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瞐 作品

第314章 攻城拔寨(祝大家除夕快乐,辞旧迎新)

第316章 攻城拔寨(祝大家除夕快乐,辞旧迎新)

听到这间营房里被堵了个千户,那堵门的骑兵班长连忙说道,“去叫咱们班的兄弟都过来集合,再去通知连长,就说这堵了个千户。”

“是!”

等这个班的十二人全部来到营房前,这名班长才冲里面喊道,“里面的人仔细听着,你们的大营已经被我们全部控制,不要做无畏的反抗,就算杀了我们几个,你们也别想逃出去。

“我们人人手里都有火铳,十步之内可洞穿铁甲,老实出来投降,不许带武器,谁敢反抗我就打死谁,我数到三,全都出来。”

“一、二”

门外的一个班战士纷纷抽出骑兵的制式燧发枪,压下燧石击锤。

这枪只有一尺多长,骑在马上就能方便装填,而且单手就可操作,虽然射程近了些,但骑兵之间的骑射交战通常都只有三五十米,一尺长的枪管射程也足够用了,拿来弥补不能左右开弓的右侧射击盲区,关键时刻往往能给敌骑致命一击。

可以这么说,装备了短燧发枪的圣武军骑兵,全都成了可以‘左右开弓’的精锐骁骑。

“三!”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这么说,也纷纷放弃了抵抗的心思,赵悫第一个带着营房内众人出来投降,二十多人赤手空拳,衣衫不整,对着门外手持火铳的骑兵怒目而视。

赵悫更是冷笑讥讽道,“人人有甲,还武器精良,不去打元军反倒冲我们义军耍威风,我看你们这圣武军,还有你们那鲁帅,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还驱逐鞑虏,复我中华,呸,你们也配?”

正在这时,有一骏马飞驰而来,闻言顿时勒马停在赵悫身前,马上骑将二话不说,抡起马鞭就朝那赵悫裸露的肩膀各打一鞭,将赵悫打的皮开肉绽,来人正是闻讯赶来的骑兵连长金鹏。

赵悫顿时怒目而视,口中更加讥讽道,“怎么,被我说到了痛处,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

谁知金鹏却面无表情,挥鞭指着他说道,“这第一鞭,是打你对我家大帅不敬,我家大帅和元人血拼之时,你这厮又在何处?据我所知,那俞时良和孙德崖自起事以来,也不过才打下个天长县而已,你们才杀过几个元军?

“这第二鞭,是打你对我们圣武军不敬,我圣武军自去岁起事成军以来,光复千里汉家故土,州县数十座,人口以千万计,不是我们在驱逐鞑虏,难不成是你吗?!”

这一番辩驳,顿时说的那赵悫哑口无言,就算有心想要继续反驳,可也羞愧难当,说不出话来,毕竟圣武军打下的地盘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谁知金鹏却还没说完,又冷着脸道,“至于什么义军攻伐义军,这倒是好笑,天下义军谁都可说这话,唯独俞时良和孙德崖不配,他二人都是定远人,就算起事造反也该在定远才对,你说他为何东奔西走,跑到了天长这来?”

赵悫闻言一愣,有些茫然问道,“不是你们圣武军仗势欺人,不容于俞帅,才将他们驱赶的吗?”

“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可知我们36军总管朱亮祖是谁?那是六安的元廷降将,我家大帅连降将都能容,还肯许以重任,如何容不下一个起事反元的好汉?

“若非那孙德崖和俞时良利益熏心,狼心狗肺,先火并了本就打算投奔我圣武军的义军将领,还屠村灭寨,灭人妇孺老弱满门,干出这等丧心病狂的勾当,为定远百姓所不容,又怎会被我圣武军追杀数百里逃至此处?”

赵悫闻言顿时惊骇道,“竟然还有这档子事?”

金鹏也疑惑起来,“你被俞时良立为千户将领,居然不知道?跟我装什么蒜呢?”

赵悫顿时争辩道,“我真不知道,我本是天长县人,是俞帅和孙德崖来到此处后我才投的军。”

“原来如此,不过多说无益,先把他们全都押去校场集合,指挥自有定论。”

“是。”

一众骑兵连忙驱赶这些俘虏到校场集合,赵悫一边走着,还听到军营四处传来的劝降和喊杀声,尤其是俞时良居住的中军大宅那里,爆炸和喊杀声连连,没过一会也渐渐趋于平静。

越来越多的俘虏在校场中汇聚,郑用率领骑兵举着火把,打马在外围看押,周德兴也带人把生擒的俞时良押到了人前。

俞时良这厮兵没多少,只有六千兵数,可千户级的军官却足足有十多人,也是离谱,除了刚才反抗时被打死四人,现在还有十一个千户被押在这里。

俞时良此时一身白色中衣,衣衫不整,明显是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的,见到是圣武军大股骑兵来劫寨,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就当着一众千户军官的面丑态尽出,骚味阵阵,看的刚才还忿忿不平的赵悫顿时皱了皱眉,他被人打了两鞭子可都一声没吭呢,这俞帅也忒不堪了吧。

等俘虏全都到齐了,郑用这才打马来到众人跟前,对瘫坐在地的俞时良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冲那十一个千户问道。

“你们当中有几个是定远来的?”

