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坏了?
方左一愣。
这么巧?
忽然觉得,这种场景怎么很熟悉。
“方左君来的正好,可以帮我换一下吗?我力气太小了,扭不上去。”妃光莉校长欣喜的说道。
白皙的小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略略弯下腰,摆出邀请的姿势。
吊带睡衣耷拉了下来,内里垂下两团雪肉。
方左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路过妃光莉身边的时候,淡淡的熟媚香气混合着脂粉味道进入鼻中。
妃光莉赶忙关上房门。
小跑到方左面前带路。
“学校工作人员给打你电话没有打通?”方左跟在身后,看着美妇人摇动的腰肢。
由于妃光莉摆动着步子,缎面睡衣紧紧的贴在臀肉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臀肉有节奏的一紧一松。
腰肢略微丰腴。
已经没有少女那么纤细,全是妇人的风情。
“手机不小心掉进水槽里,我就赶紧关机了。”妃光莉领着方左走过一个偌大的庭院。
庭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客厅门口不断的有水流了出来。
“我以为自己安装好了,结果一打开水直接暴了出来。”妃光莉略微红着小脸。
走到一户建的客厅口。
里面的积水已经囤积了一厘米高,还在不断的从卫生间里流出来。
“对了,方左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妃光莉小心的踏进水里。
脚上肉色丝袜已经湿透,成了透明色。
像是第二次肌肤一样,薄薄的紧贴合在她的脚背上。
“你们学校的白鸟优子老师昨晚被杀害在了公寓。”方左说道。
“啊,什么?”妃光莉惊讶的回过头来,捂着小嘴。
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啊’的一声,往后仰倒在方左怀里。
脑袋靠在方左的肩膀上。
方左浓重的男性气息呼吸在妃光莉保养得当白皙的小脸上。
“对.....对不起,方左君。”妃光莉校长赶忙站起身来。
脸红的可怕。
自从丈夫去世十多年,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种雄性的荷尔蒙味道了。
短短的这一下拥抱,激起了妃光莉身上深埋多年的蠢蠢欲动。
“没事吧。“方左双手还握着妃光莉的光滑的肩膀。
大手上粗糙纹路和自己肩头的摩擦,让妃光莉身体一阵颤栗。
“对不起,请方左君再说一遍,哪位老师遇害了?”妃光莉感倒肩膀一凉,方左那对温暖的大手离开了。
“白鸟优子老师。”方左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妃光莉低着头喃喃的说道:“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多的事......”
抬头问道:“凶手找到了吗?”
方左摇了摇头:“还没有。”
“请警方务必封锁消息。”妃光莉激动的抓住方左的手摇晃着:“绝对不能让这个消息传播出去,这对学校的名声影响太大了。”
“放心,没有查清楚之前,警方不会透露消息出去的。”方左说道。
“那就好。”妃光莉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方左的手。
闻着对面男人雄性味道,小脸一红,赶紧松开,退后一步
可一不小心又往后一滑,‘啊’的一声尖叫。
好在方左手臂一捞妃光莉的腰肢,接住了她。
透过缎面,能清楚的感觉到腰肢的软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丝袜太滑了。”妃光莉慢慢直起身子,坐在凳子上,把脚抬了起来。
一双属于妇人的玉足,被包裹在被水浸透了的肉色丝袜内。
骨肉匀称,略微丰腴,涂着红色甲油,脚趾上还有一枚戒指。
抬起来的时候,丝袜里的水滴落了下来。
妃光莉不好意思的两只丝袜玉足互相磨蹭一下,然后微微背对着方左,曲起腿来,把丝袜脱掉。
方左大步走进卫生间,把还在碰着水的龙头一拧。
水瞬间止住了。
但依旧有不少喷在方左白衬衫上。
随着方左的扭动。
右手胳膊和背肌发力,透过浸湿的白衬衫,能明显看到肌肉绷紧。
妃光莉停下脱着丝袜,看着方左绷紧的肌肉,想象着里头爆炸的力量。
红唇微微张开。
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双腿夹紧。
等到方左转身,她赶忙低下脑袋,装作没看到一般,把剩下的丝袜脱掉。
“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方左君,你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妃光莉老师把丝袜放在一边。
光着两只玉足站在积水里。
“没什么,需要我帮你把积水处理掉吗?”方左微微一笑。
妃光莉心虚的避开眼神:“不......不用了。”
“你对白鸟优子老师了解多少?”方左问道。
“白鸟优子是东京女子大学的一名有着丰富资历的老师了,一直单身着。”妃光莉神色忽然有些恍惚,然后清醒过来:“这么多年似乎没有什么爱好,平时脾气也很和蔼,不会和什么人起摩擦。”
“宗教呢?她信奉什么宗教?”
