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群逐渐散去,贾家婆媳带着小棒梗,也缓缓走回了他们家中。
秦淮茹轻轻安抚着棒梗,让他躺在床上休息,而她自己则与婆婆一同来到了厨房。
秦淮茹面对着贾张氏,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地说道:“婆婆,今天的事情,我看是无法轻易解决。
许大茂的态度如此坚决,我们肯定无法躲避这场风波。您有没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一下?”
贾张氏瞥了秦淮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回答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许大茂离开时的暗示,你应该也感受到了。
显然,他对你的小动作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
秦淮茹见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截了当地问道:“婆婆,从许大茂的表现中您也应该看得出,我并没有让他得逞。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给我暗示。现在我想请问您,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毕竟许大茂已经给出了暗示,如果我们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那么结果是否是我们能够承受得起的?
我不需要您的责备和辱骂,我只需要一个答复。”
贾张氏听后,深知此刻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便平静地对秦淮茹说:“那你去找他,陪他一晚不就行了吗?
反正你也无法怀孕,还有什么可怕的?跟许大茂睡也是睡,跟傻柱睡也是睡。只要能救棒梗,你还顾虑什么?”
秦淮茹听着婆婆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自己卖出去,心中虽然是这个想法,但仍然感到一阵心痛。
她不禁在心里质问: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下贱,没有思想,没有人格吗?
贾张氏也察觉到了,秦淮茹语气中的怨气,于是找来两个小板凳,示意她们坐下。
她们坐下后,贾张氏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有气。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情易中海无法解决,傻柱也无法解决,甚至那个聋老婆子都解决不了。
在四合院里,许大茂的威势已经形成,没有人能够动摇。何况这次的事情,他还有道理。
你也知道许大茂在街道办、派出所,甚至轧钢厂保卫科都有关系,尤其是前院的赵前进,他与许大茂的关系好得如同穿一条裤子。
如果许大茂找他帮忙,你说他会不帮吗?而且,他们还能名正言顺地,把棒梗抓进保卫科,因为许大茂和你们都是轧钢厂的员工,保卫科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员工的生命财产安全。
房子被烧,就是他们的财产受到了侵害。你需要仔细考虑这些后果。”
秦淮茹听后,心中对贾张氏的想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她知道贾张氏并非不明白许大茂的恶劣,而是更清楚得罪许大茂的严重性。
因为他们家确实得罪不起许大茂。
最后,贾张氏和秦淮茹商量,让秦淮茹立刻去找许大茂。因为许大茂家中此刻没有女主人,秦淮茹去正好。
如果秦淮茹能够一举拿下许大茂,他们家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向许大茂家索要一些好处。
于是,秦淮茹也不再犹豫,她回到屋里洗了把脸,还在脸上涂抹了一些雪花膏,顿时香气四溢。
贾张氏心中暗骂了一句“骚蹄子”,然后不再说话,转身去安慰受惊的孙子棒梗。
秦淮茹走出家门,径直朝着中院的许大茂家走去。敲响房门后,许大茂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秦淮茹不等许大茂回应,直接走向了他。
此时的许大茂警觉地观察着四周,自从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对话传入他的耳中,他就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想法。
如果秦淮茹真的愿意顺从,他倒不介意尝一尝这朵白莲花。
然而,当许大茂注意到秦淮茹从自己家出来时,易中海正在收拾房子,傻柱便注意到了这一切。
当秦淮茹走进许大茂家时,
实际上傻柱正趴在门外,偷听屋内的对话。于是许大茂心中产生了一个计策。
他看着秦淮茹,语气轻佻地说:“秦寡妇,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商量好了吗?
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告诉我如果让我满狱的话,你们家的小棒梗就能免于牢狱之灾。”
秦淮茹听出了许大茂的暗示,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许大茂,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让我陪你睡觉吗?
我答应了。现在或者以后,只要你给出时间、地点,我就跟你睡觉。只要你能够放过棒梗,我就跟你做。
但是我要事先说明,可不是我陪你睡完之后,这件事情就能轻易了结。
你需要补贴我们家,每个月给我们家10块钱,还要定期送一些肉、蛋白、面粉等生活必需品,让我们家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
在这一刻,许大茂的内心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那股狂躁与愤怒在他的心中肆虐。
他甚至已经失去了对门外,偷偷摸摸的傻柱的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这个,敢于向他提出过分条件的秦淮茹所吸引。
许大茂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仿佛要穿透秦淮茹的心脏。
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对着秦淮茹,他毫不留情地说道:“秦淮茹,我真想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敢向我提出这样的条件?
我想问问你,你是认为自己像金子一样宝贵,还是你认为你的私处是由金子铸成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他甚至怀疑今天秦淮茹是不是,还没有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她的提议听起来就像是痴人说梦。
许大茂心中疑惑,究竟是自己还在梦乡中,还是秦淮茹尚未醒来?
“你并不是在提出一个我会感到满意的要求,而是在提出一个你认为满意的要求。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你是长得比我妻子更美,还是你认为你的床上功夫胜过她?”许大茂的话语越来越尖锐,他的嘲讽如同利刃,直接刺向秦淮茹的心灵。
“别忘了,就算你的床上功夫真的胜过她,你已经是一个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似乎在秦淮茹身上看到了,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
最后,许大茂再次将目光转向秦淮茹,他的声音冷冽而决绝:“给我滚出去,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如果你能想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那就算你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明天你就带着铺盖卷儿去派出所给你儿子吧,
”他的话语如同最后的通牒,让秦淮茹明白,她再也没有任何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