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玉紧张地询问。
当初陈凡从龙魂殿回来，晚上抱着许凝玉睡觉时，曾说起过江雪那边发生的事情。
听到白尸散这种毒药，和陈凡的解决方式后。
许凝玉觉得对医学似乎有点帮助，特意记下了这个名字。
如今，这种毒药突然出现在左欣欣的杯子里。
许凝玉不禁想起了那天打伤陈凡凶手。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几乎可以确定，那凶手就是李广晴的同伙。
而龙魂殿那边，小师弟也说过，韩景文背后有神秘人帮助，至今没找到那人的踪迹，想必也和李广晴那伙人脱不了干系。
“嗯，就是那个白尸散。”
陈凡没有隐瞒，直接承认。
“白尸散？那是什么？”左欣欣满脸疑惑。
孟雪怡也跟着抬头，盯着小师弟侧脸。
“毒药的一种，刚吃下去会引发腹痛，紧接着体内的器官功能丧失，疼痛治死。即便像臭老头那种修为，也挺不过三天。就算侥幸救活，内脏的功能也很难恢复。”
陈凡耐心解释。
“这么恐怖？”
左欣欣不禁往小师弟身边凑了凑。
湾姐坐在旁边，也是心有余悸。
“那刚刚，五姐说二姐也碰到过类似的毒药，这是怎么回事？”左欣欣继续追问。
许凝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说多了。
李广晴那伙人，就算是亲生经历过的孟雪怡都不知道。
现在告诉她们真相，几位师妹肯定会更加害怕。
“巧合而已。这种毒比较特殊，沾上就救不活。小雪那边发现的及时，吃下去就弄出来了。不过，下毒害她的人已经死了。这次给你下毒的人，应该是曲明生。”
陈凡随口解释完，直接说出个劲爆的消息，也是为了转移几人的注意力。
“曲明生？”左欣欣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种毒不太好弄，当时想要害小雪的人，叫韩景文，是京城韩家人。曲明生是京城曲家人，同样来自京城，应该能知道这毒药的来源。江城这边以前没出现过，所以，就排除了季浩楠。”
陈凡急中生智，并没有提到灵儿发的消息，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分析此次下毒的凶手。
“嗯，本草堂是治过几个中毒的人，但都是普通的毒素，还有些只是食物中毒，没见过这么可怕的毒药。”
许凝玉跟着符合。
江城及周边大半的病人都来到本草堂看病，许凝玉说着这种话，自然让人信服。
“又是曲明生……”左欣欣愤恨不已。
“目前没有证据，还不能去找曲明生算账，等审问完那个小粱之后再说。”
陈凡轻轻拉住左欣欣的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陈先生，武道协会的人来了。”
门外传来陆芸的声音。
陈凡带着几个丫头出门。
“陈先生。”
门外大厅，秦老亲自带队过来抓人。
“秦爷爷。”
许凝玉和几个丫头纷纷招呼。
“秦老，辛苦了。”陈凡淡笑着招呼，随后便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白尸散……，头一次听说……”
秦老皱着眉头。
江城的武道协会，大多以功法和招式为主，有善用兵器，有善用双拳双脚的，但没人往毒功的方向探索。
但，程会长仙逝后，秦老接管武道协会，每年都会都京城和诸多武道协会的会长畅谈。
比武大赛不参加，这种有利于武道协会武者发展的事情，还是正常参加的。
其中，有部分地方的武道协会，是专门使用毒药和毒攻的。
但这种毒，秦老却从未听过。
“我也没见过几次，估计审问后就知道来源了。”
陈凡怕几位师姐多心，急忙补充了句。
“也是，把人带走吧！”
秦老看向身后随行的青年。
“陈先生，欣欣。今天只是试拍，明天才开始正式拍摄，后面我和其他演员处理就好，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明天没时间，欣欣的戏安排到后天也行。”
陆芸思索着劝道。
左欣欣刚刚受到惊吓，还是回去休息更安心一些。
“不用，我们……我们明天过来就行。”
左欣欣看了眼小师妹，今天这丫头怕是待不下去，还是早点回家，让小凡多哄哄她吧。
听五姐说，当初小凡去找二姐，小师妹吓得好几天没睡好觉，还天天做噩梦。
“那正好，我带武道协会的人送你们回去。”
秦老提议道，转头看向陆芸。
“陆导演，武道协会调查过程中，可能会派人过来打探情况，还请陆导演尽力配合。”
“一定，辛苦秦会长。”陆芸恭敬回复。
陈凡搂着孟雪怡站在门口。
许凝玉和湾姐则陪着左欣欣回去卸妆换衣服。
“陈先生，有猜测过凶手的身份吗？”秦老试探着询问。
自打陈凡当上武道协会会长，很多疑难的案件，他看一眼就能给出明确的调查方案。
因此，秦老才想询问陈凡的意思。
“还不知道，不过也就是季家季浩楠，和京城来的曲明生之中的一个，欣欣没招惹过其他人。”
陈凡随口回了句。
陆芸在旁边等待着左欣欣，听到这话也默默地点头。
“好，我会按照这两个方向调查。”
秦老默默记下这两个名字。
很快，左欣欣在湾姐和许凝玉的照顾下换好了衣服出来。
“芸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左欣欣出门看到陆芸，抿着嘴照顾。
“嗯。你演技这么好，用不着磨合，明天直接开拍就行。”陆芸毫不吝啬地夸奖，亲自送左欣欣和陈凡等人离开。
“导演，明天的剧本什么时候确定？”助理跑过来询问。
“下午吧，沙发上那两个演员还需要试戏，还不知道能不能胜任。”陆芸随口回了句，想到左欣欣她们有陈凡保护，便转身回到了片场。
陈凡搂着孟雪怡，另一只手牵着左欣欣，往片场门口的车旁走去。
“秦老，先调查清楚小粱的情况就行，凶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曲明生，别急着抓人，我另有安排。”
陈凡见陆芸已经回去，这次低声提醒秦老。
其实这件事陆芸知不知道无所谓，但剧组内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上。
“好，我明白了。”
秦老当即应下。
陈凡带着几个丫头上车。
许凝玉率先开门坐到主驾驶，让陈凡陪着孟雪怡和左欣欣在后面坐着。
然而，这边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货车突然从远处驶来，直奔陈凡和左欣欣等人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