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不知节制地掠夺起来
连厘一上车就开始扒靳识越的衣服。
靳识越强壮有力的手臂箍紧她腰,把人往怀里藏,低笑道:“急什么,人李夜还在呢。”
驾驶座的李夜闻言,扶着方向盘的手一僵,连忙将挡板升上去。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敢窥探,连耳朵都得严实闭起来。
连厘身正不怕影子斜,对于靳识越的调侃,脸不红心不跳的,她没用力推他,手指轻轻抵着他肩膀。
“你受伤了,别抱太用力。”
靳识越将脸埋在她侧颈,滚烫的鼻息洒在她肌肤上,唇角挽起笑弧,没说话。
窗外霓虹灯晕掠过,投落在车厢内重叠的身影上,映亮男人挺阔的背躯。
长夜在光影交替间慢慢流逝,两人一言不发地抱了一会儿。
连厘轻声说:“我看下你的伤。”
靳识越才松开她。
连厘稍微拉开距离,借着昏暗的光线,低头仔细探究他伤口的位置。
她手刚触碰到他的衣服面料,靳识越蓦然扣住她的下颌,如同某种狩猎的野兽,迅速捕获她的舌尖,凶狠地掠夺起来。
猝不及防的吻,热烈且不知节制。
连厘五指不自觉攥紧他衣服,微抬下巴,同他炽热缠吻,鼻腔溢出细不可闻的嘤咛。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生出一种想法,他会将她一口吞下去。
换气间,连厘喘息:“伤……”
“不重要。”
靳识越温热的指腹捏着她下巴,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的脸,稍侧了下头,嘴唇重重覆在她唇上,深吻。
连厘气息不稳,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他缓缓退开,盯着眉眼迷离的她,几秒过后再次靠近,一下接着一下地亲吮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的气息夹着几分情动的沉欲,扑在连厘白皙的面颊上,烧红了一片绯色。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密闭的车厢里,疯狂滋生着潮湿的暧昧。
他的吻不知何时从她的嘴唇离开,往下移,吻至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慢吻极其磨人。
连厘难耐地仰起脖颈,伸手推他,靳识越抬头,鼻尖抵着她的,温柔亲昵地蹭了蹭。
连厘不是医生,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没再执着地解他衣服看伤口,喘着气问:“你怎么受伤了。”
“出了趟任务。”靳识越轻描淡写道。
“你不是离开军区了吗,怎么还要出任务。”连厘不明白。
“之前留下的摊子。”
靳识越垂首,脸埋在她颈窝,佯作虚弱地靠着她,“我受伤了,你还有心思跟别的男人共进晚餐。”
连厘还在琢磨他前面的话,冷不防听见这句话,解释道:“我找陆教授偶然碰见言庭哥,一开始就是普通的晚餐。”
虽然后面那顿饭一点也不普通。
连厘又问:“那你后面还得回去吗”
“想我回去给你们留时间独自吃饭”靳识越将她圈在怀里,语气淡幽。
“不是。”连厘说,“你每次一去都好久没消息,我找不到你。”
靳识越在她耳边低声问:“想我了”“不是你要我想你的吗。”连厘反问。
“几岁了连厘。”靳识越闻言哼笑,懒洋洋道,“想男朋友还要人吩咐。”
连厘抿唇,硬气道:“反正没你大。”
靳识越:“又嫌我老了”
什么叫又,她什么时候嫌弃过他。
连厘脸颊贴在他左边肩膀上,抱紧他,闷声说:“没有。你就会冤枉我。”
车子驶进玺上院,停在前院的喷泉前,李夜下车,站在车门旁边,注目靳识越牵着连厘下车。
皎洁月光笼罩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地面拉起一道颀长的影子。
他身上仍旧是那身迷彩服,勾勒着肩宽腰窄的完美身形,气场凌厉冷锐,又不乏世家贵公子的优雅矜贵。
女孩握紧他的手,侧仰着脸蛋,目光担忧地望着他,询问有没有叫医生,或者怎么不直接去医院。
他大掌轻揉她脑袋,眼神少见的温柔,散漫笑着说不会给她机会成为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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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他。
都受伤了,还要逗趣她。
李夜望着他们两个并肩踏上台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迈进别墅,将月光抛在身后,忽然记起了以前也有这样洗涤人心的画面。
天际大片火烧云,他们立在京城的地平线上,迎着落日余晖,一同眺望远方。
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岸,女生七星潭蹲在地上拾捡漂亮的石头,男人眼睫稍垂,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风漾过她的每一缕发丝都飘向他。
清晨,海岸村民宿的近海露台,女生枕在男人腿上看书,第一缕曦光跃过他们头顶,映在白纸黑字上,构成一道金灿灿的光线。
太多了。
他们待在一起,像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宁静美好,让人不忍打扰。
无数个瞬间,染上绚烂多姿的色彩。
两个云雾似的,捉摸不透的人儿,相遇的那一刻,无比鲜活热烈。
李夜想起前几日靳老问他,连厘是谁。
连厘啊。
一位比光还耀眼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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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拎着药箱上门给靳识越处理伤口,连厘坐在一旁,蹙眉注视着他的胸口。
伤势很重,伤口深且长,虽然已经包扎处理过一次,但不知为何又裂开了,鲜血溢出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医生拆开药布,连厘目不转睛盯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都骤跳了几下。
也不知道他出的什么任务,受得那么重的伤,看着都疼。
她不是医生,又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只能干坐。
靳识越轻撩眼皮,瞧她一眼,发现她眼睛潮湿,眼尾泛着红,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靳识越伸臂,握住她手,把人拉到身畔,无奈道:“你这姑娘真是奇怪,自己受伤一动不动,别人受伤泫然欲泣。”
他话锋忽而一转,语气欠得很:“怎么,哭丧啊。”
连厘气得想打他,但他现在是伤患,不能对他动手。
于是,她放在他掌心的手,指甲用力陷进他皮肉,掐出了一个个不深不浅的月牙痕。
靳识越轻挑了下眉,嘴角挽起慵懒的笑意:“就这点力气,刚才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