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下令,取消该商家的参赛资格,并处以重罚,以儆效尤。
比赛评选阶段,各种奇思妙想的产品层出不穷,让陆言大开眼界。
最终,陈阿牛的木雕作品凭借其精湛的技艺和独特的创意,获得了比赛的冠军。
陆言亲自为陈阿牛颁奖,并当场宣布。
山南府将会大力扶持陈阿牛的木雕事业,将其打造成山南府的一张名片。
“山南好物”大赛的成功举办。
不仅激发了百姓的创新热情,也为山南府的商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陈阿牛的木雕夺冠后,名声大噪,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陆言并没有就此止步,他深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要让山南府的经济真正繁荣起来,还需要更多像陈阿牛这样的能工巧匠。
一次偶然的机会,陆言在视察码头时,发现了一种新型的船只。
这种船速度极快,而且吃水很浅。
即使在水位较低的河流也能畅行无阻。
经过询问,陆言得知,这种船是陈阿牛设计制造的。
原来,陈阿牛除了木雕技艺精湛之外,对船只制造也颇有研究。
他利用自己对木材的理解和精巧的工艺。
设计出了这种新型船只,并将其命名为“飞鱼”。
陆言看到“飞鱼”后,眼前一亮。
他意识到,这种船只不仅可以用于民用运输,还可以用于军事用途。
于是,他找到了陈阿牛。
希望他能参加到山南府水军战船的制造行列中去。
陈阿牛欣然接受。
他结合“飞鱼”的设计理念,并参考了其他战船的优点。
开始着手设计山南府水军的新型战船。
陈阿牛忙活起来后,陆言总算能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
开始关注山南府的其他方面。
新建的学堂便是其中之一。
这学堂是陆言亲自拍板兴建的,本意是培养人才。
为山南府的长远发展打下基础。
然而,当陆言踏入学堂大门,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大跌眼镜。
朗朗读书声没听到,倒是此起彼伏的鼾声不绝于耳。
先生摇头晃脑地念着四书五经。
底下学生一个个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昏昏欲睡。
“这……这特娘的是学堂还是催眠馆?”
陆言心里嘀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轻咳一声,走到讲台前。
那老先生这才注意到陆言,连忙作揖行礼:
“知府大人莅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陆言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自己则坐在一旁观察。
可这老先生讲课实在催眠。
陆言听得都快要睡着了,更别说这些孩子们了。
“停!”陆言终于忍不住了。
“先生,您这讲课方式,怕是孔圣人听了都要从坟里爬出来打您一顿!”
老先生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
“知府大人,下官……下官……”
陆言叹了口气,这老先生也是个可怜人。
估计一辈子就只会这么教书了。
他灵机一动,说道:
“这样吧,今天这课,我来上!”
他接过老先生手里的书,随手翻了翻。
全是些之乎者也,看得他头疼。
陆言干脆把书一合,说道:
“今天,咱们不讲四书五经,咱们来学算术!”
底下学生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陆言。
陆言从最简单的加减乘除开始讲起。
为了让孩子们更容易理解,他还举了很多生活中的例子。
比如,他指着一个学生问道:
“小虎,你今天早上买了两个菜包,一个菜包三文钱,一共花了多少钱?”
小虎挠了挠头,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才答道:
“六文钱!”
“答对了!”
陆言笑着点点头。
“这就是加法!那如果你有十文钱,买了两个菜包,还剩多少钱呢?”
这下小虎算得更快了:
“四文钱!”
“不错!”陆言赞许道。
“这就是减法!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孩子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陆言又继续讲解了乘法和除法。
并结合市场上商品的价格、家庭的开支等实际问题进行讲解。
让孩子们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掌握了基本的算术知识。
一堂课下来,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课堂气氛活跃。
与之前昏昏欲睡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课后,陆言又与先生们进行了一番探讨。
指出他们教学方式的不足。
并鼓励他们要结合实际生活,让知识更加实用易懂。
“你们教书育人,责任重大啊!”
