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你不想生,我明天抓些药回来熬给你喝。搜索本文首发: 看书佬 kanshulao.com”
“有副作用吗?你怎么不喝?明天还有效?”李映棠看过特效药的广告,二十四小时内才有效果。
秦霰逐一回答:“有副作用,偶尔一次两次没问题。我喝不起作用。有效。”
“算了,不喝了。太苦。”李映棠怕苦。
“不喝可能会怀。”秦霰说。
“怀了生。”李映棠拾起床头柜上的相册,里面是她搜集的影星照片:“多看看美男美女,孩子才会长得漂亮。”
秦霰递镜子给她:“多照照。”
李映棠对着镜中人笑,他还挺会撩的。
秦霰凑过来与之一道照镜子。
女子肤白如雪,两颊带着淡淡红晕,似枝头盛开海棠花。
如果生一个和她一样的女儿。
他没办法不喜欢。
“你文采好,你为孩子们取个名字。”他说。
李映棠突然词穷:“不知道,想不起来。我现在怀,几月份生?你的名字按季节来,咱们的小孩按月份好了。哦,有一个,我喜欢覆这个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孩子叫秦覆好了。”
“女孩子也叫这个名?”
李映棠:“......暂时想不起来,只要不叫翠花,荷花,小菊,小红,小静就行。”
秦霰笑声朗朗:“好。”
“.......”
................
清晨,咸安路巷子口的馄饨摊支起来。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李映棠出门上班,到店孟芹送上昨日的订单。
两个单。
一大一小,货款合起来近一千。
孟芹将钱交到李映棠手上:“这是两家的定金,两百。这家要去核对尺寸,我担心弄错,和他们说,你这两天下班会抽空过去。”
“不错,我会抽时间过去。”李映棠为了提高孟芹接单的积极性,从包里取出一个礼物盒:“送你。”
孟芹望着深色的盒子,好奇打开,是一只乳白色的玉镯:“看起来很贵。”
“你值得。”李映棠说。
这只玉镯的价格并不贵,十几块钱。
用来笼络人心,很合适。
她为孟芹戴上,年轻的女子皮肤细嫩,白皙中透着些许粉,配着白色的镯子,更显几分温润:“好看。”
孟芹开心的不得了:“老板,你太好了。”
还是跟着女老板好。
男老板哪会送她玉镯啊。
真送了,也是不安好心。
李映棠笑笑:“你喜欢就好。”她翻开账本,将孟芹的提成记录好。
孟芹摸了一会儿镯子,又道:“老板,你知道哪里租房子,住宿条件比较好吗?我打算从亲戚家搬出来。”
李映棠:“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你在亲戚家住着不习惯还是怎么的?”
“他们涨我的房租和伙食费。”孟芹不自然道。
李映棠震惊,在亲戚住,交伙食费,她认为应该的。
交房租,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谁家的食物和房间,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但涨房租和伙食费,也太夸张了。
确实不如搬出来。
“你是不是露富了?”
上个月孟芹的工资加提成,接近两百。
这个工资,可不低。
亲戚如果知晓的话,肯定眼红。
孟芹:“没有,我在这里的工资,谁也没说。”她几乎每天和老板在一起,也算长了见识。
所以,拿了高工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李映棠:“要么看见你账本了。”
孟芹:“我没在家里记过账。”
“这样啊。”李映棠不再继续问:“房子的事情,我帮你打听。”
“好。”孟芹自顾自说了几句,这时店里来了客户,她收住话题去接待。
李映棠为客人倒上茶水,返回原处坐下,翻开账本,核算这几天的账单,随后进厂将积累下的成品单子下掉。
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钟。
好久没买新衣服了。
逛个商场。
挑了两条浅色的裙子,拎着手提袋出去。
经过金店,瞥见苏蕴灵的身影。
结婚买金子?
一个人?
她走过去打招呼。
“蕴灵姐姐,中午好呀。”
苏蕴灵偏过身子,看清来人,笑道:“映棠,你好。一个人逛街?”
“嗯。”
“巧了。”苏蕴灵道:“我也是一个人,正好,帮我挑挑,什么款式的金镯子好看。”
“你自己戴吗?”李映棠跟上试戴。
苏蕴灵道:“薛季冬母亲生日,你觉得这几样,哪个款式好看?”
李映棠眼风一扫,几乎都是素镯子,并不粗。
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应该喜欢。
上了年纪,适配雍容华贵些的吧?
这些款式好像都不怎么样。
李映棠:“你挑大的,粗的,肯定能讨她开心。”
“重戴着累赘吧。”
李映棠:“你挑细的,她就会戴了吗?”
丁老太太喜欢玉器。
身上一块玉都没有,全部都在储物室架子上放着。
秦霰的无事牌,也收了起来。
谁成天戴着佩饰啊?
即使佩戴,也是为了搭配衣服。
衣服脱了,首饰也就摘了。
苏蕴灵笑道:“也是,我也很少戴首饰。”
她选了一对分量大的镯子买了单。
消费近五千。
李映棠望着厚厚的一沓钱,嫉妒的心脏都疼了。
怪不得周漱要去勾搭薛季冬。
未婚妻都这么有钱,他家肯定更多。
他们的钱,哪里来的?
印钞机搬家里了吗?
苏蕴灵收了金子,提着购物袋,和李映棠来到外面:“丁薇的店开起来么?”
李映棠简单说了一下:“租了店铺,正在装修。”
苏蕴灵:“周漱明天结婚,请我参加她的婚礼,你觉得,我要不要去?”
李映棠:“你自己决定,反正换我,我不会给她送钱。”
苏蕴灵回过味来,笑道:“你脑子转的好快,总能一眼看穿对方的目的。”
李映棠也笑:“抬举我了啊。”
“我要是你就好了,可以看透薛季冬心里有没有我。”
李映棠叹息:“你看你,叫你别沉沦,你沉沦了吧。对我来说,日久生情。就算一开始没感情,睡着睡着也会有,你实在摸不透他,你就睡他。”
苏蕴灵:“........”日久生情还能这么解释?“还没到那一步。”
上回薛季冬说留下照顾他。
她原本想着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结果他刚到她家,便有人找上门叫走了他。
至今没再见过。
李映棠:“亲过吗?”
“没有。”
李映棠瞪大眼睛,订婚了,没亲过?
纯洁过头了吧?
她又问:“牵手?”
“偶尔,次数五个手指头数的过来。”苏蕴灵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