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叶小莹?
徐槐微微一愣,这个名字好耳熟。
下一秒,关于叶小莹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徐槐这才恍然,原来当年他也追过女孩啊。
“疼,先放手。”徐槐咧着嘴求饶。
“你先说。”
“你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啊。”
“你还想对我动手动脚啊?”袁桐娇嗔道。
“我会大喊耍流氓!”
“呸!”袁桐松手,“我又没使劲,你可别演了。”
徐槐一脸谄媚地给袁桐倒了一杯水,又主动给袁桐揉肩:
“你不提这个人,我都忘了,之前在粮站工作的时候,确实有过接触,但人家没看上我,跟粮站主任的儿子好上了。”
袁桐道:“你还觉得挺惋惜?”
“那倒没有,她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桐姐你一根手指头。”
袁桐叹口气:“我今天在单位遇到我妈了,我妈说,有个叫叶小莹的,去街道办打听你的情况,你好自为之。”
???徐槐当即道:“桐姐,我可没招惹她,自从离开粮站后,好几年都没见过面,况且当初,叶小莹指着我鼻子说,我配不上她,我不会那么贱的。”
袁桐拉着徐槐的手让他坐下,柔声道:
“我当然相信你,就怕叶小莹居心不纯,我听我妈说,叶小莹应该是听说你当科长了,又想回头找你,反正你小心点。”
你妈知道的还挺多!徐槐道:“咱妈偷偷打听我了?”
“还用偷偷吗,我妈想知道啥,直接查资料了,你以后小心点,别落在我妈手里,我妈可不好糊弄。”
徐槐咧嘴,老丈人那种级别,老岳母想查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不会对我妈有意见吧?”
“胡说什么呢,我自然是理解的,哪个当娘的,不想让自己闺女嫁个好人。你真幸运,遇到我这么个好人。”
“你真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的。”袁桐哭笑不得。
“对了,咱妈在哪上班?都是一家人,我总不能两眼一抹黑吧。”徐槐笑嘻嘻问。
他娘的!总不能只让丈母娘调查女婿吧?
女婿就不能调查一下丈母娘?
爱吃什么?
爱穿什么?
也好投其所好!
袁桐眨眨眼,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狡黠:“那你记好了,我妈妈叫桂琴,刚调到鼓楼街道办事处,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明天我就去!
我倒要看看,未来丈母娘能不能拿捏我这个女婿!
徐槐嬉皮笑脸地抓住袁桐的手:
“行,我改天去看看,那……今晚别走了,你不是说了吗,把爽爽的事说清楚,就……”
“呸!你别忽悠我,虽然我可好忽悠了。”袁桐娇嗔翻白眼、
“那就不走了呗。”徐槐瞬间打了鸡血似的,两眼冒绿光。
“不行,明天我还得上班呢。”袁桐脸颊飞过一抹红晕,“你再坚持一下,或许我就答应你了。”
“桐姐,我给你暖被窝……”徐槐的心又悬了起来,两眼发光,满是期待。
“不行!”
不等徐槐话音落,袁桐干净利索的拒绝,然后笑的花枝乱颤。
“……”
天天给我画饼,说自己好忽悠,我看你是忽悠我!徐槐总觉得袁桐才是高端的猎人。
“你等着,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徐槐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
袁桐还没见过徐槐这样子,觉得好玩,只是看着徐槐的眼神,觉得不对劲,以后自己为什么要求他?
下一秒,袁桐起身,呼吸有些急促:
“我走了,不跟你闹了,你你……不要瞎想……”
“我就想!”
“呸!”走到门口的袁桐又拐回来,耳朵都发烫了,不敢跟徐槐对视,想骂几句脏话,话到嘴边,对着徐槐啐了一口:
“不要脸,我打死都不求你!”
“我想的是咱俩一起吃饭,你在想啥?”
“……”
袁桐落荒而逃,信了你的鬼,你那眼神是吃饭的眼神?还想让我求你?
he~tui!
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你!
……
不上班的日子,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眼睛一睁一闭,一夜过去了。
天色大亮,徐槐伸着懒腰起床。
出了房间,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常秀英留下的,告诉徐槐厨房锅里有玉米糊糊和包子,还嘱咐徐槐,把那根切好的红肠吃了。
吃完早饭后,徐槐溜达着出了小院。
后院难得安静,一片狼藉的刘海中家静悄悄,二大妈还没回来,就连许大茂家门也上着锁,徐槐推测许大茂夫妻,多半也是被带走问话了。
今天回不来,明天也会回来,到时候许大茂怕是要拎着礼物来找他。
脑袋缠着纱布的棒梗,蹲在家门口,一个个翻着昨天搓的煤球,小当蹲在旁边,直勾勾盯着棒梗的脸。
“哥,疼吗?”
“肯定疼呀。”棒梗随口回道。
小当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大概是想安慰棒梗:“那你以后不用上学啦,你开心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咱妈打我了,还哭着说我不上学,以后就得被欺负,让我好好上学,将来也当公安,这样就没人欺负咱妈和你了。”棒梗撅着屁股,说的挺认真。
“哥,你当了公安,是不是就像盈盈一样,有徐槐叔叔照顾她?”
提起小短腿,小当眼里满是羡慕之色。
平日里小短腿找她玩,兜里总是装着奶糖,或者一些古怪的零食,她都没见过,但是可好吃了。
棒梗点头:“那当然,我到时候比徐槐叔还厉害,我当局长,让徐槐叔给我敬礼!嘿嘿!”
小当跟着嘿嘿。
啪叽!
话音落,徐槐一巴掌甩在棒梗后脑勺上,笑骂道:
“你小子还想让我给你敬礼,口气不小!”
棒梗有些羞赧的挠挠头:“叔,你咋才起来?都快十点了。”
“你妈呢?”徐槐伸手插兜,从空间拿出两颗奶糖,一人给了一颗,两人乐的眉开眼笑,说谢谢。
“妈妈上班去啦,说是要赚钱还债!”小当仰着头。
徐槐沉思了一下,拍着棒梗的肩膀:“你妈回来告诉他,想要你奶奶的房子的话,就去找厂里的领导。”
棒梗愣了一下,神色有些黯然:“我奶奶要被枪毙了吗?那我爸呢?也要被枪毙?”
“大人的事,你们别管,照顾好你妹妹。”徐槐拍了拍棒梗的脑袋,转身离去。
看着徐槐的背影,小当嘟囔道:
“哥,爸爸和奶奶是要回老家了吗?”
“我不知道。”棒梗摇头。
“那……奶奶爸爸回老家,你伤心吗?”
“我不知道。”棒梗还是摇头。
“我不伤心,爸爸打妈妈,奶奶也打妈妈和哥哥,没有爸爸和奶奶,很好。”
小当不知道枪毙是啥意思,她问过秦淮茹,秦淮茹说枪毙就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回不来了。
但她知道没人欺负她妈妈,就很好。
“那我也不伤心。”棒梗把大白兔剥开,放进小当的嘴里。
“哥,你咋哭了?是疼的吗?这颗糖给你!”小当摊开紧紧握住的大白兔奶糖。
“没有哭,煤渣子飘眼睛里了。”
棒梗蹲下,继续翻着煤球,泪珠掉在地上摔成八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