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徒劳

“若诚,捂住自己的耳朵。”

乌克娜娜温柔地按下若诚的双手,自上而下揽着她的腰,把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若诚心里明白,乌克娜娜是一定要把接下来的画面看完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怯懦,呢喃道:

“求你不要看......真的求求你......”

乌克娜娜看着远处的画面,双目通红地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

“对不起,若诚。”

她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湿热感,狠了狠心,温声道:

“不要怕。”

“你可以多依靠我一点。”

若诚抓着乌克娜娜的手掌,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不少。

乌克娜娜原本是瘫软着跪坐着的,她突然向后坐倒,屈着一条腿束缚着若诚的上半身。

她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不顾若诚的挣扎,将她按在自己胸口。

“乖~把自己的耳朵捂上~”

乌克娜娜的声音不是很放松,但是她已经尽可能地温和下来了,她安抚似的哄骗道。

若诚自知无能为力,抽噎着将自己的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尽可能地减小外界传来的尖叫声。

可是那带有穿透力的惨叫声还是刺痛了若诚自己的鼓膜,她不由地将脑袋,在乌克娜娜身上埋得更深了。

她的双腿蜷缩着,大腿几乎是贴在乌克娜娜的腰间,就连乌克娜娜的手心都阻挡不住眼泪的奔流。

乌克娜娜不再继续挡住若诚的双眼,反而温柔地捧着若诚的后脑勺,把若诚的脸紧紧锁在自己身前,为她挡住从屏幕中映射过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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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琪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利刃的锋芒倒映着她阴狠的目光。

若诚早被扒得光溜溜的身体,被江琪轻易地翻了个身。

那条白色的狼尾便是从她后腰处新长出来的。

(一般来说,尾椎长尾巴,但这里不太合适,还是选择后腰吧。)

江琪抚摸着这条手感颇好的尾巴,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把玩了几下,直接将狼尾握在手中拎起。

江琪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手起刀落,在若诚的惨叫声中,将还没来得及染血的白色狼尾,随意地丢到床尾空了的公文包里。

江琪看着已经愈合了的断尾处,那里只剩下一小块粉嫩的肉芽。

她伸出手指绕着那个肉芽转了几圈,眯着眼睛思索片刻,突然明媚地笑了起来。

“这样啊~”

“看来你还可以被反复利用,不错~不错~”

她的视线游走在若诚的每一处肌肤上,然后猛地停住,最终直直落在若诚腰侧的某一处。

江琪神色一暗,轻笑了一声,道:

“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烙印。”

“秦少爷的手段可真是......合我胃口。”

说着,江琪直接将那一小块带着秦哲烙印的血肉割掉,并没有伤及其他无辜的地方。

刚才还在渗血的伤口,转眼间便脱落了血痂。

“我江家的东西,写一个‘秦’字又是什么道理?”

“哼。”

江琪俯身温柔地抚摸着若诚的身体,在她耳边慢条斯理道:

“小家伙,我对你很满意,等等扛过去的话,就给你奖励哦~”

若诚的身体仍然止不住地颤抖着,在剧烈的疼痛中,隐隐有要清醒过来的趋势。

江琪让若诚躺在自己的腿上,任由她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腰,淡然地揉捏着若诚的狼耳,在心中默默数着时间等待若诚醒来。

匕首在她另一只手中上下翻飞,就像是江琪本身延伸出的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灵活。

没有数到预期的时间,若诚便悠悠转醒。

她身体中的血管几乎要炸裂开来,后腰处的割伤还有断尾之痛也在冲击着她的大脑。

以至于若诚一时间没有发现自己僭越的举动,直到几个呼吸之后,鼻尖弥漫的药水的气息才让她缓过神来。

若诚松开江琪,一个翻身踉跄着摔倒了地上。

顾不得身上的剧痛,她惶恐地趴伏在地上,无措道:“对......对不起!我......我......”

“对不起!”

江琪看着重新变成人身的若诚,愉悦地笑了笑,说:“过来。”

若诚闻言,心中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反抗她的命令,只得爬行几步,然后在床边乖顺地跪好。

江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上来,躺在这里。”

若诚迟疑着不敢上前,生怕自己被江琪手中的匕首扎个透心凉。

江琪挑了挑眉,顺着若诚的视线看向手中的匕首,然后随意一抛,将匕首插入床尾处的地面上。

她拉过床头的锁链,直接命令道:

“上来,自己戴上,然后躺好。”

若诚听到这个语气,也不再犹豫,听从江琪的吩咐爬上床边,把锁链的扣子搭上自己的项圈,安分地在江琪面前躺平。

“很好!看上去你的状态还不错。既然扛过去了,那我就要给你奖励。”

若诚不安地垂下眼眸,小手紧紧攥着床单,就连颤抖都忘记了。

上一次听到的“奖励”还是秦哲说出口的,结果呢?

她不仅被下了药,莫名受了一顿毒打,还被烙印上“秦家”的印记。

虽然印记被江琪割掉了,但若诚也很害怕啊。

若诚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吓得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结果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若诚试探着睁开眼,却见江琪笑盈盈地看着她。

可是从江琪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小家伙,你知道为什么在你被卖出来之前,最多被折磨一顿,折磨到只剩下一口气吗?”

若诚摇头。

“呵呵~”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像秦哲一样虐打你,甚至给你找医生治疗吗?”

若诚继续摇头,可心中的危机预警已经快要爆表。

她对上江琪的视线,能感受到的只有她逐渐压抑不住的——

癫狂。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要给你扎那么多针,甚至干看着你昏死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