众人无人作答,那几个不是定远人的千户,纷纷看向几个定远籍的千户,却不明白他们为何不出声,赵悫便是其中之一。

“没人说话是吧?好,那我换个问法,谁不是从定远来的,我饶他一命。”

“启禀将军,俺不是定远人,俺是在滁州才跟着俞帅的,俺叫韩常。”

“俺也是滁州人,俺叫钟明。”

“我是来安人,田鸿。”

只有赵悫冷哼一声,傲娇道,“我叫赵悫,天长县人,却不是为了求活命才出声的,因为我本就是天长县人。”

郑用闻言也没搭理他,而是挥了挥马鞭道,“你们几个先站到一边。”

等几人到了一边,郑用这才对剩下的七个人问道,“剩下的就都是定远来的了吧,都说说,那天有谁参与了屠灭鲁定家满门,抢劫他家财货,还劫掠乡镇,屠村灭寨,又一把火把人家房子烧了的?”

七人无人应声,而且其中有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郑用又道,“都不说话是吧,那我可就当你们默认,一并处置了。”

赵悫闻言顿时看向旁边瘫坐在地的俞时良问道,“俞帅,真有这档子事?你要是跟兄弟们说这事是假的,今日我赵悫就算豁出命去,也要护着你出去,实在不行咱也能拉他几个垫背,死了也不算亏,你倒是说个话啊!”

然而谁知俞时良听到这话,却好似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转身突然冲着郑用疯狂磕头。

“将军饶我一命,火并鲁定这事都是孙德崖那厮出的主意,是他不满鲁定决心要投贵军,执意兼并他家财货的,也是孙德崖那厮先杀人放火的,我不过是跟从,算不上主谋啊,最多是没有约束好手下士卒而已,求将军为我向鲁帅说些好话,务必饶我一命,我有钱,我可以把财货全都给将军。”

此言一出,那几个非定远籍的千户顿时目瞪口呆,这事竟然是真的,原来俞时良和孙德崖一直都在骗他们,两人竟然是在定远干出这种勾当,才不得已逃来了天长。

尤其是赵悫,更是气愤,几步来到跟前,上去一脚将俞时良踹翻在地,一边踹还一边阵阵骂道。

“好你个俞时良,骗得我好苦,当初我本是要去投圣武军,你却跟我说圣武军不容其他义军,那鲁帅更是尖酸刻薄,这才将你们驱赶至此,要我给你当军将,原来竟全是假的,入你娘的,你个直娘贼,干出这种勾当,还要污蔑欺骗他人,白瞎了攻天长时老子给你挡的那一刀!”

赵悫越骂越气,对着俞时良连踹几脚,郑用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喊道,“行了别打了,一会打死我怎么和鲁帅交差,这厮可是鲁帅在建康点名要的。”

赵悫闻言这才停了下来,郑用又冷着脸看向那七个定远来的千户,“俞时良我饶不了,那是大帅点名要的,不过你们也人人有份,都别想跑了,来人,将他们全绑了,回来押到建康交大帅处置。”

其中一人顿时急道,“今日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本事就在这杀了俺,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好汉。”

郑用却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就你也配自称好汉,杀人家鲁定家中手无寸铁的妇孺老弱,火并其他义军,抢人家财货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是个好汉?

“我也不妨给你透露一下,就你们火并的那个鲁定,如今已经做到了我们圣武军的团指挥使,知道大帅要怎么处置你们吗?大帅说了,要把你们交给鲁定亲手处置,你猜他会怎么炮制你们?啧啧啧,我都不敢想你们会有多惨。”

俞时良闻言更加崩溃,连忙道,“孙德崖才是主谋啊,我不服,要杀也该先杀他孙德崖”

郑用顿时抬手打断道,“孙德崖不用你操心,如我所料不错,朱总管应该正带着主力围攻天长呢,放心吧,到时定要让你俩一块上路。”

俞时良瞬间心如死灰的瘫坐下去。

周德兴这时突然问道,“指挥,我们现在怎么办?”

郑用闻言看向赵悫四人问道,“你们可愿投我圣武军?”

韩常、田鸿、钟明三人连忙抱拳道,“愿意。”

赵悫却犹豫道,“投了圣武军我们还能领兵吗?”

