是应该的!”

糟老头子坏的很,遇到事能躲则躲,美的你,一大爷是那么好当的吗?

“咳咳,既然科长同意,我责无旁贷!”

许富贵知道他的想法被何雨柱看透了,并提前堵住退路;

这次不想去也得去了,糟心!

何雨柱微笑的看着许富贵的背影,紧接着到二车间直接找车间主任;

刘海中作为管事大爷,必须得回去善后;

二车间车间主任单永海也没为难,直接安排刘海中回大院主持丧事;

“二大爷,您知道易叔的位置吗?

他是贾东旭师父,总得出面拿主意才是;

咱们是外人,很多事不能全让嫂子拿主意吧?

毕竟贾张氏。。。”

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海中,春妮儿负责哭就成,很多事没法商量;

何雨柱刻意提贾张氏,也是提醒老刘注意,多个人分担点火力也是好的;

同时,也有趁机打听易中海位置的意思;

贾东旭的死肯定和易中海有关系,可调查结果没出来,他根本无从分析;

但有一点能肯定,易中海只要在厂里,他就脱不了干系!

“柱子,老易昨晚身体不

舒服,半夜去医院了;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多事之秋啊!”

刘海中摇头叹息,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在一个大院住着;

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年轻突然没了,留下孤儿寡母可咋办?

贾张氏嘴下不留德,整天孤儿寡母的叫唤,现在真成了孤儿寡母,高兴了?

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有所梦,终将实现;

当然,这样的话刘海中可不会说出来!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易中海昨夜去医院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道?

“估计没想打扰你吧,这还是早上老太太说的,让我给请个假;

说是郭大撇子为人刻薄,贾东旭说不上话!”何雨柱嘴角抽搐,老东西,平常请假怎么不让刘海中请?

他记得易中海每次请假,都让贾东旭请的,就今儿没让请?

老东西不知道咋想的,不去车间就没不在场证据,用不着这么麻烦才对!

如果易中海在车间,说不定能搂草打兔子,完美撒花;

事故机器肯定是易中海的,这点毋庸置疑;

其他高级工的贾东旭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操作;

他没想到,老阴逼根本不在现场,好厉害的布局;

估计,最后的调查结果也是贾东旭违规操作吧?

他心思百转,差不多能想到事故调查结论,还真小看了老阴逼!

重生后,伪君子在他手上处处受制;

长期的顺利,让他误以为此人不过如此;

谁知心思如此缜密,看来还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四个月,微笑面对杀子之仇,他自问做不到!

既然易中海没去上班,那违规操作就牵扯他;

反倒是小组长要倒霉咯,一个处分是免不了的!

“二大爷,您先回去,我去找三大爷,人多力量大;

咱们将丧事办风光一点,这也算给亡者的一点安慰;

生来皆苦,亡者也算解脱!”

三个管事大爷都牵扯进来,贾张氏回来就不会将火力对准他,这是他的想法;

但刘海中就不这么想了,他感觉何雨柱想问题办事情都很周到;

有点,生子当如何雨柱的感慨!

“得嘞,还是柱子想的周到,赶紧去吧;

老闫回来也能查漏补缺,写点东西啥的!”

“得嘞,我先走了!”

何雨柱闻言不再废话,上车扬长而去;

小学教师办公室

此时的阎埠贵喝着蹭来的劣质茶叶,看着报纸,悠哉乐呵;

今天没课了,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早就溜了;

时日尚早,只能用报纸打发时间,美其名为关心国家大事!

“闫老师,外面有人找,说是你们大院的!”

这时门卫大爷来找阎埠贵,看到这种状态无奈摇头;

这人学识是有的,就是算计太过,不吭吃亏;

别的老师没课,会自己找点事情做,比如扫扫院子啥的;

这位仗着年龄,啥也不干;

没课,就看报纸,不说还好,说了,理由还很充分;

大义凛然的说:老师必须懂国事,知民生,否则怎么教学生;

说的很好听,但也没见你推迟下班,德行;

学校的老师没人不议论的,连他都听到好几回了;

校长都拿这位没办法,别人还能怎么滴?

“得嘞,麻烦您嘞!”

阎埠贵客气的答应着,心里琢磨谁来找他,这样的事很少发生的!

“三大爷,赶紧跟我回去,家里出事儿了!”

阎埠贵听到此言,脸色煞白,难道女儿出事了?

他女儿解梯刚出生没多久,天儿冷,有点咳嗽!

“三大爷,您这是咋了?”

