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给我出去。”任老爷子将手里最后的那栋别墅以最低价卖出,找了一个破旧的小区窝着,就为了给陆祁宴一个痛击,让他尝尝失去最爱的是什么滋味。
这就是他让任家覆灭需要付出的代价。
陆祁宴又如何,总有疏忽的时候,针对不了陆祁宴,他还弄不死那位陆夫人么。
“任老爷子好久不见呢。”一群黑衣人立刻让出一条道,揹着光,一个身子挺拔,神情俊朗的男子踩着黑色晶亮的,全法国专属私人定制的皮鞋走了进来,眼神犀利,神情冷漠,声线冷凝。
任老爷子看到老人,眉头紧皱,坐在沙发上颤抖着手指着对方,“是你,陆祁宴。你来做什么,看我任家的笑话。”
难道陆祁宴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不可能的,他最近都没有出门见人,陆祁宴应该不知道,他过来应该只是为了奚落。
他可是任家曾经的一家之主,经历过得还少么,怎么能被一个小子给吓唬住,他不能自乱阵脚,陆祁宴估计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看你们任家的笑话,任家不是早就是笑话了。”任氏集团内里早就腐败不堪,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不然怎么会不答应任家一个他也挺看中的醒目,任家已经不行了,就想靠着这个专案挣钱,却想让陆氏当冤大头,他看上去有这么蠢么。
“你哈哈哈,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他还以为隐瞒的很好,却不想陆祁宴全都知道。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任家想攀附陆家,那也要看我答不答应。”老爷子还想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想要帮一把,可他忘了,陆氏早就是他的一言堂,谁来都不管用,他说不给就不给!
“做事不要太不讲情面,不会长久的。”任老爷子还想摆一下长辈的谱。
“这就不饶您老费心了,您该去您该去的地方了,来人带走。”
“陆祁宴你别太过分,我没惹着你,你不能这么做。”
“任老爷子你暗地里联络了谁,不需要我指名道姓吧,大家应该都听得懂。”陆祁宴弯下腰,附耳在任老爷子耳边用轻蔑的口气说出了他干的事。
任老爷子挣扎的身子一下变得颓然,不再反抗的任由那些黑衣人带走自己。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不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好在儿子他们已经离开,任家好歹还留了后,东山再起也是有可能的。
他能想到的,陆祁宴能想不到,任氏夫妇看似离开了,实际早就被陆祁宴的人给控制住了,至于任子安他倒没有让人去找她,就让她自生自灭,没有了任家的一切,她翻不起任何的浪花。
现在好了,他们一家可以团聚了,包括之前在外地出差的任家大少爷。
至于任家的那些私生子,没有舞到他面前来,他暂时就放过他们,若是不识好歹,非要上赶着作死,那他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毕竟帝都关于他的传闻从来没有停歇过,既然如此那他就彻底坐实了。
谢辞安还不知道任老爷子已经被陆祁宴的人带走了,此时还十分敬业的守在御园门口,继续守株待兔。
“宋清越这个臭娘们是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都不出门的么,陆家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太不把下人不当人了吧,一点自由都没有的。”谢辞安坐在车里,一边吐槽一边死死的盯着御园的大门,生怕自己会错过宋清越。
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敲响了他的车窗。
他胆战心惊的开启车窗,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人怎么这么恐惧,身高该有一米九了吧,一身的煞气,气势宏伟,不是他一个打工族可以抗衡的,他们要干什么呀,他什么也没做啊。
“下车。”黑衣男子冷声命令道。
“不,不下车,我,我马上走。”这个时候他哪还顾得上宋清越的事,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看来他应该是被陆祁宴的人盯上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出现。
他也是蠢,陆祁宴是谁。
他可是帝都的陆大魔头啊,自己居然敢在他的地盘蹲人,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该,是他被那一千万糊了眼,忘记了陆大魔头的危险。
果然这样的钱不好赚,现在是要干嘛?
嘎了他?
还是送他去f洲打黑工?
不要啊,他一点不想出去,国内其实挺好的,起码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怎么办?怎么办?
“让你下车你就下车,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在不下车,小心我们把车都给砸了。”黑衣人不耐烦的觑着谢辞安,要是他还不下车,他就让兄弟们准备砸车,抬手向兄弟们做了一个手势。
谢辞安见状,吓得赶紧阻止对方,这车他是租的,弄坏了是要赔的,他哪来的钱赔,“别,别,我下车,我这就下车。”
谢辞安立刻主动从车上下来,对着男子低头哈腰的。
“早这么干脆不就好了,拖拖拉拉的,跟我走吧。”
“我这车?”
“丢不了,谁稀罕你这破车。”一辆十万不到的车,送他们兄弟都瞧不上。“赶紧跟上,不要墨迹。”
“来了,来了。”谢辞安一步两回头的去看自己的车,他真的怕他们会砸车,那他就真的要完球球了。
黑衣人带着谢辞安上了一辆车,车子直接开进御园的离1号别墅最远的一栋。
“谢先生请吧,陆总在等你。”下了车,男子将谢辞安推进了别墅大门,丢下一句话,就关上了大门,留下谢辞安一个人瑟瑟发抖的,目露惊恐的打量着别墅。
他总觉得这栋别墅显得阴森森的,十分的阴冷,一点没有生活气息,阴暗的可怕,这里该不是陆大魔头用来专门杀人埋尸的地方吧,不然他为什么觉得那么冷呢。
“来了还不赶紧过来拜见陆总,怎么还需要我们请你吗?”男子冷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响起,吓得谢辞安一个哆嗦,路都走不稳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