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当即为丁赢说话:“不可能,丁大哥剪你镜头干嘛?他又不会弄这个。或许我按错了,没录到你,等我的厂子开了,我也买个,只露咱俩。”她低声暧昧道:“咱们亲密的过程也能录哦。”
秦霰:“........”他真想钻进她的脑子里看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不正经!
“又胡言乱语。”
李映棠哼哼:“夫妻之间,怕什么嘛?”
秦霰为了阻止她继续此话题,打岔道:“贾老太太去世了。”
李映棠不再幻想,顺着他说的问:“贾家人找你了?”
“没有,她在一院过世,院里做记录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了。”秦霰道:“前些天你问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
李映棠:“嗯,你可不能怪我隐瞒啊。”
秦霰含笑:“怎会?”她事事考虑他的心情,他感动还来不及。
何况,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去探望。
母亲走的时候,何等的凄凉。
他但凡对贾老太太动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都是对母亲的背叛。
李映棠闻言,踏实了。“贾老太太的身体一向不错,卧床后竟然这么快就死了。”
秦霰:“她年纪大了,口不能言,身体心理双重压力,身体会迅速垮下去。她的子女都比较孝顺,给她最好的照顾。放在村里,一个月都撑不到,程老头便是例子。”
李映棠感慨:“老了真可怕,幸好我们还年轻。你什么时候能有假期,咱们去旅游吧。”趁着年轻多见识见识,老了走不动道儿,只能躺着,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最近没有,明日可能晚些回来。”
李映棠:“.......”不仅无假期,还要加班啊。“好吧,你忙。”
“忙完这阵子,我一定好好陪你。”秦霰说。
“好。”
“........”
............
隔天,秦霰才有空熬制药膏。
次日李映棠便拿着药膏和介绍信,来到药厂,接洽厂里的负责人。
对方看了介绍信后,对她很客气。
李映棠利用这份客气,不费多少劲,便达成了合作意向。
对方说,药膏检验合格后投入生产,利润五五分成。
不过有要求,她出资开店,且每个月需要销售的量,得达到他们药厂的要求。
若结果不如预期,他们便会关闭生产线。
李映棠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答应下来。
签了意向书后。
李映棠马不停蹄的开始寻找店面,思索如何铺开生意,制定销售计划。
这一天,她又在书房待至半夜。
秦霰走过来问她:“你这几天忙什么?和我连话也不说了。”
李映棠:“挣钱。”
秦霰:“你不是说,钱没有我重要么?”
“有钱的时候你重要,没钱的时候钱重要。”李映棠低头写笔记。
秦霰:“........生意赔了?”
“不是。”
秦霰又道:“贷款申请被驳回?”
“也不是,他们已经通知我去取钱了。”李映棠向他描述自己的生意蓝图。
秦霰这才知道,她为了卖他的药膏。“哪有那么多女子用?并非人人都像你一般对生活有要求的。”
“跟你说你也不懂。”李映棠认为自己的选择没错。
就像丁薇说的割双眼皮。
她身边没有一个人去割。
但眼科要割双眼皮的女子却排队问诊。
商品,是卖给需要的人。
不能身边没几个人用,就全盘否定吧?
秦霰:.......好,他不懂。“你把钱挪在药膏上面,家具厂还开么?”
李映棠:“开啊。”
“忙得过来?”
“嗯,你别操心了,我有分寸。”李映棠说。
秦霰沉默许久:“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暂时不需要你帮忙。”李映棠说着,太阳穴一热。
青年的两只手替她按摩。
她身子一僵,随后放松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说:“女王般待遇。”如果再了一个帅哥为她捶腿就好了。
“女王?你真成了女王,我会不会被你打入冷宫。”秦霰幽凉凉道。
李映棠睁眼:“我像那种人吗?”
“有点像。”
李映棠一听就知道他是被冷落后的不满足,事业重要,另一半同样重要。
她拉着他坐下,随后坐他腿上,抱住他,身体和脸靠在他怀里,靠在他后腰上的手,顺着脊骨往上抚摸,感受线条的触感。“现在能不能证明,你在我心里的重要性?”
“拥抱不算承诺。”
李映棠:“......”好嘛。她暗示道:“回房间?”
“好。”
“........”
.....................
次日。
李映棠醒来,秦霰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起床收拾了一番,来到新租的店铺门口查看装修进度。
接着逛各大商场。
走出东区的商场,她准备去一趟李家。
在街上买水果时,听见有人吵架,声音颇为耳熟。
目光搜索一番后,看到了周漱。
“如果知道你这么小气,我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你。”
“我如果知道你装有钱人家的姑娘,也不会娶你。”
“你无赖!”
“.......”
李映棠淡淡收回视线,付了水果钱,骑车来到李家。
大门紧锁。
敲门无人应。
问邻居,一问三不知。
她只得离开,经过长街时,和周漱迎一个对面。
躲无可躲。
周漱此刻有些狼狈,头发乱,左脸红。
明显和男人起过争执,吃了亏。
“看见我这样,你满意了?”周漱眼里全是泪,下颚咬紧,恨恨地瞪着李映棠。
李映棠:“.......我可没得罪你。”
“不是你搞破坏,我也不会嫁错人。”周漱说。
李映棠:“.........你对象又不是我选的,跟我有何关系?”
“跟你没关系?我和仇东方眼看着要结婚了,因为你的出现他退婚了。我看中了薛季冬,你又横插一脚。”
李映棠无语到了极点:“首先,我和仇东方没有任何关系,他退婚,你应该自己找找原因,作为一个高攀的人,有没有提供人家情绪价值。有没有事事以他为先。”
地位不平等的爱情,本身就经不起考验。
周漱沾了仇东方的光,不抓紧利用他的资源为自己铺路,反而跟人家谈情说爱。
没结婚,早早把自己托付出去。
人家玩腻了,你被抛弃,一无所有,不是必然的结果吗?
她又道:“你看中了薛季冬,跟我更没关系了。他是蕴灵姐姐的丈夫,又不是我丈夫,我怎么横插一脚?”
神经逻辑!
“那次落水,如果薛季冬救我......”周漱心里知道自己不占理,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
蹲地哭。
李映棠心中的怀疑被证实,震撼不已。“没发生的事情,你都以为结果很好。你为何总想着靠男人?你有学历,有相貌,做点什么不行?”村里的妇女,一没文化二没资源,依靠男人无可厚非。
一个读过书,资质不差的女人也想着靠男人,她真的无法理解。
她不再理会,骑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