“她是虔诚的天主教的教徒。”妃光莉肯定的说道:“每个星期的礼拜,她从不缺席,经常和新村老师一起。”
“新村?”
“是的,新村晶。”妃光莉点点头:“她们都负责教学校的外语。”
“好了。”方左点点头:“妃光莉校长,你忙完了记得去一趟警局,樱空胡桃也一直在找你,需要你做个笔录。”
“嗨!”妃光莉点点头:“真的是麻烦你了。”
方左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忽然。
方左发现妃光莉大厅的一个角落有不对。
一个耶稣的神像放在隐蔽的地方。
右手抬起做着抚头的动作。
左手虚握,手掌里并没有东西。
方左忽然回头问道:“妃光莉校长,你昨晚在干什么呢?”
“昨晚?”妃光莉一愣,心虚的说道:“昨晚我都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这样.....”方左点点头:“那学校见。”
方左走出一户建。
和还站在门口送他的妃光莉挥了挥手。
然后转过身去。
有意思。
没记错的话,妃光莉曾经和她说过,信仰的是犹太教。
而家中竟然有个耶稣的神像。
并且。
这个耶稣的神像上明显少了些什么。
那虚握的左手,没有猜错得话,里头本来应该有一个十字架。
尺寸看起来。
似乎和杀死白鸟优子的那个十字架大小差不多。
方左和樱空胡桃打着视讯,说了自己了解的基本事情之后。
樱空胡桃却首先问方左:“你帮她修水龙头?只有修水龙头那么简单吗?”
冷笑道:“我可看过不少修理水龙头的影片,就没有修点别的。”
“一个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寡妇,啧啧,想起就刺激,你没被她活吞了吧。。”
“当然有了。”方左耸耸肩。
“哼,才没有,想骗我。”樱空胡桃神色一正:“十字架和尸体都拿去化验了,你觉得会不会是妃光莉干的?”
“可她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被邪神侵染,什么都有可能。”方左说道:“先查查吧,不要打草惊蛇,肯定还没完呢。”
挂了视讯,已经是晚上。
方左打了个计程车往新荣企划去。
今天自己似乎感应到河北彩婲的神魂有些不对劲。
难道又要出来一条尾巴?
也太快了一点。
依旧是在大久保下的车。
大久保的街道旁边,依旧是很多的少女在等着客人。
三三两两,或是蹲着或是站着。
今天的少女明显比往常还要多。
拐个弯来到新荣企划的店铺。
猫咖店铺又有了新的变化。
隔壁一间已经打通了。
如今三家店铺聚成一家,这间猫咖无比的巨大。
里面人头攒动。
店面口还有不少的少女在自拍。
俨然成了新的网红店面。
老头保安走了过来鞠躬后,告诉方左,现在进去要从店铺的后面门进去。
那里开了个门直接通往内室。
方左来到店面内室,里面只有猫娘妹妹在。
一看见方左,她开心的扑了过来。
蹲坐在方左鞋背上,紧紧的抱着方左的大腿。
“姐姐呢?”方左问道。
“姐姐带着崽子们在楼下看着工人们装修。”猫娘妹妹大眼睛一眨一眨。
一对饱满的肥硕显然这两天又长了回来。
“欸~~报告!恶魔大人,狐酱不舒服.快去看看。”说着拉着方左的大手死命的往楼梯跑:“我们正想去找你呢。”
“出什么事了?”方左能感觉到二楼河北彩婲神魂的不安。
“我们去谈超市代理的时候,出来地铁遇上三个坏蛋追我们,是九州实验室的坏蛋,然后姐姐拉着我和狐酱就跑。”
“可他们忽然就这么消失了,回来后狐酱就有些发烧不舒服,姐姐让我照顾狐酱,我给她吃药了。”
这样。
方左点点头,来到二楼。
只见河北彩婲躺在榻榻米上紧紧闭着眉目。
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怎么了?”方左坐在她的身边。
“呜呜呜。”河北彩婲跃了起来钻进方左怀里:“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杀了三个,我不想杀他们的,但是他们一直追着我们,我就有了个想法,然后他们就被我吞了。”
“吞了?不嫌脏?”方左一愣,九尾狐怎么吞人的自己倒是没见过。
握住河北彩婲的下巴:“啊一声我看看。”
“哎呀,不是这个吞。”河北彩婲小脑袋晃掉方左的大手。
全身灵力一凝。
身后慢慢升起模糊的白气。
