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姜多余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苏梅还真的接到了法院的传票和公安机关的立案。
苏梅也请了律师,也了解这两件案件胜诉机率很大,姜多余几乎没有可能会胜诉,但同样道理,如果这是一案件传到网上的话,苏梅和李一凡所要经受的绝不比法院判决的少。
现在最好的结果便是双方和解。
姜多余这里已经没有和解两个字了,而且欧豪刺死司徒华的案件也开庭在即。
上次姜多余救下来的驾驶员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士,她叫林格格,那次伤的不重,几日后她便出现在姜多余强面前。
虽说四十岁,但肉肉的脸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皱痕,整个人看上去很温和很阳光。
两人约在一家饭店里,林格格叫了满满一桌感谢姜多余救命之恩。
这也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姜多余对她有莫名的亲切感,她笑起来很温暖,声音也很甜:
"上次真谢谢你。
"
好像有某种特定的默契,姜多余深邃地看着她摇摇头:
"是不是我应该说声不好意思?
"
林格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红了红:
"其实那个方法不好,太惨烈了。
"
姜多余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能请问到底为什么?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能问这个问题吗?为什么?
"
姜多余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菜,喝了一口白酒,眼圈红了一下:
"我很想我老公,我老公死了。
"
两人虽然说是没什么交集,但却像是知心的好友。林格格握着她的手,又问道:
"刚刚才走吗?
"
"两个多月吧。
"她想了下,竟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天,心里汹涌成海洋,看着林格路,笑着擦着眼泪:
"那你呢?
"
"一样……但我老公走了三年了,我儿子都上高中了,为了儿子撑了几年,但是真的很累了。
"
她才过了两个月,每晚醒来的时候都好像在火架上被人烤,被人用刀割着,那无穷无尽的思念无穷无尽的痛,她真的没法想象这三年是怎么熬的。
同病相怜的人,不用多话,两人惺惺相惜的相互点了点头,开始干了一大杯。
"你呢家里还有什么人?
"
"家里什么人都在。
"她真的是一时走不掉,抬头喝酒时,司徒宇的电话也来了,她没接,喝了杯酒但电话锲而不舍的响。
"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有太多人关心也是一种负担,我很理解。
"她很理解她那种活又活不下去,死也死不了的痛苦,很少有人会明白,但她明白。
电话铃还在那里响,她现在连关机连挂机都不敢,这一关想必天下又会大乱。
"妹妹给自已一个机会,任何一根救命稻草都不要放开。
"
姜多余的心态,林格格太了解了,这正是她的无数次经历,她放弃的所有救她命的稻草,这三年的她活的太痛苦,她已经走不出来了。
姜多余拿起手机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司徒宇咆哮的怒骂着她,她听着一句话也没说,林格格拍了拍她的手背,朝她点了点头,她便发了一个地址。
没多长时间,司徒宇风一样的赶来了,穿着睡衣,拖着棉拖鞋,那神情如临大敌仿佛天已经塌下来了。
看着姜多余坐在一桌美食前,身边还有个和蔼温顺的女士,司徒宇无力感暂时涌了上来。
"你有病啊,我吃个夜宵打十几个电话。
"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所谓,亲昵拉着林格格介绍道:
"来了就一起吃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叫林格格,这位呢,厉害了……是我前夫也是我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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