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千算万,就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文雅在心底,早已经对马云波同志,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吕副书记你所说的话,我会铭记在心。
一有机会,我就按你的计划进行,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这就告辞。”陆文雅微笑着说道,说完后就要离去……
“没有了,希望你言行一致,把事情做漂亮些,莫要让我们失望?”吕副书记佯笑着说道。
他之所以带上我们,因为他知道,凭他现在的地位,他还没有资格来对她进行指手画脚,如果带上了我们,那就该当别论?
当吕副书记说完这些话时,陆文雅已经打开了副书记办公室大门,她没有再接下言,消失在吕副书记视线之中……
“这丫头蛮漂亮的,不愧为游离在各界领导干部身边的交际花!
…就是有些高傲,如果能与她结成秦晋之好,这也算我后半辈子最大的福气,也不枉来这人世间一趟?”吕副书记喃喃自语,说出了心底的惊艳与感慨。
“…………”
马云波正在认真地工作,他忽然看到陆文雅昨晚丢下的文件。
拿过来认真看了一眼,口中低声的嘀咕:“昨晚说好今天去解决事情,这才过了一夜,难道今天就忘记了?”
…陆文雅并没有忘记,如果不是被吕副书记叫去,她早就已经来到。
“不好意思马镇长,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下,我向你表示抱歉!”一声妩媚动人的女声,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马云波抬头看去,陆文雅亭亭玉立的,她迈着轻盈嫚妙的步伐,正在向他走来………
只见她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肩上。
那发丝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柔顺得好似能顺着指尖滑落。
微风轻轻拂过,几缕发丝俏皮地飘动起来,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她精致的脸颊。
她微微侧头,那瀑布般的长发也跟着轻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般优雅。
发丝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隐匿其中的星辰。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前走去,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每一步都带着独特的韵律,仿佛长发也在和她一同翩翩起舞。
偶尔,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耳垂上的一颗珍珠微微晃动,与她的长发相得益彰,更添几分温婉与灵动。
她的长发像是有生命一般,不仅为她的美丽增色,更似乎在诉说着她的故事,每一丝每一缕都饱含着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将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身上,沉浸在这由长发勾勒出的美好画卷之中。
“…………”
白皙绝颜的面孔,在阳光的映射下,更显得惊艳绝伦。
她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半袖衫,下身穿着一条洁白的包臀裙。
蕾丝内衣把高耸迷人的胸部,包裹得若隐若现。
外套一件粉红的大衣,长筒丝袜把神秘的大腿,包裹得使人产生了胡思乱想。
脚踏半靴高跟皮鞋,每一步都在楼板发出了“咚咚咚”的清脆响声,仿佛勾魂摄魄的摄魂颤音。
马云波心中感叹,真是个迷人的妖精,难怪被称为交际花,看起来真会打扮?
“马镇长,我在和你讲话,你心中在想什么?”
“哦,没想什么,我正要过去找你,你这就过来了,来得正好,我们走吧!”马云波以正事掩饰心中的慌乱。
那夜因为酒醉,与她发生了不可言传的事情。
缺少了一些感官上面的刺激,心里感到有些遗憾。
看来今生,再也无缘享受,她那迷人的躯体?
话又得说回来,正是因为醉酒,如果没有醉酒,他是万万不敢去碰她的?
陆文雅朝他嫣然一笑,随着他走出门外,转身向楼下走去……
拉开了轿车门,程岗早已经坐在了驾驶室位置上面。
见他们进来,朝他们微微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轿车启动,迎着初升的朝阳,向前方急驰而去……
轿车很快就开到了幸福村,停好了车,三人一同从车上走了下来……
远远就听见一片吵闹声,原来村长殷大全正陪同工作人员,在现场跟当地的二流子争吵。
吵得很是厉害,就只差动上了手。
虽然没有动手,推搡总是有的,正闹得不可开交。
忽听得一人高喊道:“大家快看,马镇长带着人赶到了?”
听到了这声呼喊,大家一同转过头来,把目光全部注意到这里………
“镇长来了那又如何,就是书记来了我也不怕。我干不干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又没有犯法。你们要干你们干去,硬要拉上我干嘛?
一分钱报酬没有,还想让人干活,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就是不干,你能拿我如何?”那二流子毫不在乎,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不帮忙打扫卫生,那就是不行,不然滚出我们幸福村,别脏了我们这片土地。”有人听了很不服气,进行了强力的反驳。
“你真是一个蛆子,你又有什么权利赶我走?
我从小土生土长在这里,你想把我赶到哪里去?赶到你家去,让你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养?”那懒汉冷笑着,轻蔑地回怼着他。
那村民听了后很是气愤,他气得没有话讲,只是愤怒的盯着他,再也没有吭声。
“对对,你说得很对,我们不干活,那是我们的自由,又碍着别人什么事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多管闲事?”其他懒汉高声附和。
马云波远远的看去,地上摆放着好多打扫垃圾的工具。
扫帚、畚箕、小推车随处可见,但好多垃圾都被揪翻在地上,搞得到处都是,地下一片狼藉……
这些懒汉不但不帮忙清理垃圾,相反的趁乱闹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这么干的?
“大家请安静些,马镇长他们过来了,看他过来怎么说?然后大家再作这个决定。”殷大全劝道。
“对,大家莫要闹了,请安静些!”刘金根也来到了现场,出面帮着讲话。
陆文雅蹙起眉头,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脚下的垃圾,一路向他们走来。
很显然她今天这身打扮,不适合在这种场地。
“殷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云波来到了现场,开口向殷大全问道。
“马镇长您好,这点小事就让您过来,让您辛苦了?
这些懒汉不但不帮忙干活,还到处屙屎撒尿。不但如此还阴阳怪气的在现场挑拨离间:你们这些人真傻,上面放一个屁,你们就把它当令箭了?
他们自己为何不过来干?这么多年没有打扫卫生,大家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特别是这个山苟,大家在背后都叫他活现世,他做得更加突出,不但不帮着干活,除了四处扇风点火,还出面阻止干活的人?”
“山苟,什么山狗?”马云波好奇的问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有人叫这种名字的?
还未等殷村长解释,山苟就抢过来道:“马镇长怎么了,我就是山苟。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山名苟,大山深处的山,一丝不苟的苟;幸福村堂堂正正的村民山苟。”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引起了周围,一阵阵哄堂大笑。
笑声经久不衰,声震山谷气吞山河,在山谷深处回响个不停……
气氛一下子轻松了好多,马云波这才明白过来,还有人真的叫山苟。
陆副镇长也悄悄的掩嘴抿笑,露出了倾城一笑。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有些人注意到了这一奇观,偷偷的痴望着她。
当她发现了时,顿时面色绯红了起来……
“对对对……你就是山狗,生长在大山深处,一条乱咬人的山中懒汉恶狗。”
不知是谁隐在人群中,又冒出了这一句,引起了周围一阵阵,更加疯狂的哄堂大笑……
“叫山苟不好吗?有什么值得好笑的?最起码它很忠诚,总比你们这些,会说人话不干人事的人高尚。”
山苟恼羞成怒,他愤怒的怼着发言的人,可是他却一不小心,把众人全部骂了进去……
高尚并不是好人的专利,恶人同样也有着他自己的思维?
“对对对,你这条狗是很忠诚,可它也分好坏?如果是好人养的,那它就是一条好狗!如果他是恶人养的,那它就该当别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一条,会咬人的恶狗。”不知是谁又调侃了一句,看来这个人很有文化,全部说在了众人的心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