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赛正说着,一队士兵清理战俘的同时带回了附近几个村庄的姑娘。
这更让君赛来了兴致,梁国娘们各个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今晚就好好犒劳犒劳三军将士。
正所谓食色性也,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若不满足这些需求,要打仗何用。
敢情这货出兵时歃血起誓,要报当年之仇,一雪前耻。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一己兽性。
这要让前方战死沙场的将士知道,气得死人也都得活过来。
可是死人气成什么样那是死人的事,活人还是要办活人的事,少儿不宜的事。
君赛本以为将士已将那些姑娘洗刷干净,送进自己帐中。
可是刚出了中军大帐,就见校场上几百号人已拉开了阵势,有的还在打口水仗。
与身边护卫对视一眼,却发现那护卫盯着场中姑娘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没出息的狗东西,不学好。
可他刚向场中望去也惊掉了下巴。
美,那女孩真是太美了。
只见那人眉似远山如黛,目似近水含烟。
娇俏玲珑的小琼鼻更是秀气可爱。
唇若丹霞,吐气如兰。
清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
天青色衣袍,暗绣云纹,背着个药篓,原来是个农家采药女。
君赛三步并做两步扑上前去,磕磕巴巴了好一阵仍感觉词穷。只得继续结巴道:“你,你,你长的太好看了。作,作,作我的太子妃吧!”说着就探出熊掌,想要摸摸美人那吹弹可破的小脸。
叶明君自从与师父进万毒蛊地道后,就拿了那些蛊毒跟着秦沧海师祖一道去了苗疆。
这些日子四国皆有疫病横生,可喜的是他们的研究也有了些成果。
她是第一批离开苗疆的弟子,带出来的解药并不能完全解毒,只能暂时控制病人不死。
宫武老贼用毒太过阴损,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给天下人解毒的机会,唯一的希望寄托于蛊王破茧成蝶之后,能给天下百姓带来转机。
叶明君来到这一带边陲村落很多天了,可是有几个村民依旧是病情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最近她发现本村的民众与外村的民众碰面后,两种不同属性的病毒传给第三人会生成一种新的病症,而这已非原始病毒,靠蛇婆婆她们的方子已经治标不治本了。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若这样发展下去,研究解药的速度不可能赶上病人互相传播的速度。
还好经她多日实验,已经成功用本地山上的草药配合蛇婆婆药方给病人熬药,抑制住了病毒互相感染。
她今天又去了深山,回来时正待给病人熬药,却不料两国战火烧进了村庄,人都被带来了这里。她也在半路就被人给抓来了。
这些人当真是不要命了,这可都是传染病人呀!
还不等她出言,君赛直接扑上去就想将美人一亲芳泽。
谁知美人是带刺玫瑰,挣开绑绳,腰间软鞭迅速袭去,一时将君赛抽的哇哇怪叫。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里是三军主帐,西齐这次出兵的精锐都在这里了。
百余回合后叶明君被擒了。
君赛见美人落网,兴致上来就命人将美人洗刷干净送进王帐。
天还未黑,等不及洞房。
可人刚入帐不久,里面传来男子杀猪般的嚎叫。
再看主帐,叶明君外袍被人扯破,发髻也有些凌乱。
帐外十几个军中将士紧紧追赶。
君赛此时一手捂住眼睛,正在咆哮,而他眼睛上的血正从指缝中流出,更是骇人的紧。
小丫头武功不赖,与十几个大汉打了半宿未落下风。
可也只是不赖而已,正战到好处之时,当头一张渔网罩下,又被擒了。
君赛被叶明君刺瞎了一只眼睛,他早已恨极怒极。见人被抓,尽管痛得生不如死,也笑得张狂道:“小美人,孤王劝你最好主动些,你看那是谁。”
叶明君向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广场中央几百号村民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每人身后都有个西齐兵大刀架着百姓脖子。
“君赛,
你无耻!”
话落,君赛扬起手,手指轻弹,前排十几颗人头同时落地。后面百姓哭嚎声一片。
而那些百姓,大多都是她这几天治好的,有的甚至病还没好,根本就是西齐兵从各家土炕上直接拖来的。
“小美人,说话可要注意些,你看你这金口玉言的,一句话就要了十几条人命呢,太狠毒了吧!”
叶明君此时气得头脑晕眩,可她半个字也不敢再说。
双方坚持了许久,那君赛疼痛减缓,似乎也起了继续逗弄的兴致道:“这样吧!你脱一件衣服,我就放了一排人。就从这排开始吧!”说着指了指一个小女娃的队伍,那女娃的母亲见状想将女娃换到自己这边来。
人刚过去,还没来得及将女儿推开,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小女娃太小了,吓得捂住耳朵大喊大叫。
村民中也有几个汉子气得破口大骂:“我草泥马的,君赛,你特么不是人。”可话刚出口就人头落地。
叶明君急急道:“住手,我脱。”说着那件天青云纹外袍应声落地,与之一同落地的还有她的泪。
师父走了,天下乱了,这四海八荒没了云家人的震慑,就连君赛这当年被吓疯了的狗东西都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这就对了嘛!还有你们这些蠢货,不去求正主,到孤王这里逞什么英雄。”君赛话落,笑得张狂。
这时百姓分成了两派,一派让叶明君赶紧逃,另一派声称自己孩子还小,求求医仙不能见死不救。
百姓吵的不可开交,君赛一怒之下又送一批人见了阎王。
而叶明君身上外袍中衣皆已除去,只剩下亵衣长裤。人早已气得浑身发抖。
君赛似乎玩兴正浓,睁了睁自己受伤的眼睛,却是怎么也睁不开,看来是彻底瞎了。
父皇不会让一个瞎眼皇子继位,这女人害了自己的皇途霸业,真是该死。
这笔账一定要慢慢讨,讨个够本才行,想着想着心生奸计,可是无奈自己眼睛痛的头大如斗,实在力不从心,只好道:“你,去取悦我的监军。”
叶明君见他所指方向,是一个五旬开外年纪的麻脸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