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被吓到颤抖的小胖子?
见到这个情况,身后原本被吓得不轻的二女顿时就从门口那边走过来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到这个教室里?”
“我,我是听平冢老师说这里有帮助人的社团才来到这里的,我不是什么嫌疑人员,请警官你千万不要抓我啊!”
可疑的胖子仍旧以为质问他的是一名警官,所以一直缩在那里完全不敢抬头。
听到他的回答,几人也是终于明白了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你的来意我清楚了,先起来吧。”雪之下说。
“哦,好,好的。”胖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随后转身来害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诶?刚才说话的女警官呢?”
“咳,请你介绍一下自已吧,擅自进入别人社团的陌生同学。”
听到这个声音,胖子顿时就明白了。
这哪里有什么警官啊!?
有的,只是这些和他同一年级的学生罢了。
“你,你们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雪之下淡淡道:“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已是警官。”
“那刚才那声......”
对此,雪之下三人皆是转头看向了成识。
成识毫无反应。
看不见呐看不见。
不过,胖子同学倒是几人的动作上明白了刚才开口的人恐怕就是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了。
“哈!?你这个无礼之人,居然对吾使出如此肮脏的手段,简直!简直,额......”
胖子的词库似乎抵达了瓶颈,一时间有些语塞。
而成识却不由的歪了歪脑袋。
这个人,他在说什么?
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要不问问旁边的人好了。
说干就干,成识转头便将脑袋凑近了一旁最近的人问道:
“诶,他说的是樱花语吗?”
听到问话,雪之下点了点头:“是,不过由于他念法有些趋近于方言,所以你听不懂很正常。”
“原来如此。”成识恍然。
问完,他便默默地回到了原位。
而那位说着方言的胖子学生仍然还在那里头脑风暴着自已的词库。
但很快,他就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罢了罢了,既然天意如此,吾就这般放过你好了。”
“噗——”比企谷差点笑出声。
这家伙,你就庆幸人家听不懂吧!
要不然到了最后还真不知道是谁放过谁呢。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随着他疑惑落下,胖子......哦,不。
是材木座义辉的视线也是终于来到了他的身上。
“啊!吾的挚友八幡哟!吾终于循着神明大人的指示寻到了你!”
听到他的话,比企谷的脸色瞬间一变。
果然,下一秒。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锁定到了他的身上。
其中还包括了某个失明人员。
由比滨:“小企,他好像认识你诶~”
成识:“我好像听到了挚友这个词。”
雪之下来回扫了两眼,得出结论:“物以类聚吗?”
“喂喂喂!”比企谷反驳:“说就说,你不要随便人身攻击啊,什么叫物以类聚,我和他不过是因为体育课凑到过一起而已。”
雪之下:“不像吗?”
“......”
比企谷一噎,嘴里随口嘟囔了几下后便再次出声转移了话题。
“材木座,你来干嘛的?”
“唔!汝终于念出了吾之真名,八幡,你突破封印了吗?”
材木座的脸上浮现出了希冀的笑容,仿佛非常期待比企谷可以说出符合他心情的话。
但,那是不可能。
开玩笑,现在被那两个女生以‘你们好恶心’的眼神看着就已经很难受了好不好!
再说了,这个病我早在上高中之前就已经从中毕业了好吧!
“没有,你最好先说事,要是再不说我就走了。”
说完,比企谷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对付这个中二病,他是最清楚该怎么拿捏他的了。
果然,不到一秒,材木座义辉便果断放弃了架子连忙尔康手挽留。
“不,别,等等,我说我说。”
材木座义辉给几人递上了还没来得及开始抛撒装杯,就直接被某个假警察打断的文本。
同时为几人说明了一下来这里的原由。
“小说?你写的?”比企谷看着眼前这厚厚一沓的文件有些难以置信。
这家伙,居然还有这等毅力?
“没错!我写的,”材木座义辉推了推眼镜一脸自信:“这些,可都是我八百年来的心血啊。”
“所以!八幡哟!作为挚友的你,是绝对不会拒绝本将军的请求的对吧?”
“口托挖捋!”
呵,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比企谷,偏偏就要唱个反调给你看!
“啊,咦?”材木座义辉的表情顿时变了。
这,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你们这不是接受委托的地方吗?”
“是的。”雪之下点头回应了他的问题。
“那、那他......”材木座似乎并不怎么擅长和女生对话,所以他的再次询问也显得有些结巴。
不过好在雪之下懂得他的意思,于是耐心解释道。
“侍奉部的确是帮助人的社团 ,但同样也可以拒绝一些不合理的委托。”
闻言,材木座义辉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吾的委托内部蕴含的能量已经溢出了契约所能容纳的范围了嘛......”
“真是有些可惜呢。”
说完,材木座义辉便一脸失落的站了起来准备转身离去。
一步。
两步。
慢吞吞的。
身后的几人看的一脸无语。
“......”
这家伙就是不想走吧。
注意到这个情况,一直没听懂的城市也是颇为好奇的向一旁的人问起了此次委托。
“什么情况?”
“他要我们帮忙看他写的小说。”雪之下回道。
“?”
听到声音,成识懵了。
但他懵的不是什么小说,而是......怎么旁边又是雪之下?
算了,问题不大。
“那你们拒绝了?我感觉到刚才那个人好像要走。”
“只有那边的比企谷是拒绝的,我并没有,”雪之下淡淡道:“而且是他自已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