在河北彩婲的身后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狐狸。
把房间塞的满满的。
张牙舞爪的嘶吼着。
“妖魂吞的?”方左神念一展,确实这只巨大妖魂里,三个小小的魂魄还在哀嚎。
已经被炼化的只剩下几魄,还在承受着痛苦,不断的翻滚。
“怎么办?我吃人了。”河北彩婲小脸一串串的小珍珠掉了下来:“我是不是变脏了。”
扑进方左怀里哭了起来。
“没有,炼成灰飞了脏什么。”方左拍了拍她的小脸:“再说,你也是为了保护她们姐妹。”
“真的吗。”河北彩婲擦了擦眼泪:“我怎么感觉到还很难过。”
“就难过吗?”方左问道:“还有什么感觉。”
“感觉到全身很热,然后很.....很饱。”
说到饱字。
河北彩婲忽然一阵反胃。
‘呃’的一声。
还忍不住浅浅的小声打了一个嗝。
由于打嗝太过突然,她甚至还没来的及用小手捂住。
好丢人。
‘哇’的一声又要哭出来。
方左及时的堵住那张哇的大大的小嘴。
河北彩婲瞪大了眼睛,然后缓缓闭上。
乖巧的渡出软嫩。
给男人撩拨。
吻了许久。
“还哭吗?”方左离开她的小脸问道。
河北彩婲红着脸蛋,摇了摇小脑袋:“就是更饱了。”
“那不吃了。”方左正要起身。
“不行!”河北彩婲小脸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对小巧的臀肉坐在左肚子上。
双手撑在方左胸膛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左。
小声说道:“不要,要。”
“这次到底是不要,还是要?”方左被河北彩婲压着,忽然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河北彩婲耳朵都红了。
方左回到东京女子大学。
顺便去看了下三宫椿子的小店。
小店的面包已经卖光了。
看来生意不错。
柜台上有一束不知道谁送的红色玫瑰花。
三宫椿子正准备结束营业。
背对着方左。
拿着干净的毛巾,提着一桶水。
一遍一遍擦着木制招牌上‘方左’两个字。
动作很温柔。
脸上挂着笑容。
方左没有打扰她。
远远的看了一会就离开了。
来到自己的地盘,躺在椅子上,继续调息。
等待着深夜的来临。
今天晚上,桃乃木香奈会去哪里呢?
方左有些期待。
这些香火塑造的小世界有点神奇。
也许。
自己的一丝机会就在这里。
可还没等到深夜来临。
一个小小的身影,戴着卫衣头套盖住脑袋,鬼鬼祟祟的往楼上去。
“站住。”方左喊道。
那个小身子身形一缓,就要强行往上跑。
“别逼我禁锢住你,你知道的。”方左淡淡的说道。
小身子一顿,瞬间弯着腰,泄气的停下了脚步。
“过来。”方左说道。
身子退了一步。
“到我面前来。”
身子倒退着走路,来到方左身前。
就是不转过来。
“转过来。”
不动。
“听见没有?别逼我动手。”
小身子这才缓缓转了过来。
低着头不敢看方左。
卫衣的头罩把整个小脑袋盖住。
“神木丽,别逼我发脾气。”方左声音有些冷。
“好了好了,给你看给你看,看个够。”神木丽一把扯下卫衣头罩。
哭丧着小脸贴到方左面前。
一张纯欲的脸。
一张本来混揉着清纯和欲望的脸蛋。
给打的鼻青脸肿。
简直惨不忍睹。
“看够了吧,想笑就笑吧。”神木丽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反正我就是没用,就是应该被你嘲笑,行不行,笑吧笑吧!”
方左没有说话,轻轻的拿手伸了过去。
神木丽警惕的小脑袋一退。
看见方左皱着眉毛,这才不敢再动。
任由男人的大手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脸。
大手上的粗糙,接触到自己青肿的小脸后,先是一疼,再是一股温暖慢慢的传递过来。
能感觉到伤口正在迅速的恢复。
接着,大手慢慢的把自己的小脸摸了个遍。
再然。
在自己的柔软的上抓了一把。
“谁打的。”男人问话有些温柔。
温柔的让本来张牙舞爪的神木丽有些想哭。
“谁打的?”男人又温柔的问了一遍。
神木丽摇了摇头。
男人温柔的语气,让自己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
“告诉我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