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就以大姐姐的口吻,从一开始凑到小男孩的耳边吹热气开始。
逐渐把小男孩拉向了深不见底的深渊,无法回头的那种。
起初先是喝对方喝过的水杯,然后说间接接吻是自己表达爱意的方式。
然后故意不写作业陪对方一起罚站。
被其他同学造谣,自己就直接官宣,小男孩原本还因为害羞想要甩了自己。
但这么一个美人就摆在面前,小男孩怎么可能不心动。
看着这个对百依百顺,又带着一些俏皮,喜欢捣乱的女孩,小男孩直接就被降维打击了。
自愿的与对方一起接受绯闻,因为这并不是绯闻,而是新闻。
属于是坠入爱河之后无法自拔,任何艰难险阻都被小男孩认为是与对方爱情上的一道难关。
考试考的不及格都无所谓了,因为小男孩真的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女孩,感觉自己就像是爽文男主一样开心。
于是有容就用了一周的时间就把这个小男孩给搞定了,直接去了男孩的家里,然后自己迎难而上。
之后自己也攻克了这个心理障碍,只不过这件事情其实永远在自己的心里变成了一个结。
自己也知道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很病态,但不这样的话,自己的害怕会更加让自己难受。
之后有容就走了,回家了。
而小男孩在失去自己之后竟然自杀了,这也是有人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不是让别人对自己百依百顺。
而是让别人深深的爱上自己,从而接近于顺从。
但是看不到自己之后,竟然因为相思之苦直接自杀了?
这也就是后面为什么每次有荣跟新的男朋友都会说清楚利害关系。
只有对方知道自己只是玩玩的,心里的爱才不会太深,虽然还是会被自己给奴役。
下意识的就会服从自己的所有命令,甚至自己都不会觉得哪里很奇怪。
哪怕有别人提起了,这个被奴役的人也只是说应该这么做。
但至少不会因为相思而自杀,这也是有容在救别人的命。
此时的有容并不知道小男孩自杀的事情,有容只是回到了家中。
喘了好几口气,脑中浮现出无数痛苦的记忆,产生了无数种思绪之后才决定叩下门。
中间也想过要不要事后去找那个小警察,但对方说的话让自己记住了。
而且有容也有自己的自私,就是铠甲不想还……
这个能力太好用了,还能让自己直面恐惧,还不用担心被对方背刺遇到渣男什么的,因为对方会绝对服从自己了。
可惜啊,铠甲者像那种胖子似乎没有那么好的效果,要么多弄几次。
要么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增加精神污染的威力。
说不定以后只要在别人耳边吹一口气,别人一心动就能奴役。
打开门之后,原本一头白发的老娘还让有容感动万分,对方竟然因为思念自己一夜白头吗?
可还没来得及哭,有容的老娘甩手就是一巴掌“死贱人跑哪儿去了,又不知道是去哪儿调戏男人了吧。
你爹也是这样,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一刻,无数想倾诉的话语,无数想诉说的委屈,似乎都被打破了。
这一刻,原本有容好不容易挺过来之后,心中筑起的高墙被打碎了!
是啊,自己多么愚蠢啊,高墙又并非完美无瑕的,这一个口是自己主动留出的,可却被人给撬开了!
这一刻,有没有想过直接杀死面前这两个人,可最终只是将门狠狠关了起来。
转身就走了。
背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和一个人追了的声音,嘴里还骂着说自己这个小畜生又要跑哪里去。
有容现在并不关心对方,是担心自己还是什么?对方的表现形式,自己就是不喜欢。
从现在起,自己是铠甲者,不需要迎合任何人,自己是独立的。
于是有容为了不让自己伤心,随手对着后面打出一拳,似乎是打到了一张脸。
又听到一声倒地的声音,和自己母亲骂骂咧咧的
声音,说走了半年学坏了怎么样怎么样的。
还让自己有本事就别回去,但有容无所谓啊。
自己志在四方,何谈儿女情长,自己接下来的目的是纵横情场,就并非单纯的当一只孤狼,怎会孤独?
这一晚,有容去酒吧,免费供别人玩儿,玩完一间,直接换一间。
一晚上的时间整间酒吧,至少五六个包房,二三十个人全部变成了有容的傀儡。
当然,有容说过了,接下来自己只按自己的意愿办事。
所以都让男人跟小小荣亲嘴,自己的嘴只负责吃饭,绝对不整什么奇怪的玩意儿。
于是有容一边喝酒,一边跟其他男人畅谈,一边把两只脚,大腿搭在一个倒霉蛋的肩上,显然已经把别人制作成了傀儡。
甚至因为酒喝的太多,导致有容多次想上厕所,但有荣这一晚玩的很疯。
直接是叫几个傀儡,从头到尾没去过厕所,也没对准过瓶口。
之后,有容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冷静期,没有找过任何男朋友了,毕竟自己才一个10岁的少女。
就算心里受得了,而且必须要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受得了,不然就会因为以前的经历夜夜难眠,但身体受不了啊。
于是有容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梦想,当一个医生。
然后有容就开始了自己的旅程,徒步全龙区当飞刀医生,算命先生或者老中医。
反正就是只治有缘人,不治有钱人,更是会救那些大善人。
不过得亏当时有容没有救到畔淘的父母,不然的话叛逃5人组可能就要少一个了。
直到多年以后,有容再次回到这里是接到了一条消息,是自己的傀儡发的消息,小警察死了。
当时有容参加了小警察的葬礼,全程都戴着黑色口罩,就连老警察也没有认出自己。
但自己在警局的暗线已经帮自己偷到了当时小警察和老警察的一段对话的视频资料。
也知道了老警察的苦衷,不过并没有与对方相认的意思。
只是呆呆的看着透明柜子中那四分五裂的尸体,就像是被人拿爪子抓开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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