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虽然有些猜测,但还是要求证的,万一猜错了呢?
真如他所想,必须堵住嘴,不能让这家伙出去乱说!
“得嘞,您不愿意,我也得去,谁让我受委屈了呢?”
许大茂得意了,阎埠贵无奈的走到后面,不好解决啊;
他了解许大茂,嚣张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谦虚,或许就会揭过,属狗脸的!
“老阎,解成说要买酒和肉?这不年不节的。。。”
杨瑞华本想批评,见许大茂在场,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自家人倒没事儿,外人在场,该给的面子要给,这是作为家庭妇女的基本素质!
“嗯,给他,我请大茂喝酒,麻溜儿的!”
阎埠贵强忍肉疼,挥挥手,不管如何,先满足再谈,这时候,不能说多!
杨瑞华奇怪,你可是堂堂二大爷、阎老师,居然请曾经的学生吃饭,摆猪头肉和二锅头,这是阎家最高礼节,这小子配吗?
假如是何雨柱,她也不说什么,谁让那两口子利害呢?指不定啥时候就用的上;
可,许大茂在阎家没这么大面子吧?放映员虽然也是好工作,也就放个电影,没啥权利;
总不能求许大茂放电影吧?再说了,许大茂也没那个决定权,何必花这么大代价?
此时的杨瑞华,心里是不舒服的,可阎埠贵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配合呗!
“大茂,酒和肉去准备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阎埠贵脸上笑眯眯,心里疼的直抽抽,下月的肉都没了;
全家只能窝窝头和咸菜,或者白薯配咸菜了,造的什么孽;
假如许大茂这小子蒙自己,绝对要十倍的找补回来,便宜不是好占的,也不看看他是谁!
“阎老师,咱还是吃完肉再说,否则,估摸着只能看看了,您放心,我不着急!”
许大茂稳坐钓鱼台,漫不经心的说着话,跟刚才判若两人;
阎埠贵越难受,阎解成受到的惩罚越严重,这是肯定的!
“得嘞!”
阎埠贵勉强笑了笑,你是不着急,可劳资急,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印证自己的猜测!
杨瑞华莫名其妙,老阎被许大茂捏住把柄了?否则,这根本不符自家男人的风格;
搞不清只能等待,绝对不能插言,以免坏了老头子的路数!
此时,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就在阎埠贵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阎解成终于回来了;
这是阎解成第一次买肉,以前都是阎埠贵亲自去买的;
买完后,他真想偷吃两口,不是贪嘴,是肚子太缺油水;
但,他担心许大茂和阎埠贵的谈判进度,只能强压冲动,赶紧回家;
截胡本应各凭本事,但,大院的潜规则是杜绝;
这么多年,街坊邻居都会遵守先来后到的原则;
毕竟,谁家没男孩子?谁也不想自己被截胡吧?
假如被许大茂宣扬出去,名声受损不说,他也抬不起头;
甚至会被针对,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坚决不能发生此事!“大茂,来,喝酒!”
阎埠贵看着桌上的酒和肉,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如今,许大茂为刀俎,他为鱼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没有拒绝的权利!
“哈哈,二大爷局气,我就不客气了!”
最会察言观色的许大茂,怎么可能看不出阎埠贵的心疼?
他冷笑一声,要的就是这效果,不然,阎家会知道疼吗?
阎埠贵看着胡吃海塞的许大茂,彻底无语,心里默默发热给阎解成记了一笔;
阎埠贵有个小本本,记载了孩子们花的钱,孩子们上班了都要还回来的;
他早就决定不要利息,谁让他是孩子们的父亲呢?
“谢谢二大爷的款待,阎解成这小王八蛋敢截胡我对象,今儿才被我发现,给个说法呗!”
许大茂吃了一大半儿,总体来说还是满意的,乡下吃了这么多苦,瘦下去的二两肉,算是补回来了;
最大的成就感是阎家的肉,这可是他老爸不曾做到的!
“大茂,话可不能乱说,解成怎么会截胡你对象?”
阎埠贵大惊,果如自己所料,于莉是大茂对象,但,面上还是保持不知情的样子;
他的心里非常生气,阎解成是小王八蛋,他是啥?
“嘿嘿,二大爷,我从不会无中生有,今儿从乡下回来,正好看到阎解成纠缠我对象;
最重要的是,于莉说了好几次,自己有对象;
阎解成并没放弃,还说,准备来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二大爷,现在,您还坚持自己不知情?警告您,我不是没证人的;
继续嘴硬,我只能要求开全面大会,让大家给评评理!”
许大茂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苦瓜脸,阎解成敢说父母之命,这老小子百分之百知道;
他是吃定了阎埠贵,笃定阎埠贵不敢让阎解成和自己名声受损,更不敢让他大张旗鼓宣扬!
“大茂,你先别激动,解成看中个女孩子,这事儿我肯定知道,还准备请媒婆上门说亲;
但,我真不知道那女子有对象,否则,指定不会同意,京城老爷们儿不干这挫事儿!”
阎埠贵郁闷,无论如何,必须达成协议,否则,会被街坊邻居言诛笔伐,还会防贼一样放着阎家,名声就臭了!
“二大爷,您认为,我信还是不信?”
许大茂冷笑一声,起身就走,心里默念三二一;
阎埠贵肯定不会放他走的,至少在他答应不追究之前,他有这个自信;
其实,要不是实在气不过,他也不想把阎家得罪死;
阎埠贵再怎么说也是小学老师,还是大院的二大爷;
成为对头,不符合他的利益,但也不能就这么算,否则,达不到震慑阎解成的目的!
“大茂,说说条件吧!事情已经发生,再争论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找个解决方案!”
阎埠贵本想和稀泥,谁知许大茂一言不合就掀桌子,这还怎么谈?只能单刀直入;
许大茂刚才都没要求开大会,现在就更不会,如此作态,肯定有所算计,听听再说!
“二大爷,你有这面子,我才愿意谈,真以为我是为这顿酒?小瞧了不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