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陆洋忽的升起一道诡异的笑容.
“魏公子,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岳恒一愣,许久之后才问道:“你有毛病吗?”
陆洋表情僵在脸上,惊讶地看着对方。
岳恒勾唇一笑:“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按照你想问的问题回答?”
“是。”
一个字脱口而出,管家一脸惊恐,陆洋捂住嘴,声音却从喉咙里挤出,“你应该成为有问必答才是。”
“像你这样吗?”
岳恒悠闲坐在椅子上,甚至还有心情评价了一番陆洋刚才的表演。
“不得不说,陆先生果然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十多年前就已经想到了做好书信的备份,现在想来,当初救下那位南疆落难的人,恐怕也不是一次偶然罢了。”
“没错,我早就收到了消息,故意在那时出现,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帮助。”
陆洋不受控制地将十几年前所做的事情脱口而出,包括他如何陷害南疆之人,又如何以救命恩人的姿态出现在对方面前。
“说来也是因为他的愚蠢,这么轻易去相信别人,怪不得我。”
管家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阻止,岳恒握了握拳头,“把人控制起来。”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陆洋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将阿忠捆了个结结实实,心中郁气顿生。
“这么看着我作甚?”
岳恒惊讶望着他,“你心术不正,如今只是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作自受罢了。”
岳恒嘴角带着笑,好心情地解答陆洋的疑惑。
“是不是想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啧啧,在我看来,漏洞百出。”
岳恒shenchu一只手指晃了晃,“第一,你的书房除了书籍之外没有任何一封信件,而我的情报告诉我,你陆洋自出生开始便能够过目不忘,既是如此,又如何会将十多年前这么重要的一封信妥善保存至今?
“第二,你太心急,将一个简单编纂过的谎言摆到了我的面前,而这就是你最大的失误。”
“既然是同心蛊,那势必是与夫妻有关,众所周知,南疆乃是蛊虫的故乡,他们养蛊有一个极为重要的特制,男女分开。
“那位南疆人恐怕没有告诉你这件事,而你,也无法踏入南疆半步。”
岳恒踱着步,欣赏着陆洋不服气的表情。
“最后一点,你不该将准备好的符咒拿出来。”
“因为上面的朱砂已经干了。”
陆洋脱口而出。
“没错。”岳恒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嘉奖,引得陆洋眼神再次深沉。
“你似乎对我的实力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看在你已经成了我的奴隶的份上,给你一个劝告,永远不要小瞧一个人,哪怕他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在岳恒发现种种疑点之后,便对信件上的内容起了疑心。
既然信件有可能是被伪造的,那么上面的内容很大可能也是编造的,岳恒便趁着临摹符咒的时间,将咒术解构完毕,虽然没有端木蓉那样的天赋,但改动玄黄之气的转动方向,还是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