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白韶安,他们也没想到,白韶安搞这么大动作,最后又去倒贴。
白韶婉心中冷笑,见大家都对白韶安失望,倒是得意起来。
“大姐,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惹的祖母不高兴?本来祖母身体就不好,现在还不吃饭怎么行。”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谁也没见她拿点东西去看白老夫人。
白韶华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本来对大姐的印象稍微有了些改观,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白韶安,你以后要丢人,可别再拿白家说事了,白家的脸还没有被你丢够吗?”
白韶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韶安,跑开了,在她看来,白家现在在京都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每次出门和那些姐妹玩,他们都会拿她开玩笑,说她有个痴心大姐。
这让白韶颜觉得自己在姐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大姐你看看你,把人都气跑了,你说说你,实在舍不得就算了,何必弄得这么难堪呢。”
白韶婉说完,便起身说去看看祖母。
一旁的王氏唉声叹气。
“韶安,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崔二公子?”
“娘,你相信我,我今日去崔家,真的是为了拿婚书的,您之前陪我去的您还不清楚吗?崔大公子腿摔断了,崔宸之答应我只要他大哥的腿好了,就把退婚书给我。”
“您也知道我是有医术的。”
王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当真?”
白韶安坚定的点了点头。
王氏看了她半天,确定她说的是真的,这才点了点头。
“刚刚娘说的话有点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娘也是担心你,崔家那小子,是真的配不上你。”
“娘,我现在知道了。”
白韶安笑了笑。
“你等下提点东西去看看祖母,祖母一直都在为你的事操心,今天估计是真的气着了。”
“你去哄一下,解释一下。”
白韶安陪着王氏吃了点东西,便亲自去了外面,买了些糕点,又自己弄了些吃食,这才去王老夫人的房间。
见她提着东西,白老夫人冷哼一声:“不用拿来了,我不想吃。”
“祖母,你别生气,为韶安的事情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祖母不是生气,只是心疼你,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要糟蹋自己呢。”
更何况在她看来,她这个大丫头,十分优秀。
“祖母,要是以前,我说不定还舍不得,现在我已经认清了,崔宸之根本就配不上我,这世上男人千千万,没必要非得在崔宸之身上吊死。”
白老夫人愣了愣,没想到白韶安会这么说。
不过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她也不是老糊涂,大丫头有没有撒谎,她一眼都能看出来。
“祖母,你就放心吧,现在崔宸之用他大哥的腿说事,说只要腿好了,退婚书就给我。”
白韶安只有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白老夫人这才点了点头。
“这崔宸之真不是个东西,都要退婚了,还要利用你办事。”
不过她现在心情倒是好了很多,白韶安将糕点拿出来。
“祖母,吃糕点。”
“你这丫头,还特意出去一趟给我买这些。”
白老夫人心情好了些,也觉得饿了,加上白韶安这两天的调养,她的身子也好了很多。
翌日。
白韶安还是老时间和费歇碰面。
两人一起到了长安侯府。
还是将崔宸之他们叫出了房间,自己和费先生在里面治疗。
等到扎针结束,白韶安已经是满头大汗。
因为崔宸枫今日腿上的伤口愈合了些,下针的速度需要更快。
崔宸之进来时,刚好看到神医给白韶安递上手帕,让她擦汗。
态度恭敬又带着几分讨好。
“辛苦神医了。”
“没有没有,都是白小姐帮了大忙。”
崔宸之皱了皱眉:“看来神医和韶安关系不错,竟对她这么谦卑。”
费歇顿了顿,没想到崔宸之会这么说,赶紧找了个借口。
“以前白小姐帮过我的忙,我和她也算是故友。”
“对了,崔二公子,待会儿大公子需要药浴,昨日的药抓来了吗?
现在去准备吧。”
崔宸之点了点头。
小厮将浴桶拿到房间里,一切准备就绪,只留下小厮在里面服侍。
其余人都去了外面。
“白小姐,辛苦了。”
“她辛苦什么,倒是费神医幸苦,只是你这把功劳一而再再而三的推给白韶安……不太好。”
见神医态度一直这么恭敬,崔瑾月不爽了。
神医好歹也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什么对白韶安这么尊敬。
“崔小姐说话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没有白小姐,我也不可能在这里,你大哥现在可能已经是个废人了。”
崔瑾月没想到会被神医怼,一项娇生惯养的她,脾气立刻就上来了。
“神医这么维护白韶安,莫不是两人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说什么帮了你的忙,她一个草包能帮你什么?帮你种地吗?”
崔瑾月嗤笑一声:“我看你就是看上了她那张脸吧?”
说到这里,崔瑾月心中很是嫉妒。
白韶安长得就是一脸狐媚相,勾引谁呢。
之前是誉王殿下,现在连神医都被勾引了。
“白韶安,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就用这张脸去勾引人了吧?你这还没嫁给我哥呢,就耐不住寂寞了?以后嫁进来,那还得了。”
一旁的费歇冷汗瞬间下来的,这崔家小姐怎么敢的。
知道白小姐有要帮忙的地方,誉王殿下立刻就把他派过来了。
他看得出来,誉王殿下虽然没明说,但真的很重视白小姐。
崔瑾月说她勾引人,不是把誉王殿下也骂了吗?
“如此不检点,也配进我们侯府。”
费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先不说她神医这个身份就让他敬佩了,誉王殿下对她的态度,就足以让他帮忙了。
“崔小姐,清者自清,我和白小姐清清白白,我也不想多言,只是没想到这长安侯府教出来的女儿,是个这样没教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