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玩就玩,你说怎么玩?”唐婉儿她的人,都立在一旁,紫婉儿捂嘴微笑,龍莖一脸茫然,至于秦天仍是冰冰的,看向那魁梧大汉。
“快看?有好戏看了,赫去病要跟一个小姑娘打赌,”
“哼,这赫去病凭着楼兰王就横行霸道,不将咱们放在眼里,走,都去看他出丑去,
“我猜,这仍是碎大石,这赫去病就一股蛮力,不过,谁能打得过他的这一身蛮力呢?”这时,大街之上的一众楼兰百姓,都聚拢过去,一副有好戏看的模样。
“啊?哈!哈!哈!咱们玩碎大石,谁碎得多,谁就赢了,怎样?”见好多人都疾奔过来,那魁梧大汉赫去病见声垫造得不错,就将小绵羊们,撵到一处墙角,就搬来一块足有三四百斤重的大石,这块大石乃是花岗岩,颇为坚硬,赫去病将大石重重地砸到地上。_
“碎大石?你让我一个小姑娘跟你碎大石?你羞不羞?”唐婉儿一脸震惊,她没想到,这壮汉竟然搬来一块大石,当真一身蛮力。
“是啊,赫去病,人家乃是小姑娘,你这明显是欺负她,”
“是啊,不公平啊,不公平,”
“不错,应该这小姑娘说了算,”一众楼兰百姓都看不惯赫去病,见他又准备碎大石,便纷纷说道,言辞颇有嘲讽之意,
“那你说该怎么玩?我就不信胜不过你,”见众人纷纷指责,赫去病便硬着头皮,向唐婉儿道,
“这个嘛,还是碎大石,不过,让他来碎,他代替我,这总可以吧?”唐婉儿眼珠一转,就将秦天拉到场上,眼见,秦天白衣萧然,颇有潇洒之态,顿时,围观的一众楼兰百姓,都纷纷摇头众人心下均想,
“这碎大石乃是赫去病的强项啊,小姑娘真不知轻重,这么帅气的年轻人,就要被杀了,”见到秦天颇为帅气,一众楼兰百姓都颇有惋惜之意,
“嗯?好啊,就这么定了,谁先来?”那赫去病生怕唐婉儿换一-种他不擅长的东西,这时,见唐婉儿将一个白衣青年拉到场上还是碎大石,赫去病闻言,就急忙说道,他生怕唐婉儿反悔,以及周围百姓议论当即,就走到大石之旁,
“碎大石吗?哦,不错,这样吧,我一拳打碎这大石,咱们比拳头,”秦天微微一笑,就走到赫去病身旁,这二三百斤的花岗岩,颇为坚硬,一拳打碎,简真不可思议,
“哼,一拳打碎?你要可以一拳打碎,我赫去病就把脑袋摘下来,让你当球踢,”这时,不仅一众百姓不信,连赫去病都不信,虽然,江湖上有一拳断岳,开碑手等等刚硬功夫,但是,一拳打碎花岗岩,却闻所未闻,毕竟,一般来说,那些高手,将花岗岩震裂,就已经令人心惊,所以,赫去病仰天狂笑,笑声之中,颇有轻蔑之意,
“唉,一拳打碎?当真不可能,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跟赫去病比蛮力,当真不自量力
“是啊,这次,赫去病肯定赢啊,你看他都不当回事,”
“不知道这小子会怎么样被杀,我不想看了,”一些稳重些的楼兰百姓,都纷纷离开,剩下百余楼兰百姓,将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哦,好,我先来吧!”秦天轻“哦”一声,就走到那花岗岩之旁“蛰雷拳势!”秦天微一冷笑,他运转真气,右拳如惊虹掣电般,打在花岗岩之上,谁知,那花岗岩只是微微一晃,却矗立在地上,一动不动,
“嗯?怎么回事?”唐婉儿,龍莖二女一惊,紫婉儿似乎明白便不动声色,
“果然,这白衣小子。”
“是啊,他输了,”一众楼兰百姓,都纷纷摇头,一个个唉声叹气,
“哈!哈!这小子输了,数年之前,这赫去病不过一个杀羊屠夫,哪知,楼兰王复活之后,赫去病就成为楼兰王的亲信,令得楼兰王城的百姓,都如见到瘟神般,避之开去,这赫去病一身蛮力,最拿手的绝活乃是碎大石,如今,见到秦天一拳没有打碎花岗岩,赫去病不由仰天狂笑,笑声之中,颇有鄙夷之意,不过,就在他笑声将落之时,赫然见到生平最恐怖之事。
“唰!唰!唰!”原来,一阵旋风吹过,竟然将花岗岩吹掉一大半,只听到砰的一声,这花岗岩便如细沙般,都坠到地上,能将花岗岩一拳打成细如沙粒,可见秦天的实力,远在他赫去病之上,顿时,赫去病就
脸上一惊,他急忙后退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你,你使诈!”他本想说这花岗岩乃是你粘上去的,可是他忽然想到,这花岗岩乃是他搬到此地岂能有假?顿时,赫去病的后背,隐隐地有冷汪溢出他没想到,这白衣小子这般厉害,一拳就打爆了,将花岗岩打碎成齊粉。
“好厉害!一拳就打碎了?没有一个碎石,都是沙子状的石粒,
“就连驴拉磨,都没有这般细,这白衣小子深藏不露,”
“当真厉害啊,这一次赫去病可输惨了,一众楼兰百姓震惊之余,均是对赫去病泠嘲热讽,这时,赫去病满脸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嘻嘻,大个子,你输了哦,你说该怎么征罚你自己?”唐婉儿一脸幸灾乐祸之样,她一双妙目看向赫去病,惹得赫去病心底一寒。
“你要是赢了,我就将脑袋搬下来,给你当球踢,”这时,赫去病忽然想起他先前所说的话,顿时,他就脸上更红,真不知该如何。”
“是啊,赫去病,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不错,咱楼兰人以信为主,可不能失信于人啊。”
“是啊,赫去病,你快点啊,我还要回家做饭呢,昨天神龍大人降了一些甘霖,”这时,一众楼兰百姓都纷纷起哄,言辞之中,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神龍大人?”这时,听到那楼兰女人的话秦天与紫婉儿对望一眼,均知这神龍大人乃是穹武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