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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后罩房
看着一地狼藉的房间,又扫了眼家里的布置……
住惯大平层的徐槐咧了咧嘴,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
后罩房一共有七间房,房间面积差不多大。
进深4米3,宽三米,一间房不到十三平。
徐家占最西边两间,王红梅占中间两间,最东边那三间是聋老太太的房子。本来聋老太太住在中间,最后老太太看上了东侧的小天井,和王红梅换了房。
后院除了他们三户外,西厢房是许岱茂的,东厢房是刘海中的。
后院各家靠房子都堆着不多的杂物,除了聋老太太外,几家也都在自家就近,搭着简易小棚子,夏天棚子里做饭,冬天存放煤炭。
说起来王红梅是院子里第一个寡妇,五五年左右,她男人被人敲了闷棍,没挺过来死了,至今凶手也没抓到。
如今倒好,王红梅也被杀了。
徐槐一边收拾房间,看到有些年头的东西,顺手放进空间里,眼前的信息一一划过,却都是没啥价值的,连那几根大清国天牢的铁链都不如。
这时,何雨柱带着七八个男人,杀气腾腾地来到后院。
“徐槐,你小子还敢回来,当我们院里没男人是吧。”何雨柱双手插兜,欠欠地扬了扬下巴。
徐槐扫一眼众人,各个张牙舞爪,摩拳擦掌,却又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虚张声势。
还真让他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
二大爷刘海中的两个儿子,老二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在人群里。
这两货年纪和徐槐差不多,都是没工作的街溜子,以前徐槐没少跟这两兄弟瞎晃荡。
“找茬呀,单挑还是群殴?你们选、”徐槐从地上捡起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在手里颠了颠,跃跃欲试。
我你大爷的,这么嚣张吗?
何雨柱有些傻眼,着实没料到徐槐来这么一招,混不吝的样子哪有以前大气不敢喘的怂样。
“嘿,你还来劲是吧,徐槐,我警告你,乖乖等着公安来抓你,否则……”何雨柱捏了捏拳头,嘎巴作响。
“否则怎样。”徐槐往前一步,挥舞着擀面杖,呼呼作响。
“否则让你瞧瞧,什么叫爷们!”
何雨柱一众人纷纷后退,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黑着脸又道:
“你也别怪我们绝情,不念咱们之间的友谊,实在是你自绝于人民。放了你这个杀人犯,以后说不得多少人遭难呢。”
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擀面杖:“要打就打,不打就抽根烟,一会帮我收拾房子,你们自已选。”
“……”
一伙人愣住了,这是什么章程?
我们是来堵你的,怎么还被抓了免费劳动力?
见徐槐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何雨柱又想起易忠海的话,难道徐槐真的没事了?
“徐槐,你跟哥哥撂句实话,红梅姐是不是你杀的?”
“那不是废话吗,真是我杀的人,我能回来?”
“柱子,你算是咱们院为数不多的聪明人,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有点心眼但不多的何雨柱挠挠头,觉得徐槐说的有道理,他确实是院里为数不多的聪明人。
旋即咧嘴一笑:
“徐槐兄弟,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懂了,来来来,大家搭把手,帮徐槐把家里收拾出来。”
一听要干活,众人一哄而散,只留下何雨柱风中凌乱,左看看右看看,也打算溜之大吉。
徐槐可不能再放跑最后一个免费劳动力,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患难见真情,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何雨柱:我尼玛……
……
易忠海从街道办匆匆回来,刚跨进大院,闫埠贵匆忙迎上去,苦着一张脸问:
“一大爷,怎么个情况?”
“街道办打电话问过了,徐槐是被冤枉的,凶手如今已经伏法了。”
闻言,闫埠贵皱巴巴的老脸瞬间舒展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摘下用白色胶布缠住腿的眼镜:
“吓死我了,这个徐槐也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重我们这些知识分子,我非得让他赔我车轱辘和眼镜,你瞅瞅,这以后还怎么骑?一大爷,这事你可得给我做主。”
八级钳工易忠海面无表情,心里却很是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浮于表面,整天想把他干下去,自已当一大爷。
就那点城府,连自个家里都管不明白,还想当一大爷?
也看不上三大爷,整天抠搜的,谁家买根葱路过,他都要想办法揪下一截葱叶、
易忠海声如洪钟:“他损坏了你的东西,自然是要赔的。”
喜笑颜开的闫埠贵美滋滋:“就是嘛,哪有损毁他人财物不赔的道理,咱们院里还得是有你一大爷坐镇,走,咱们去找徐槐理论。”
小兔崽子,敢吓唬我,今天非得让你出出血!闫埠贵气势汹汹。
不一会儿,两人进入月亮门,来到后院,就瞧见满头大汗的何雨柱跟徐槐坐在门槛上,吞云吐雾。
“徐槐,吃完饭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把你的事情公布一下,免得以后大家误会。”进门后,易忠海直接开口。
徐槐递了根大前门:“那就多谢一大爷了。”
面无表情的易忠海接过烟,却也不抽,瞥到耳朵后,接着道:
“还有一件事,你踹坏了三大爷的车轱辘,还有眼镜,得赔钱。”
徐槐当即没了笑脸:“一大爷,这事你最好别管。”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不管不行。至于赔多少钱,全院大会的时候,我们再商量。”易忠海以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闫埠贵也开口:“徐槐,我不会多要你一毛钱,你要是没钱的话,先记着,等你父亲出差回来再给也不迟。”
“滚你娘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徐槐呲着牙,背后编排老子,还要老子赔你钱?
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街溜子!
“哎哎哎,徐槐,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爷,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你能不能尊重一下知识分子……”
闫埠贵话没说完,徐槐拿起擀面杖,吓得闫埠贵一溜烟跑出月亮门,远远的嚷嚷着要徐槐赔钱。
很少有其他表情的易忠海皱皱眉:
“徐槐,钱肯定是要赔的,你如果不服院里的判罚,可以去找街道办。”
徐槐伸手,从易忠海耳朵后面把大前门夺回来。
不调查真实情况就擅下结论,真把自个当成干部了!
“那就今晚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赔!”徐槐没给好脸色。
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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