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必须去,但他又不能出面,遂君尧来了个骚操作。
“奶奶,您想不想去逛逛公园?想是吧,走走,孙儿带您去公园里散散步!”
君尧半揽住老太太,不容她拒绝,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外,将人往自行车后座上一放,路过月季花丛时也不忘辣手摧花,捻下一朵粉嫩别到老太太耳边。
“嗯,好看。”
徐清音轻哼,把头一撇,都懒得搭理这缺德带冒烟的大孙子。
“您别生气啊,您也不想您大孙子娶不上媳妇吧?”
“我若非看在我未来孙媳妇的面子上,君尧我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打打,等从公园回来,孙儿任凭您处置。”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君家的男人啊,唉,我都不稀得说,一个个学你爷爷没脸没皮,你奶奶我身上的朴实你们是半分没学到。”
不是,您夸自个儿也没必要踩自家儿孙不是。
但这番心里话他不敢说啊,谁叫他现在有求于人呢。
公园的长凳上,许如霜坐姿淑女,她身着一身灰色长裙,外套同色系毛衫,手里捏着一朵艳红的月季花,温柔明艳,脸上带着向往的微笑。
马上,她就要和君尧哥见面了,从她记事起,君尧哥便是他们大院一骑绝尘的存在,她仰慕他,渴望与他一起齐头并进。
为此,许如霜努力成就最好的自己,只为有一天能够站在君尧身边,足够配得上他。
“如霜啊。”
许如霜听到熟悉的喊声,美目神采奕奕望过去,见只有徐奶奶,目光四处游移,神采一点点熄灭,她敛目怏怏问道:“徐奶奶,君尧哥他没有来吗?”
“来了,等在公园门口。”
许如霜精神一振,跃跃欲走:“那我去找他。”
徐清音压住她的肩膀,随即自己也落座在她身旁:“如霜,你是个好姑娘,这事怪你彭伯母没有弄清楚,君尧已经有心仪的对象。”
“啊”
许如霜只觉得天昏地暗,如果君尧哥已经有对象,那么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算什么呢?
“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你很好,君尧也很好,但你俩有缘无分,注定各有姻缘。”
“君尧哥怎么就有对象了呢?他明明”明明对感情还没开窍的啊!
“情之一字就是这么回事,碰到了你便什么都懂了!”
老太太拉着小姑娘开解半天,君尧老老实实在公园门口站了两个小时的岗。
姜萌在车间里忙活一天,身体上的疲累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心不在焉走出厂门口,厂里面比较忙,车间里的工人大部分都在加班,此刻不算下班高峰期。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双黑色的皮鞋。
姜萌只以为快和人撞到了,身子一扭,自觉往边上挪了挪。
很快,那双皮鞋也跟着移过来。
姜萌停住脚步,顺着西装裤腿往上看,是一个身材高大,自带匪气的男人。
“有事?”
对方笑的邪肆:“认识认识。”
“敬谢不敏,让开。”
姜萌眼神很冷,是那种从内心深处显露出来的冷意。
“有意思,你比你姐有内涵多了。”
孙建国先去见的姜妍,那女人美则美矣,却很粗俗,更何况已为人妇,他不好这口。
反倒是妹妹,孙建国舔舔嘴唇,眼神放肆游移在姜萌身上,就跟视奸一样,一寸寸打量的细致。
姜萌不气反笑,唇角勾起一抹甜腻腻的笑容,她伸出食指对男人勾了勾,带着他去到一条偏僻巷子。
孙建国兴味大起,毫无顾忌跟着小美人往里走。
等走到巷子中央,姜萌突然回身,一拳轰在男人腹部,直接将他击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紧接着姜萌快速往前冲,一只脚直捣黄龙,重重踩向男人的下三路。
“我艹。”
孙建国顾不得地上脏,一个滚子滚远,他还不想当太监啊。
尚且来不及喘口气,两根手指已经逼到他面门,目标正是眼睛,他紧急转身,只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的疼,衣服指定被戳出两个洞,这要是戳到眼睛上,不敢想
孙建国狼狈滚出巷子,姜萌并没有去追,她停下脚步,学着男人先前的目光视奸他。
“弱鸡!”
孙建国躺地上,周围围着一圈慌张的乌合之众,他哈哈大笑,吐出两个字:“痛快!”
“变态!”
姜萌觉得自己失策了,玛德,万万没想到这人是个变态,揍一顿还给人揍爽了。
孙建国被人搀扶起身,身上的脏污也被拍掉,他饶有趣味盯着姜萌:“小同志,回家等着媒人上门提亲吧。”
“有病就去治,病入膏肓就在家好好待着,出来祸害别人做甚?”
“哈哈,你就是我的药啊。”
姜萌摇头叹息:“看来无药可救,你只能等死了。”
“等死,谁又不是在等死呢,放心,百年后允你与我同棺。”
姜萌嗤笑:“你以为你是钱票?是小黄鱼?一条大水鱼罢了!”
孙建国不和她斗嘴,等嫁给自己后,随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一挥手,带着大部队嚣张跋扈走了。
姜萌眉头蹙的死紧,粉拳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捏越紧。
她预感自己的麻烦来了。
前两天,姜妍总感觉有人在窥探,她和胡旭阳一说,因那人根本没有做掩饰,稍微一调查就查到是孙建国。
小夫妻俩一合计,又将这事告诉姜萌,让她小心行事,结果仅一天,变态来了。
“我不想犯杀戒,你可千万别要逼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