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我懒得跟你计较!”贾张氏最终扔下一句没底气的狠话,拎着篮子想要离开。
“慢着!”何雨柱抬手拦住她,冷声道,“这事今天不说清楚,您别想走。我再问您一句,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妹妹?”
贾张氏没了退路,只能低声嘟囔:“不敢了,不敢了……”
何雨柱安抚完何雨水后,心中却并没有真正平静下来。他坐在桌边,手肘支着膝盖,双手抱住了头,目光盯着地面,久久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在院子里与贾张氏的对峙,甚至还泛起了些许后悔的情绪。他是个讲理的人,但今天在气头上,言辞确实有些尖锐了。他不禁暗暗思忖:“要是再收敛一点,是不是还能缓和点气氛?”
四合院里的日子,一向讲究个邻里关系融洽。虽然这些年各种小摩擦不断,但总体来说,大家还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如今他刚刚跟贾张氏闹了这么一出,显然把事情挑明了,但同时也可能会让她更加心生怨气。何雨柱不是怕她,他只是觉得,院子里如果总是充满针锋相对的氛围,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下去。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何雨水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她抬起头,带着一丝忐忑看向何雨柱,“要不这事就算了吧,其实……其实我真的没事的。”
何雨柱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烦躁,露出一丝笑意:“雨水,哥没生气。哥就是觉得吧,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大家本该和和气气的,这样日子才舒坦。可有些人,总觉得欺负咱兄妹俩没事,咱要是不硬气点儿,以后会更麻烦。”
雨水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哥,其实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也怕你为了我跟别人闹僵了,院子里的人会对你有意见。”
“意见?”何雨柱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洒脱,“雨水,你得明白,哥不是怕他们有意见,而是怕他们不明事理。如果咱们忍气吞声,就会有人变本加厉;但咱们如果立住了规矩,反倒没人敢再乱说话。以后你只管安心过你的日子,哥会把一切挡在前头!”
这番话让雨水的心头一阵暖意,她知道哥哥嘴上说得轻松,但实际上他的心里肯定也有压力。她低声说道:“哥,要不我以后多干点活,帮你分担一些吧。这样大家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雨水,这不是干活的事。咱兄妹俩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靠多干活来换他们闭嘴?你要做的就是好好过日子、好好生活,其他的,哥来扛!”
雨水点点头,眼里充满了对哥哥的依赖和感激。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不管哥哥怎么说,我都得尽量为他分担点压力,不能让他一个人什么都撑着。”
当天晚上,何雨柱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脑海中却是一片复杂的思绪。他想起了从前的那些日子,那时父母健在,虽然日子清苦,但全家人总是其乐融融。后来父母离世,他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为了照顾雨水,没少受委屈,也没少跟院里的人周旋。他心里明白,很多事情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院里的人都能换位思考,多点体谅,少点算计,咱们这个小院子该多平静啊。”
正在出神,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何雨柱抬头一看,是隔壁的刘海中——一个性子还算厚道的邻居。刘海中提着一个小罐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柱子,坐这发什么呆呢?刚炖了点肉,拿来给你尝尝。”刘海中说着,把罐子递了过来。
何雨柱一愣,接过罐子笑道:“哟,这可稀罕了,海中哥,您这手艺越来越好了啊。”
刘海中摆摆手,凑近了些,低声说道:“刚才的事我听说了,你这回还真是硬气。那贾张氏啊,就是欠收拾。柱子,你放心,你做得没错,咱们院里明白事理的人还是有的。”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头微微一暖,点头道:“谢谢海中哥。其实我也不想跟人闹得太僵,只是有时候不说点硬话,真是没法让人消停。”
刘海中哈哈一笑:“你说得对!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不然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较真,院子里大家都看着呢,时间长了,谁对谁错自然清楚。”
“嗯,我明白。”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多了一分安定。
等刘海中走了之后,何雨柱端着罐子回了屋。他心里渐渐有了些盘算,觉得既然眼下的矛盾已经挑明,不如趁机把院里的关系再理顺一下。他心想:“如果能让院子里的人都明白,和睦相处对大家都有好处,那以后咱的日子也能更顺心些。”
何雨柱一回到屋里,就看见何雨水正趴在桌上写着什么。他没有打扰,而是轻轻地把炖肉罐子放到灶台上,转身靠在门框边,静静地看着雨水的背影。雨水坐在昏黄的灯光下,脸颊微微泛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神情专注中带着几分稚嫩。
“雨水最近是不是又多想了?”何雨柱暗自揣测,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觉得妹妹自从今天的事情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话也比平时少了些。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总觉得雨水可能藏着什么话没跟他说。
“雨水,你在写什么?”何雨柱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仿佛怕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何雨水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慌张,但很快掩饰住,笑着说道:“哥,我没写什么,就是练练字。你看,这字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点?”
何雨柱走过去,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些普通的字帖模样。他点了点头,却没完全放下心,顺势在她身旁坐下,装作不经意地问:“最近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别瞒着哥,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