何雨柱一愣,阎埠贵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刚出来的时候,不还油光发亮的吗?

“柱子,可是解

梯出事儿了?”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看着何雨柱,眼睛里满是慌张;

深怕从何雨柱嘴里听到噩耗,哪有平时的气定神闲!

“这怎么话儿说的?解梯能出什么事,是贾东旭出事了!”

何雨柱一愣,然后哭笑不得的看着阎埠贵;

老抠的脑回路这么惊奇的吗?哪有盼着自家出事儿的!

“滚蛋,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吓死我了;

贾东旭出事,是家里出事儿了吗?

那是院里,是院里出事儿了;

你到底搞清楚没有?你个王八蛋!”

阎埠贵闻言,顿时大怒;

这蔫儿坏的狗东西,话都说不明白;

害的他隆冬时节,吓出一身冷汗!

“咳咳,三大爷,您见谅,太着急说错话了!”

何雨柱尴尬了,刚才貌似还真那么说的;

怪不得老壁灯如此表情,确实挺吓人的!

医疗不是很发达,婴儿夭折不在少数,紧张在所难免!

“贾东旭怎么了?”

阎埠贵的脸色慢慢恢复,只要不是自家就成;

不过,早上还好好的去上班,他都瞧见了,能出啥事?

“咳咳,您回去就知道了!”

何雨柱看了看好奇的门卫大爷,含糊其辞,不想多说;

事故调查结果没出来前,还是不要多嘴为妙;

谣言这玩意儿,就是一两句八卦引起来的;

最近轧钢厂本就在风口浪尖,突然的亡人事故,再掀起舆论,厂里还不得焦头烂额?

他知道,大伙儿讨论无法避免;

但这些,不能从他嘴里传出去;

万一引发不好的舆论,上面再调查,追根溯源,弄不好会惹麻烦;

万一领导认为另有居心咋整?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也是,那就走吧!”

阎埠贵说完就准备跳到自行车后面,软垫子可还在呐!

何雨柱将车往前一拉,阎埠贵坐了个寂寞;

那是媳妇的专属座椅,你个老壁灯坐上去算怎么回事儿?

“咳咳,三大爷,您见谅;

我得送雨水去师父家,等大院消停了,再接回来;

您还是腿儿着去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何雨柱刚说完,宋老师就带着雨水出来了!

何雨柱见状,马上露出崇敬的眼神,态度极为恭敬!

阎埠贵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也是老师,为毛就没这待遇?

“宋老师您好,没想到还能再次见面,还就是有缘分;

咱们可能有一段冥冥之中的师徒缘,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我还有好多问题讨教,可惜今儿有点是要忙;

我着急将妹妹托付到师父家,不能讨论学问,实在失礼;

下次一定向宋老师请教,想必老师不会拒绝一个爱学习的人吧?”

宋老师愕然,她没来得及说话,何雨柱就说了一大堆;

滔滔不绝、话里话外都是对她学识的认可和佩服;

原本想以不重视妹妹学习随便请假为由,教育一顿;

结果一肚子腹稿付诸东流,据雨水说,她哥哥是厨子;

想想自己以前看到的厨子,和现在的何雨柱相比,差距在么这么大呢?

她怎么脑补,都无法将何雨柱和厨子联系起来!

“咳咳,您随时可以,我知无不言;

雨水同学我就交给您了,以后尽量不要随便请假;

学习如逆水行周,不进则退;

你是成年人,应该明白这道理!”

宋老师见门卫大爷和阎埠贵都在,也没多问,这只是叮嘱两句;

心里忍不住吐槽,你的小伎俩已经戳破了;

这次就算了,下次让你见识下什么教学问,一准儿让你傻眼!

“得嘞,老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雨水记住了没?”

“记住了,哥哥!”

宋老师无语的看着何雨柱,这话是给何雨水说

的吗?明明是给你说的好不好?

“记住了就成,再见!”

她也没办法,只能转身回去,下次再说;

她是班主任,何雨水又是她学生,总能找到机会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将雨水后面叮嘱做好,上车疾驰而去!

“师娘,雨水就麻烦您了,院里有白事,太过闹腾,雨水先在您这里待两天!”

“没事,这丫头有日子没来了,我也怪想的;

你忙自己的,上学接送不用担心,我让你师父办;

秋月那孩子呢?怎么没过来?怀着孩子参加白事可不好!”

“师娘,秋月去王主任家暂住,年终岁尾,厂里工作忙,这边上班不是很方便!”

“得嘞,有安排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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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