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啥?”有个嫂子满心疑惑地问周彩虹。
周彩虹娘家在黑市而且她还刚刚回去过一趟,肯定知道的清楚。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就见一位嫂子脸上露出一副“你真是少见多怪”的神情说道:“还能为啥呀,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王家肯定往里头安插人手啦!”
以前那些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做的,想要巩固家族势力,不仅相互联姻,而且还得在关键位置上有自己人才行。
刚才提问的人听完这位嫂子的一番猜测后,顿时激动不已,只见她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兴奋道:“哎呀呀,嫂子您说得太对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紧接着,她又向那位嫂子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钦佩之色地赞叹道:“还是嫂子您厉害啊,一下子就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佩服佩服!”
周彩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由衷的赞赏和肯定。
的确如此,自从上面开始进行各种运动,gw会应运而生。
gw会出现之后,王家人就如同嗅到鲜血味道的凶猛鲨鱼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行动。
他们迫不及待地将自家的心腹安插进去,企图分一杯羹。
起初,这些人只是从底层的小喽啰做起,但凭借着各种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方式,他们逐步攀升,一点一点地朝着gw会的高位迈进。
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家成功地在gw会中站稳脚跟,并通过一系列暗中操作,与该组织紧密结合在一起。
如此一来,王家在原本势力的大本营都在黑市,不过是更集中在卫生系统。
王家是有点小权利,但是和政治实权部门相比,他们的权利还差的多。
谋求到gw会高位的王家在黑市里更是如鱼得水,变得越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与他们王家关系不睦、乃至让其心生厌恶之人,无一能够逃脱王家施加的打击与报复。
王家宛如一只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将那些令他们不快的目标统统吞噬。
与此同时,王家的年轻一代更是变得嚣张跋扈起来,犹如脱缰野马一般肆意妄为。
他们凭借着家族的权势,在这片土地上掀起阵阵风浪,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好几位跟随部队征战沙场、历经无数风雨、目睹过社会阴暗面的嫂子们,说起王家这样的人家来也是恨得牙痒痒。
“哎呀,咱们这般谈论王家真的没关系吗?万一不小心传到他们耳朵去?”
其中一人忧心忡忡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其他人听后,脸色也都微微一变,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嗨,不用那么担心,王家被查了,那些做了坏事的通通没有被放过。
等核实完他们的罪名就要吃枪子的吃枪子,下放改造的去改造了。”
周彩虹摆摆手,她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如果王家还支棱着她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王家的坏话。
她又不是傻。
周彩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松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们闲磕牙行,但是可不能给家里男人找麻烦。
她们男人有现在的位置都是千辛万苦拼出来的。
男人们部队里的事她们帮不上忙,倒是不拖后腿她们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说做人呐还是本本分分的好。”一位嫂子颇有些感慨地说。
这句话周彩虹十分赞同。
眼看他起高楼,
眼看他宴宾客,
眼看他楼他了。
周彩虹估计王家那群人里,手里都有一些问题,不是那么清白的。
“怪不得王小莺做坏事那么熟练,王家估计没几个好东西。”
说起霍家婆媳的遭遇,这位性格直爽的嫂子就有些义愤填膺。
大家七嘴八舌地声讨王小莺,最后还是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家做饭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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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进喜自从知道徒弟手里有治新型鸡瘟的方子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
本来期待万分的交流会也似乎变得无趣起来。
“是老牛啊,你们方山农场那边还养马不?”
“嗨,还养着呢。”
以前打仗的时候好多骑兵连,骑兵连人作战主的伙伴就是马。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骑兵连奋勇作战,立下赫赫战功。
牛进就是骑兵连退下来的,他爱马成痴。
骑兵一般都懂马,再加上牛进有意学习,退下来之后,他被分配到方山农场。
方山这里水草丰美是个养马的好地方,这里本来就有马场。
而他去了没多久,前头的兽医就因为岁数大退下来,后来方山农场养马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
不过现在骑兵编制不断被压缩,团以上的建制被取消。
所以刚才碰到的人才有此一问。
不过大规模的骑兵武装消失,还有小部分保存了骑兵力量,担负警戒、巡逻、搜索等任务。
说话的人和牛进之前也是认识的,不过他们好久没见。
就这养马的事情打开话匣子,寒暄了一会。
牛进就看到苗进喜心不在焉的坐在会场的椅子上。
看他的状态,似乎在发呆?
牛进结束寒暄,走过来。
牛进就是之前在招待所苗进喜接完电话满脸笑意大家猜测原因的时候,有人猜测苗家添丁进喜时,帮忙反驳的那一个人。
““苗老虎,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瞅着你整个人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牛进一脸狐疑地盯着苗进喜问道。
苗进喜连忙矢口否认:“哪有的事儿!我好着呢!”然而,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牛进见状,心中更是笃定这家伙肯定有啥猫腻儿,于是追问道:“少跟我打马虎眼儿,赶紧老实交代!你到底在琢磨些啥呢?自从昨天你接完那个电话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都恍恍惚惚的。”
苗进喜心里暗暗叫苦,可嘴上依旧强硬道:“真没啥!就是最近开会有点累而已。”
牛进一听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吧你,还开会累了?骗鬼呢!
谁不知道前几天的你可不是这副模样,生龙活虎得很呐!
我看你呀,就像那蒸熟的鸭子——光剩嘴硬啦!
快给我讲讲,到底是啥事儿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