“只要愿意,自然能继续领兵。”郑用答道。

“那能给我什么军职?”

郑用反问道,“你在俞时良麾下是什么军职?”

“千户。”

“别说那些虚的,我问你有多少兵。”郑用纠正道。

赵悫当即道,“我本就是天长人,之前在家乡结寨自保,本欲去投圣武军,结果俞时良和孙德崖来了,才被他们所骗,投到了俞时良这小人麾下,我有四百余家乡子弟,都是附近几个村庄的青壮。”

郑用闻言顿时道,“四百兵也好意思叫千户?你可知我圣武军的千户营官?”

赵悫立刻点点头,“我打听过,本来就是准备去投的嘛,自然要先打听一番。”

“跟着我们吧,来了起码让你当个真正的千户。”郑用当即邀请道。

“多谢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这营寨还要留下吗?”赵悫立刻抱拳问道。

郑用想了想,顿时安排道。

“你们四个,暂代千户之职,先回去让俘虏都穿好衣服,然后按籍贯分人,滁州的,来安的,天长的,各归旧部,定远来的所有老卒和军官,全都区分出来,剩下的人你们整编一下,分成四个营头,由你们四人分别带领。”

其中的韩常闻言顿时皱了皱眉,提醒道,“将军,如此处置,恐怕那些定远老卒会起来闹事,若真不打算留这些人,不如,咔——”

韩常说着就比了个刀劈手掌的手势,意思把那些人全都做掉,赵悫等人也全都看向了郑用。

郑用顿时无语道,“我家大帅并非残忍嗜杀之人,此事之前就已有定论,只诛首恶,再说这些士卒也都是我汉人同胞,杀了他们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大帅还要驱逐鞑虏,光复汉人社稷呢。

“你们可听说过我圣武军的分田之策?”

四人当即抱拳,“听说过。”

郑用点点头,“你们去跟那些定远来的军官和老卒说清楚,就说当初火并,他们也是被俞时良和孙德崖驱使,而且后来也打下了天长,怎么说也是为驱逐鞑虏出过力,流过血的,是以,大帅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愿枉造杀孽,可以饶了他们的死罪。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需得让他们服三年苦役赎罪,筑城挖矿,做三年刑徒,三年期满,若再干一年,就给他们每人分十亩地,干到第五年再分十亩地,从此不再追及过往,划为良民,他们也能有二十亩田地安家容身。

“可若是有人敢反抗作乱,那就是立斩不饶,大帅虽然心善,可手里的刀却也足够锋利!”

赵悫四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半晌才叹道,“想不到鲁帅竟如此仁义,饶他们一条命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他们分二十亩田地安家,这也太,太好了点。”

郑用瞥了他一眼,“不然呢?大帅曾经有一句话说得好,砸烂一个朝廷,一个制度不算什么本事,真有本事的人不仅要砸烂鞑子的朝廷,还要重建一套制度,让天下百姓人人都能安居乐业,你不给他们田地安家,那让他们去做什么?当盗匪还是当流民?若是赶走了鞑子,这天下还不得安生,那咱们打的这些仗不就白打了吗?”

赵悫顿时郑重抱拳道,“受教了。”

郑用摆了摆手,“行了,都赶紧去做事,我只是个团指挥使,刚才给你们任命可不作数,最终还要总管和大帅亲自任命,谁做事做的又快又好,我到时候就向上面举荐谁,都别愣着了,忙活去吧。”

“是!”

赵悫几人顿时领命,带着俘虏士卒回到营房中穿衣服,然后开始了整编,一开始那些定远老卒和军官还有些骚动,但郑用带着两千多骑兵压阵,又给他们讲明白了分田的道理,那些定远籍军官顿时丧失了反抗的心思。

一些底层士卒纷纷认命,没有了士卒的支持,光靠那些军官也闹不起什么乱子,郑用又当场处死了几个闹事的军官,剩下的就全老实了。

一晚上的时间,将这六千人马整编成五个营,其中四个大营,每营1200人,由赵悫、韩常、田鸿、钟明四人分别带领。

还剩一个1100多人的苦役营,这些都是俞时良从定远带来的老卒和军官,当初定远火并鲁定的事,他们人人有份,准备押到江南当筑城的苦役,正好建康城改为顺天府,有的是工程等着他们干。

做完这一切,郑用又让人清点俞时良大营中的粮草物资,让人把物资全部装车带走,押往天长县跟朱亮祖会合。

至于大营本身,一把火烧了似乎有些可惜,郑用先是让人把几面寨墙推倒,防止营寨被土匪山贼什么的利用,然后让军中训导官写下告示,以后天长县就是圣武军的地盘,大帅会派文官前来治理。

营寨里的木头砖瓦,周围百姓可自行取用,但从这拿建材回去的人,得负责把壕沟填平,把营房拆掉,剩下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全都归他们了。

