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能回到沧南,我倒觉得很开心!这样我就可以经常回去探望我姨妈了。”林七夜倒没有多想,
不过苏寒却猜测出了一些,邵平歌作为袁罡的上司,肯定是清楚苏寒和林七夜考核情况的,
苏寒没有参与考核,这多少与高层的一些直接指令有关,而林七夜作为考核的第一名,却被调派回沧南,
首先邵平歌肯定没有将考核成绩透露给陈牧野。
事实也确实这样,邵平歌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第一名的成绩,高层会决定将林七夜派到沧南这种小地方,
就像邵平歌无法理解,为什么陈牧野宁愿待在沧南担任队长一样。
要不是邵平歌清楚直接下达命令的是那位,他都可能会觉得是古神教会安插在守夜人高层中的卧底动了手脚,想将林七夜雪藏的。
赵空城听林七夜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理解,毕竟当初他招纳林七夜的时候,他就曾经因为姨妈一家的原因多次拒绝了赵空城。
所以听到林七夜能如此“看得开”,终于也是松了口气。
只是眼神却透过后视镜,凝重的看着苏寒,毕竟当初他们对苏寒都寄予厚望,结果如今却结果并不理想。
虽然他们136小队并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嫌弃苏寒,可仍然担心苏寒太年轻,接受不了、走不出来、自暴自弃!
眼看苏寒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红缨有些担忧:
“苏寒......你......”
可惜她确实不懂怎么安慰人,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寒见状,眼珠一转,
神色平静的说道:“七夜的考核成绩倒是可以的,不过我的话......”
苏寒故意停顿了一下,见红缨的注意力被吸引,才继续说道:
“我没有考核成绩。”
红缨大吃一惊:“什么?你没有考——”
随即又反应过来不能再刺激苏寒,连忙改口:
“咳咳,没关系的,没有就没有吧!这不刚好可以跟大家在一起吗,也挺好的。”
“嗯。”苏寒装作情绪低落,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呃......”红缨动容,再也无法装出生气的清冷模样,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苏寒的脑袋,以作安慰。
“红缨姐......”苏寒顺势俯身而下,将脑袋伏在红缨穿着短裙的大腿之上。
红缨身躯微微一僵,却没有伸手推开苏寒,而是依旧轻轻拍着他的脑袋,
只是脸颊生起一抹红晕。
赵空城目不斜视,
林七夜对苏寒这老六表示无语。
就这样,汽车一直往和平事务所开去。
......
和平事务所,
地下室
“陈夫子,津南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确实不清楚。可能你要去问老袁,咳,问袁罡才知道。”陈牧野语气无奈。
而坐在他对面,正施施然喝茶的,是一位约莫花甲年华的老者,双目炯炯有神,雪白长发用木簪挽起,颇有仙风道骨之意。
陈夫子一副泰然,摆了摆手:“无妨,老夫自有定夺。不过,二位也无需如此促成老夫离开,难得出来走动走动,还可以跟你们年轻人喝喝茶,甚好,甚好!”
陈牧野脸色难看,给吴湘南打了个眼色。
吴湘南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那个,夫子,我们都陪您喝了一个下午的茶,也聊了一个下午,您看,这太阳也都下山了......要不......”
“不急不急,无妨!”陈夫子呵呵一笑,继续端起茶杯。
“咳......可是我们还要煮饭!”陈牧野终于还是没忍住。
“正好!早就听闻陈队长的厨艺超群,看来老夫今天是有口福了!”陈夫子眼睛一亮。
陈牧野一愣,心中暗骂,却碍于对方是前辈高人,也不敢造次,
只得硬着头皮嗡声说道:“可是我没买够菜!”
这撵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无妨无妨,老夫年纪大了,饭量很小的。”陈夫子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是不提离去的事情。
吴湘南也看出对方铁了心不走,只好无奈问道:“夫子,有话不妨直说,但凡我们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呵呵......”陈夫子抚了抚长须,
“老夫听闻,你们136小队中有一位新人,叫林七夜?不知道能不能跟老夫说说他的情况啊?”陈夫子不动声色。
吴湘南一愣,与陈牧野对视一眼,感到有些诧异,
“呃......林七夜?夫子您知道他?”
“当然,毕竟这是百年来第一位双神代理人,老夫自然有所耳闻的。”陈夫子点了点头。
吴湘南不清楚陈夫子是何意,但感觉林七夜能入陈夫子法眼,自然是大好事,
原本他还猜测林七夜考核成绩不好,被调回驻守沧南二感到可惜,现在既然陈夫子主动问起,
他自然有心要夸一夸林七夜,
微微斟酌片刻,吴湘南这才说道:
“我们接触林七夜,也是从一年前的鬼面人开始......”
于是将如何发现林七夜,林七夜又是如何勇敢和机智,破解危机,一直到后来鬼面王、难陀蛇妖,
然后开始进入集训营,除夕夜沧南一战等等,
将整个经过娓娓道来。
言语中对林七夜颇为赞赏,诸多夸奖。
陈夫子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没有打断。
“原来是这样,老夫知晓了。”
“夫子,那七夜......”吴湘南露出希冀,他希望陈夫子能直接收林七夜到身边教导。
“咳......”陈夫子却没接话,“这茶,有些凉了。”
吴湘南:......
都是出来混的,此情此景,此话,自然是要撵人。
吴湘南顿时气结,明明是自已的地盘,明明是自已要撵人,结果现在被对方给撵了!
哪里说理去啊?
然而他不敢造次啊,只能无奈说道:“我再去烧水泡茶!”
陈牧野听出来了,陈夫子是有事要单独和他谈,
见吴湘南走出房间,这才缓缓说道:
“夫子,是有什么吩咐吗?”
陈夫子叹了口气:
“吩咐谈不上,只是,这十年来,辛苦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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