陆言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能只顾着照本宣科,要让孩子们真正学到有用的知识。”
“将来才能为山南府的发展贡献力量!”
同时,陆言也发现分县的教育资源匮乏。
中州难民移居此地,有很多贫困家庭的孩子无法上学。
他决定效仿前世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度。
兴办免费的义务教育,让所有孩子都有机会接受教育。
“教育是百年大计,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陆言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山南府的教育搞上去!
与此同时。
陈清婉胯下的战马,口吐白沫,四蹄颤抖几近虚脱。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褴褛,风尘仆仆,活像个逃难的乞丐。
为了躲避北襄和爪哇的军队。
她不得不绕路而行,原本两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三天。
三天!三天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陈清婉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见到陆言,让他放人,救京城百姓于水火。
终于,山南府巍峨的城门出现在眼前。
陈清婉心中一喜,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悲鸣。
勉强向前挪了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
“该死的畜生!”
陈清婉低骂一声,翻身下马,踉跄着向城门走去。
让她诧异的是,山南府城门大开。
没有预想中的战火纷飞,更没有流离失所的难民。
城内一片歌舞升平,商贩的叫卖声。
孩童的嬉闹声,不绝于耳,一派繁荣景象。
这……这怎么可能?
京城都快被夷为平地了,山南府怎么还能如此安逸?
当杨杰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美兰国际机场后,琼州省的许多官员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草原上总是在酝酿着新霸主,辽人雄霸草原多年之后,被大宋一耳光打的满眼金星,威望尽失。
刚来旅游的时候,王淑华一直是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跟米乐秋等众人在说话的时候都能看见她有几分心虚。
原来地兽是不能进地府的,只能在阴阳两界之间徘徊,想来也是,它胃口那么好,保不齐这里的鬼全被它吃了。
“肯定不是,我让西北同一个系统的同事帮我打听了,那李义三看起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民。而且距离魔都十万八千里呢,太远了。”王肖摆了摆手,认为绝对不可能是他。
现在华兴集团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凭借自身强大的研发实力和工程技术实力几年时间就自主开发研制出高精度原子钟,彻底打破了他国垄断。
他爸爸可不敢糊弄,烧的全是真金白银,恨不得那辆法拉利都想给他烧去阴间。
“幼稚。”法华来到蓝歌身边,目光平静的看着熊展,淡淡地说道。
别说修理一把区区的上品宝器,便是分分秒秒炼制出十把,二十把的上品宝器又有何难?
而斯维因带来的一队低级祭司
都看呆了,傻傻地站在一旁,竟没有一人施以援手。
叶冬现在很慌,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没想到男子居然真的有这种打算。
梅原朝着食铁犀王挥出一道寒霜剑气,原本双倍的减速效果,此时却丝毫不起作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顾惊鸿是真的累了。这才慢慢的睡着。只是在梦里她再次见到那个孩子,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的看着自己喊娘亲。
当看到岳景城那张英俊绝伦的脸出现在眼前,苏青橙简直如遭雷击。
而从蒙学这件事,就可以逼着各方表态,偏偏还占据着大义的名分,谁都没法拒绝,后续就算是收拾你,也会让你没话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个姘头?”沈摘星问不出口,月颢清可好意思问。
巨型章鱼张开嘴,又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奇怪鸣响。码头上的玩家和npc们彼此对望着,谁也听不明白,包括那几名刚刚赶到的神职者。
“这是你的东西吧?”沈摘星将自己从翠儿房中抱出来的嫁衣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我我我我又怎么了,江队长,你别抓我呀。我交代,我交代,你说什么我都交代。”秦敏明显是被江冲朗给吓到了,气势一下子就萎了。
虽然在狂牙冀来说不算珍贵,但夜狩大陆既然崩灭,那么这些矿石就是见证夜狩大陆的物品了,同样很有价值。
两个联盟的参与国自然非常高兴,于是决定在今年陆续停运最后几个核电站。终于他们就要从核电站的危险中解放,用上真正的干净能源了,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当负电拍拍走到了木偶刚才站着的位置上,梦亚它们这才看清负电拍拍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