然后就是俞时良所说的财货,这厮从定远一路跑到滁州,又从滁州逃到来安,最后跑到天长,可是积攒了些财货,这下全被郑用缴获了,也全部押往天长,跟主力会合,事后再交给鲁锦安排。

同时郑用又派出哨骑,前往天长县给朱亮祖报信,告知这边的情况和处置安排,也说了自己正在向天长靠拢。

把这一切都做完时,时间也已经来到了十月十三日的上午,而朱亮祖率领的大部队,此时也已经到了距离天长县城不到十里的地方,预计中午大部队就能兵临城下。

虽然主力还未至,但朱亮祖早已派出郑用留下的那个骑兵营,也就是戚祥的那个营,提前到了天长城外,打马在城门外游弋,防止孙德崖那厮这次再跑了。

而就在北路的102师首战告捷,先手拔掉俞时良大营的时候,南路廖永忠的106师也已经兵临六合城下,围三阙一,准备强攻城池。

来安到六合县只有90里,廖永忠率军日行50里,第二天傍晚抵达六合城下扎营,第三天一早就开始了正式攻城。

对于廖永忠来说,六合这一战还是比较好打的,他本来就长期驻扎在滁州、来安一带跟六合的元军对线,对这里的情况再清楚不过,要说他一点没有准备那是不可能的,城内早就被他安插了细作,而且还不是情报局安插的,是他自己安插的。

而且就在上上个月,董抟霄就是以六合为基地,向来安进攻的,当时可是抓了不少俘虏,虽然大部分都被鲁锦分给卞元亨他们了,但是廖永忠这里还有一千多六合的俘虏。

六合城池不大,还位于滁水的下游,挖护城河引滁水绕城而过,城小而坚,本不好打,但好在这次他带了杨换的禁卫炮团主力。

廖永忠先让哨骑围城侦察,然后让麾下三个团分别围堵南北西三面,只留东门不攻,又集中三个团的所有骑兵,总共一百多骑,埋伏在东门外,准备截杀逃敌。

然后以西南角为主攻方向,让杨换修筑两个炮台,用重榴弹炮扫墙顶,再让两个野战炮营去打三个城门。

筑炮台的功夫,廖永忠又让那一千多俘虏去城下喊话,宣传什么投降可以活命,给鞑子卖命不值,死了还会被人吞了家产,要被人吃绝户,投降圣武军免印子钱,还可以讨回奴隶家眷,投圣武军还给分田,不要再给鞑子当牛做马了那一套。

六合守军顿时被喊的士气动摇,守将让人放箭,俘虏们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然后廖永忠又让他们继续喊话,这次找相熟的士卒点名喊,又让他们喊杀了身边的元军军官可以立功,立功可以受赏,做圣武军的军官。

甭管会不会有人相信,但城头那些元军军官听到这些话,却不得不防着身边的士卒。

这仗还没打呢,守军就已经互相猜忌,离心离德,哪怕他们知道这就是阳谋,可也不得不防,万一有人真信了贼军的鬼话,要杀了自己换赏钱呢?

十三日上午巳时正,炮台筑好,廖永忠立刻下令开炮,城外炮声一响,城头守军顿时被炸的一片大乱,早已潜伏在城内的细作,听到炮声也纷纷出来搞事情。

细作们纷纷前往那些元军军官的家中扔手榴弹,放火,放完火还在城里大喊乱叫,嚷嚷着“细作进城了,贼军入城了,着火了,快出来救火啊。”

虽是贼喊捉贼,却顿时引得城头一阵大乱,那些军官见到自己家中失火,纷纷慌了神,有人当即就离开城头,跑回家中去救火。

趁此机会,廖永忠立刻发动总攻,野战炮轰开城门,第十团的赵仲中、李睿忠(改名的李普胜)、还有双刀王弼,以及十八团的夏兴祖、陈士逹、周文等人,顿时一马当先冲入城中,六合随即被一鼓而下,当日便被攻克。

拿下六合之后,廖永忠留下第18团的周文,带一个营整编城中的俘虏,同时任命周文为补充团的代理指挥使,驻防六合县。

然后廖永忠押着一些城中投降的军官和士卒,带着这些不稳定因素,马不停蹄的继续进军,都没在六合休整一日,就继续朝着沿江的真州(后世的仪征)和扬子扑了过去。

同时派传令兵去天长县给朱亮祖报信,就说106师已经朝真州而去,等他们打完了天长,若是来不及,可以直接到扬州城下会师。

十月十三日,江北战役开战仅仅三天,36军就已经拿下一城一寨,歼敌一万以上。

与此同时,情报局在扬州府以东的如皋、通州(南通)、海门三县,也在紧急部署,派遣细作进城,为诈城夺城做着准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