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点小事,成识也没打算给她曝出来。
毕竟她现在就已经有点忍不住的迹象了。
没见雪之下现在的眼神都已经时不时的锁定在勇太手上的猫上了吗?
注意到这个情况的成识也是无奈的上前低声提醒了她一下:“喂喂,在学弟学妹面前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啊。”
“你不是‘高岭之花’吗?”
听到这话,雪之下稍微收回了些许落在猫身上的目光。
但也只是些许罢了。
成识说的没错,她得注意一下形象,但不是作为什么‘高岭之花’,只是一位普通的学姐罢了。
“没办法,我一看到猫咪就是这样,现在这情况都已经算好的了。”雪之下小声回复道。
要是没有这些人看着的话,她估计早就和猫猫单对单对话了。
而对此,成识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几天里他也早就看清楚了。
这家伙的猫控属性,是属于完全没有救的那种。
只不过,由于二人现在说话的距离和声音都太过像是在说悄悄话。
于是,刚刚才接受了这两人不是情侣关系的勇太顿时就感觉自已被骗了。
这就是你俩说的没有在一起?
谁信啊!?
说起来,他也是傻了。
这两人要是真如他们所说没在一起的话,那学长手里的那些生活物资是什么鬼啊?
那大米袋上写着的25公斤,明显就是多人吃的那种吧!?
你这,你们这怕不是都已经同居了吧??
这说没在一起,骗傻子玩呢吧!
而就在他满心吐槽的时候,一旁的小鸟游六花也在此时转头朝他看了过来。
注意到他此时的表情,六花不禁好奇的问:“勇太,你怎么了?”
勇太满脸复杂摇头:“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了一点深深的厌蠢感而已。”
嗯,厌的是他自已。
他太傻了,真的。
而六花听后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勇太周边的情况,那时候似乎只有成识一人出现在了勇太身边。
而成识在她眼里的身份又是一位‘天道注视者’。
于是乎,一个新型的设定就这么诞生了。
‘天道注视者’因为某次‘事件’注意到了他们这群来自黑暗的力量。
随后,因为有些好奇他们的力量从何而来,于是带着他的伴侣来到了此处。
紧接着在见到圣调理人的一瞬间,他便直接锁定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再等她出来之后,他又把那个眼睛放到了勇太身上。
然后就是接近,施术!
想到这里,少女心中的逻辑就这么连贯的形成出来了。
“呔!‘天道注视者’你对勇太做了什么?”
面对少女突然的指控,成识一脸茫然的左右看了看,随后指向自已。
“我?”
“没错!”小鸟游六花语气笃定:“毕竟自刚才开始就只有你靠近了勇太身边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口中的勇太好像也没什么事吧?”
成识虚着眼看向少女身后满脸慌张的少年,无语道。
闻言,少女疑惑的看了眼身后。
然而,还没等她完全转过头去,一道手刀就已经结实的挨到她的头上了。
“咚——”
“疼。”六花痛呼。
“不要还没搞清就直接转换中二目标啊!”
成识:“......”
6。
这小子是真勇,居然敢直接当着人家姐姐面前教训妹妹,也怪不得会你叫勇太呢。
想到这里,成识偷偷看了一眼那位女士(也就是十花)的表情。
果然,对方现在......仍旧面无表情。
好吧~_~,多少也在预料之中。
毕竟在原著里这时候似乎也差不多了。
“咳,”成识轻咳一声,收回思绪,转头看向雪之下道:“我们回去吧。”
“嗯?”雪之下微微一怔:“好。”
也是,现在都已经很晚了。
作业都还没写完呢。
听到回答,成识点了点头,接着回头道:“那么,勇太同学、五月七日同学,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这位是在刚才闲聊的时候认识的同学。
说实话,她刚才突然开口还把他和雪之下都给吓了一跳。
毕竟谁知道居然会有人会睡在地上跟人打招呼的。
“哦,嗨,成识学长,雪之下学姐再见。”
“再见哦~成识同学,雪之下同学。”
闻言,成识朝他们点了点头便打算转身离开。
然而,还没等他付出行动,一声娇喝便又从勇太那边传了过来。
“等等!‘天道注视者’!”
这个称呼......成识嘴角微微抽搐。
突然觉得未来这几年估计都不用思考就能识得一个人了。
因为总感觉这个称号好像要被这个中二病少女六花‘强行’安排到自已头上了。
“额......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闻言,少女顿时摆出中二姿势,单手指向十花对着成识喊道:“吾名小鸟游六花,邪王真眼的拥有者。”
“‘天道注视者’你不就是因为感知到了能量才来到这里的吗?”
“所以现在的你就看好吧!千万不要自大的以为是我们畏惧了你的注视才停止战斗的。”
说完,六花就再次拉开了手里的折叠伞,当即便朝着十花那边冲了过去。
动作很快,快到成识都是在见到她已经冲到十花那边时才反应过来。
“她......是不是不好意思正经的自我介绍啊?”
勇太:“额......也许,大概,是吧?”
他也不太清楚。
毕竟中二病的思维哪怕是他这个曾经的中二病也不是这么容易可以猜出来的。
对此,成识也并没有多评价什么。
不过他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头绪,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反正按照小鸟游六花刚才突然的自我介绍来看,他估摸着应该是离开前没有和她打招呼的原因吧?
毕竟,中二病不是都挺害怕被无视的吗?
“......闹够了没有!”
大概两分钟后,随着一声来自血脉压制人的怒吼。
被压制者带着自已的雨伞不甘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