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契什么姐?”听到华喻林的话,殿王则有点好奇。
“就是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变成了兄妹关系,我对你的称呼嘛。”见殿王不明白,华喻林开始解释,“这是在我们乡下比较流行的。”
“对嘛,对嘛。”殿王点着头说,又开始笑了起来,“我说的就是这种关系嘛。”
“原来你们乡下是这样的称呼哦。”殿王接着说,看华喻林的眼神更加亲切。
“还不快点谢恩!”陆书蹴一脸严肃地说。
“扑通”一声,华喻林跪在了地上,正要对殿王磕头。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殿王看了看陆书蹴,一边说一边扶起地上的华喻林。
“其实呀,在今日凌晨的鬼市那里,我就觉得你亲切。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走得太匆忙了。”殿王凑近华喻林,用手拉着华喻林说。
华喻林感觉到她的手很柔,而且很温暖。殿王接着跟华喻林说话,而华喻林则心不在焉的。
“咦?”华喻林在心里想着,“殿王不是鬼魂吗?她的手怎么如此温暖?”
“你在想什么,弟弟?”殿王跟华喻林说了很多,而华喻林都面无表情的,便好奇地问。
“殿王大人问你话呢。”陆书蹴对华喻林喝道。
“哦,嗯,好。”华喻林回过神来,连忙应答着,但听着好像是语无伦次的。
“你不要那么大声,把他给吓坏了。”殿王转身对陆书蹴说。
“诺!”陆书蹴点头道,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趁殿王不注意,华喻林跟她吐了一个舌头,露出得意的表情。
陆书蹴看了看华喻林,没有说话。在殿王面前,她不好发作。
“要不,我们开始认契吧。”殿王跟华喻林提议。
“啊?”华喻林一脸懵逼。
他看了看手表,只见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0:34。”
他又看了看拉着自己的陌生女人,这一切都如此陌生,只是她的凤凰面具看着有些熟悉。
“这个女人,今日凌晨我们确实见过呀,在鬼市那里。”在华喻林迷迷糊糊时,王菀琯在一旁提醒着。
“哦!”华喻林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面具就是在王如城那里买的!
这就解释得通了。
今天凌晨,也就是鬼节的时候,殿王在鬼市那里买了一个面具,然后她就给王老板一个地址。
那个老板看着地址,他当时是觉得有些诧异的。
原来,他知道是送到凤凰殿这里,他才如此惊讶的。
以王老板这样精明的人,他应该也猜到了来淘宝的女人的身份了。
结合殿王所说的话,华喻林这才敢肯定,殿王大人就是在鬼市中遇到的那个女人。
“哈哈,这上契就上契吧,反正这些势利的人今后都不敢惹我了。”华喻林想到这,他自然是同意了上契。
在鬼市,他得罪了王老板。如果今后在这里碰上,那可就麻烦了。现如今,他跟殿王上了契,成为了契弟,他就没人敢惹了吧。
至少,王老板不敢轻易惹华喻林了,哪怕他拿了他的龙形将符。
“我们这里一切从简!”这时,殿王又开始说话。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支香,还有两杯酒。
她把三支香递给华喻林,华喻林不敢怠慢,接了过来。
一切从简,他们在地上磕了几个,然后拜了个拜。
殿王大人很认真,而华喻林整个人则迷迷糊糊的。
“我,凤来仪!”殿王大人言罢,看向华喻林。
“我,华喻林!”华喻林会意,学着殿王的样子说。
“今天,我们结拜为兄妹,一切从简,请关二爷为我们见证。从今以后,我们……”凤来仪说了一堆,听着令人热血沸腾。
然而,华喻林则毫无波澜,好像一切都是敷衍了事。
“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是兄妹了!”仪式的最后,凤来仪自己拿着一杯酒,并把另外一杯酒递给华喻林说。
她一饮而尽,十分豪情。华喻林见状,只好接过杯子。
他拿过杯子,看了看,发现这杯子还挺别致,跟洞房里的交杯酒差不多。杯子很小,也只能盛一口酒。至于什么酒,华喻林确实不清楚。
华喻林学着殿王的样子,一饮而尽。那味道该怎么形容呢?它入口的时候很甘,到了咽喉的时候则很涩。
酒入肚子之后,华喻林整个人更加迷迷糊糊了。他只觉两眼昏花,身体开始踉踉跄跄,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等华喻林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了一座大殿的门口。
他揉了揉眼睛,挣扎着起身,整个人如同被什么掏空一样。
此时,他发现王菀琯蹲坐在一边,好像在等他醒来。
还没有等华喻林问清楚发生什么事,一个胡子花白的算命先生来到他跟前,问:“年轻人,为何深夜到此呀?”
“呃……”华喻林一时语塞,好奇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大殿门口跟凤凰殿门口差不多。在门口两边是两个生肖石像,而在台阶左边又是一个发光的入口。
他看了看远处,发现街道上空无一人,抬头看了看,没有月亮,可能是还没有到八月十五的缘故吧。
“你迷路了吧?”看着华喻林失魂落魄的样子,那个胡子花白的算命先生继续开口。
华喻林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伤痕,肩上发黄的背包还在,重量刚刚好,似乎也没有少了什么。只是,他觉得身体有些累,而且腰子有些酸楚就是了。
他又看了看王菀琯,她也无精打采地蹲在那里,华喻林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请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华喻林没有回答老人的话,而是明知故问着。
刚才他看四周的时候,他已经猜到,这里应该是第六殿。
只不过,大殿门口的三个字他不认识。他猜到了最后一个字是“殿”,而前面那两个字不像是现代的文字,而是跟龙形将符上面的文字一样的。
“呼呼呼……”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华喻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里是……”那个老人欲言又止,没有把话说全。
“哈哈。”华喻林憨笑着,跟那个老者解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来到了这里。所以,多有得罪,请你见谅。”
“哦,原来是这样!”胡子花白的算命先生点着头,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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