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好听,还也想参与其中?你们就是这么参与的?”
朱炎铭鄙夷的笑道,“50亿就想吞了高和汽车20%的股份,你们到底是买股份呢,还是想吃白食啊?”
“就是天上掉馅饼,也没这么轻松的吧?你们这要是叫做生意,那全天下就没生意可做了!”
这话说的这些二代们有些哑口无言,但冯桥此时还是挺身而出,冷冷道,“朱总,你可要看看清楚,在座的父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得想想得罪我们这么多人的代价!”
朱炎铭看了冯桥一眼,冷笑道,“我朱炎铭到了这年纪,老了老了,临了没想到还会被一帮后生给威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们是不是真以为,你们这些人只要联合起来,就能吃定李涵,甚至吃定我?”
“朱总,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想退让了?”
“退让?呵呵,我倒想退让呢,可惜你们没那实力让我退啊?”
朱炎铭伸手指了指冯桥,冷小道,“别说我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我今天就叫个年轻人来收拾你们。”
“你们不都是些二代吗?那我就给你们介绍介绍真正的二代,你们这些人在他面前,简直提鞋都不配!”
说完,朱炎铭伸手拍了拍旁边蒙面年轻人。
那蒙面的年轻人开始缓缓摘下口罩。
在场的这些二代们看见这年轻人的面容时,顿时很多都惊呆了,眼神中露出惧怕之色。
“钱,钱少……您,您怎么回国了!”
“钱少,您,您回来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啊!”
“钱哥!是我啊,小虫子,以前经常跟在你屁股后面那个……”
一时间,这些原本还嚣张跋扈,自以为是的二代们,纷纷换了态度,讨好拍着马屁的当起了舔狗。
这嘴脸,简直了!
“郭燕峰,小郭,可以啊,我不在这两年,你居然都能在这敢从我朱叔这抢食吃了?也不瞧瞧你们那难看的吃相,丢人现眼!”
这位叫钱少的年轻人冷笑着坐到了椅子上,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随意道,“来啊,咱喝一个?”
郭燕峰吓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努力咽了口口水,急忙倒满举起酒杯道,“钱少,我敬您三杯,您……您随意。”
话音刚落,郭燕峰便直接连饮三杯,连气都不带喘的。
只有捂住嘴露出痛苦的表情,才让别人知道他喝的没那么轻松。
李涵看的是目瞪口呆。
他确实不知道这朱炎铭居然还会拉援兵前来捧场,一直觉得靠老朱出面,给他们个下马威就行了。
结果没料到这倒好,朱炎铭竟然拉来了个这么强力的外援?
什么来头啊,把这些得意跋扈的官二代们瞬间给收拾服帖,连大气都不敢喘的?
啧啧,真牛逼。
“现在酒量有些下降啊?当年你犯事时,不是连喝了六个让我帮你出面平事吗?”
“怎么了?如今是我的面子不值钱了,还是你现在翅膀硬了?”
郭燕峰苦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钱少,饶了我吧……我,我现在胃喝酒喝伤了,真不能喝了……”
“呸!你搁外面花天酒地把胃给搞坏了,还要赖在我头上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
郭燕峰脸色难看正要辩解,旁边的冯桥忍不住道,“燕峰,你干什么这么怕他?他到底什么来头?连喝六杯?要喝死人吗?”
“冯桥,快住嘴!”
郭燕峰急道,“你刚来浙省混的时候,钱少刚好出国上学了,可别瞎几把乱说!”
“出国上学?”
“哎呀,笨蛋,你想想省里哪位孙子出国上学的不就知道了!”
一听到这话,冯桥顿时脸色大变,露出无比忌惮之色。
李涵听着两人交谈,下意识扫了这年轻人一眼。
省里大佬的孙子?姓钱?
浙省省长好像就姓钱吧?
我去……真的假的!
眼前这钱少,难道是省长的孙子??
李涵惊讶不已,但很快就可以确定,基本八九不离十了。
要不是省长孙子,这些二代们至于会吓成这样子吗?
而且看起来,这钱少很可能以前在二代圈子里还挺出名。
正当李涵震惊的时候,郭燕峰一咬牙,又倒满三杯白酒,连续喝进了嘴里。
虽说这酒杯比起上回李涵在千岛湖喝的要小些,但连干六杯那也有一斤多了,这郭燕峰小身板哪里可能撑得住,当场就吐了出来,趴桌子上不醒人事。
“啧啧,小郭还是和当年一样,酒量一点没见涨啊?”
钱少敲了敲餐桌,朝着众人扫了一眼,淡淡出声道,“我们这些年轻人,平日里借着爷辈父辈余荫,生活无忧好吃懒做就不说了。”
“可做人得有底线,平日里吃拿卡要点没关系,但拿区区50亿就想撬动几百亿的盘子,你们是不是太不拿人当人了?”
“真以为,这浙省是你们可以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