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皖苏闻言,故作大吃一惊,缓慢起身,道;“原来是皇后娘娘驾到,臣妾不知,还望娘娘恕罪。”
说着,就要拜下去,熟料,姜皇后却从中伸·出一只手来,将之扶住,道:“妹妹无需多礼,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
秦皖苏忽地俏~脸微红,因为姜皇后捏着她的手,不住的来回摸·索,给人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
“娘娘稍坐,臣妾给你去倒水。”
秦皖苏说着,不露痕迹的将手抽回,自去前厅倒茶。
一旁王贵人见到这一幕,眸子中似乎要喷火一般。
姜皇后却不搭理她,目光四下扫视,眉头不经意的皱起。
很快,秦皖苏端着茶水过来,放在桌前,望向王贵人的时候却有几分迟疑,道:“这位是……”
“这位是王贵人。”姜皇后一脸笑容可掬之态。
秦皖苏惊讶道:“原来是王贵人,妹妹刚才失礼了。”
想起刚刚这狐媚子竟然叫自己是宫女,王贵人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哼了一声却没接话。
姜皇后忽地正色,道:“妹妹,你今日宫中不是还有事吗?就先行回去吧,我在这陪妲己妹妹坐坐,顺便给她讲讲宫中的规矩,免得新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王贵人闻言似乎知道姜皇后要做什么,哪里肯让。
一双眸子隐有嫉恨之意闪过,带上几分赌气之意,道:“正好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做,就一同陪姐姐在这待着吧。”
“你……”姜皇后待要说什么,秦皖苏适时开口道:“既然这位姐姐也没事,那不如大家都一起坐坐吧,正好熟悉一下。”
这下子,姜皇后不好再说什么,不露痕迹的瞪了王贵人一眼,望向秦皖苏的时候已是一派明媚,道:“妹妹此言也好。”
当下三女在这谈天说地,一时间,倒也聊得十分开心。
等到天色近半的时候,姜皇后道:“妲己妹妹,你我相谈甚欢,不如到姐姐我宫中一叙如何?”
秦皖苏正要说什么,忽地眸光一转,竟然流露出几分柔媚之意,道:“如此也好,正要去姐姐宫中看看,顺便熟悉一下路子。”
姜皇后眸中喜意一闪而逝,不着痕迹的拉起秦皖苏的手道:“那妹妹,咱们走吧。”
说着,根本不鸟王贵人,只将后面的王贵人气的浑身发抖,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
偏生她却发作不得,因为对方是皇后娘娘。
等到姜皇后和秦皖苏走远,王贵人眸中露出一抹狠色:“苏妲己,你这狐媚子,不单单抢走了陛下,现在连皇后娘娘你都抢走了,本宫今日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咬牙切齿的说着,王贵人陡地在“承恩殿”翻箱倒柜起来,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发泄一通。
可就在她转入内堂的时候,忽地愣住了,下一刻,就要尖叫出声。
但是一到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你要是敢叫,老子就将你扒光衣服,扔在皇城大街上供万人瞻仰。”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承恩殿?”王贵人望着内堂突然多出的一个男子,满面骇然与惊恐。
虽然“承恩殿”并不属于后宫,但却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进来的,但现在却有人躲藏其中,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王贵人心中千思百转,忽地似抓~住了什么一般,望向凌霄的眸中满是喜意:“本宫知道了,你是苏妲己那狐媚子的姘头,是也不是?她背着陛下偷男人,哈哈哈,我要将这件事告诉陛下还有皇后娘娘,本宫要让她生不如死……”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凌霄望向王贵人的眸中满是怜悯之意,这女人的皮相倒是不错,生的玲珑体态,妖~娆妩·媚,但是这智商真的是不敢恭维。
你说你现在连生死都无法自主,竟然还想着陷害别人,真是狠毒到家了。
显然,王贵人还没真的蠢笨到家,望向凌霄的眸中精芒湛然,道:“本宫不管你是谁,但你和苏妲己那女人在一起一定是为了钱或者是权,对不对?这两样本宫都可以给你,而且远比苏妲己给的要多,本宫只要你做一件事,那就是证
明苏妲己他偷~汉子,你明白吗?”
“要是老子既不为钱,也不为权哪?”
凌霄冷笑,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之意。
“不为钱财、不为权利?”
王贵人一愣,满是不可思议道:“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人?那你和苏妲己在一起为了什么,难道……你也看上了那狐媚子。”
不知想到了什么,王贵人神态忽地变得狰狞了几分,恨恨地道:“那狐媚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陛下喜欢,皇后娘娘也喜欢,连你也喜欢,本宫比她差吗,啊,本宫比她差吗?”
“这个……”
凌霄有点无语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不成。
“好,今天本宫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女人。”王贵人说着,猛地一咬牙,双手朝着腰间束带伸去。
“额……这个,娘娘请自重啊!”
凌霄额头隐约见汗,尼玛,太疯狂了,这女人不疯狂还好,疯狂起来简直不是人啊!
就算是和人大战三天三夜,他都没有现在这么煎熬,而这种煎熬感竟然是一个不懂修为的女人给他带来的。
太尼玛可怕了!
“自重?本宫不自重吗,不自重的是那狐媚子好不好。”王贵人说着,已然是罗衫轻解,露出一截雪白。
望向凌霄的眸中,多了几分勾·魂夺魄之意,甜腻腻的道:“你说本宫美吗?”
嘴中说着,yu腿轻抬,做出了各种liao人的姿态。
凌霄发誓,这回真不是他故意的,但尼玛,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眼前这一幕,谁能够忍住?
你说柳下惠?那是什么鬼!
凌霄一双眸子陡地泛红。
王贵人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最佳那抹笑意愈发扩大,抬手就将肩上的轻纱往下拉,这女人本就没有穿着多少衣服。
这一拉,大半个身子已然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