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见对方是一个年轻人,而且好像是异乡人,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你将那钱袋还回来!”苏平复了一下气息,对那个人说道。
苏走了一段路,他现在可是有些累了,但他毕竟年轻,还是没有气喘吁吁的状态。
“搞笑!”那个偷钱袋的人露出戏谑的表情说。
他也没有喘息的迹象,他的体力似乎也很好的样子。
看来,这家伙可能是一个惯犯。
“走开!”那个人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对苏威吓着说。
苏没有害怕,反而淡淡地看着他,然后摊出了双手。
“找死!”言罢,那个人举着匕首猛地刺了过来。
“哐当”一声,苏不知何时已经蓄起了一个圣光屏障,那匕首只是刺中屏障,随即发出碰撞的声音。
“什么?”那个人大惊,随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
“切,给你!”话音刚落,那个人扔下了钱袋,随即施展轻功翻出了胡同。
“他刚才为什么不施展功夫逃走?”苏看着那个人的身影,在原地疑惑着。
他没有再追赶,因为那钱袋已经追回来。
“这边!”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胡同外面传出。
接着,一个罗马府邸仆人装扮的女人带着一支罗马巡卫兵来到了这里。
“利兹,又是这个家伙!”其中一个带队的罗马军官对另一个罗马军官说。
“布鲁,确实是这个家伙!”另一个罗马军官看了看苏,然后跟之前说话的罗马军官说。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苏在门口那里遇到的两个军官。
这次可是冤家路窄了。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良民。”利兹这样说着,言语中尽是嘲讽。
“哈哈,不要说那么多,将他捉住再说。”布鲁笑着说,也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
此前,他们就不同意将这个青年放进来,可奈何百夫长罗尔一意孤行,将苏放入了城中。
这次,他们把苏当作了偷钱的罪犯。
“缇娜,你去看看钱少了没有?”利兹瞪着苏,对那个带他们来这里的女仆人说。
“还好,没有少。”缇娜走过去拿起钱袋,然后看了看,跟罗马军官利兹回复道。
“我没有偷钱,只是帮这个姐姐找回钱袋而已。”苏试图解释,因为从他们的言行中可以判断,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盗窃犯了。
“少啰嗦。”布鲁不耐烦地说,他已经先入为主,一口就咬定是苏偷的了。
苏是百口莫辩,他看着那个女仆人缇娜。
缇娜收起钱袋,眼睛看向另一边,并没有为苏说话。
“唉,这下可是麻烦了。”苏在心里叹息着,他以为缇娜会为自己主持公道,可她竟然一言不发。
“你还有什么话说?”利兹明知故问地说,以为苏这会是死定了。
他看了看自己脖子挂着的十字架,然后再看了看苏的衣服。他一直在算计苏,想要将苏置之死地。
“这个需不需要宣判?”布鲁小声地问着利兹。
利兹恨不得一下子处死苏,可这里可是罗马境内,不可以随便处死一个人,哪怕他是外地人。
“我觉得还是交给大人来处理比较好一点。”缇娜开口,她接着说,“这里的街区是他管辖的范围,什么事都是他决定的。”
缇娜的话听着好像是提醒,但更多的是警告。
就在一刹那,利兹与布鲁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不是那么好看,但他们马上就赔笑起来。
利兹跟缇娜说:“当然,我们不会胡乱来的,我们是有编制的罗马军队。”
在「玄书」上记载,罗马的正规军有着非常正式的编制。
他们遵守着严格的等级制度,特别是在军团内部,军官之间有着很严格的关系。
所以,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个罗马军官只是一个准尉,而百夫长已经是上尉,他们必须要遵守百夫长的命令。
即便是这个百夫长的婢女,她的话语也有一定的权力。
“你这个家伙走运了。”利兹在心里不爽道,他知道苏如果被送到百夫长家里,苏可能又会被百夫长罗尔释放。
“走吧。”利兹白了一眼苏,对他催促道。
“好的,我跟你们走。”苏回应着,他没有偷钱,他根本就不怕这些军官,哪怕他们的脸色不好看。
他们一行人随后走出了死胡同,然后回到了闹街上,再往前面走两个街口,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府邸。
“罗尔府邸。”苏看着一座府邸上面的大字,忍不住念了出来。
“你这个乡巴佬有机会来这里,那真的是荣幸呢。”一旁的利兹在一旁动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可苏这时已经截获到了他的心声。
苏没有怪责他的意思,他反而认为这是人之常情。
因为这里的府邸确实比他之前待过的教堂还要豪华得多。
可是,这不是一个百夫长的家吗?
苏有些疑惑,他有点想不明白,这百夫长竟然可以住如此豪华的府邸。
这座府邸从外观来看,那是相当别致,而且占地面积很大,甚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它的后面隐约还连着一片庄园,实际上的面积可能比眼前可以看见的还要大,因为那片庄园是隐约可以看到的,它上面飘着很多云雾。
“发什么愣?”布鲁看着苏,对他催促道。
“不好意思。”苏连忙道歉,然后他们一行人通过门卫,来到了将军的仪事大厅之中。
这大厅很大,比地府审判大厅还要大,还要庄严。
看来,这里就是将军的办事大厅了。
在大厅最前面位置,一个讲台正立在那里,两边是座位,中间则是一条宽阔的走道。
“咦?”百夫长看着被两个军官带来的人,他有些好奇道。
这个百夫长没有想到,他跟苏这么快就可以见面了。
“大人,你好。”苏双手合十,对百夫长罗尔问候着。
“年轻人,你这是犯了什么事?”百夫长疑惑了,他的言语中没有责备,也没有审问的意思,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关切。
“呃……”苏一时语塞,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可能是太过于紧张,他是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也可能是有愧于百夫长,因为这里明明就是审判大厅,他们都把苏当做了罪犯了。
“哼。”利兹冷哼一声道,他接着说,“他盗窃了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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