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被发现了

“没事的公主,我看那白韶安写的挺快的,你让她再给你写一份就是了。”扶摇赶紧开口,被夜北欢堵着质问,她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

可碍于这是宫中,她又是公主,她只能跟着顺毛。

可夜北欢不依不饶,非要扶摇给个说法:“那课业上的内容是太傅亲自布置的,谁能记得住那么多?”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公主让人代写课业,本就不对,我好心帮你送,你还反过来怪我。”扶摇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夜北欢步步紧逼,她也有些绷不住了。

反正这事儿夜北欢也不敢闹大,更不敢让陛下和皇后知道,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夜北欢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几乎不敢回头。

“北欢,你居然让人代写课业?”

皇上和皇后从不远处走来,身后跟着不少宫女,太监。

皇上眼底带着一丝怒意。

扶摇赶紧行礼,夜北欢心中慌得不行,父皇母后怎么会在这里?

她瞪了一眼扶摇,刚刚她是不是都看见了,但故意没告诉她?

扶摇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皇上抬了抬手:“起来吧。”他的目光转头看向旁边的夜北欢,“这课业是自己的,北欢,你平日里在课堂上睡觉就算了,现在还敢让人代写课业,陈忠!”

他低低的喊了一声,夜北欢吓得一个哆嗦,求助的看向皇后。

“你看我也没用,北欢,这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该罚。”

听到母后都这么说,夜北欢是认命了。

她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向皇上:“父皇,我错了。”

现在这种时候,认错是最好的。

“陈忠,掌手心。”皇上冷喝一声,“北欢,你是我朝的公主,连你都不做出榜样,让其他来国子监学习的皇亲贵族怎么想?”

“父皇罚你,是让你长长记性,手伸出来。”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育,夜北欢眼眶立刻红了。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陈忠歉疚的看了一眼夜北希望,开始打她的手心。

夜北欢只觉得手心一麻,这个陈忠,下手也太重了。

似乎是觉得太轻了,皇上让人拿了戒尺。

戒尺打在手上,夜北欢的眼泪瞬间下来了:“父皇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手心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父皇,你就饶了我吧。”夜北欢嚎啕大哭,心中又觉得害怕。

“停了。”皇上抬手,陈忠立刻收起戒尺。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皇后还是有些心疼。

可她也知道,该教的还是要教。

北欢这孩子从小到大都被惯坏了,性子单纯,有点小聪明,可这小聪明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这让皇后也有些无奈。

好在她的心并不坏。

“带公主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朕让太傅重新给你一份课业,要是让朕再发现你让人代写,以后你就只管学习就别出门了。”

皇上冷哼一声。

夜北欢吸了吸鼻子,哭哭哒哒的回了寝宫。

手心火辣辣的痛,她心中觉得委屈。

都怪那个扶摇,如果不是她把自己的课业打湿了,她又怎么可能去御花园质问她。

不去御花园,怎么可能碰上父皇母后。

不碰上,这件事压根儿就不会被发现。

说到底还是扶摇的错,刚刚她站在她对面,不可能什么都没看到,说不定她就是看到父皇母后来,故意的。

“公主,我帮你涂药。”宫女拿着药小心翼翼的过来。

夜北欢伸出手心,药涂到手上,痛感更佳剧烈,她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下来了:“轻点轻点。”

“公主,扶摇县主来了。”

“她来做什么?”听到扶摇,夜北欢没好气的开口。

扶摇从外面进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公主,对不起,我之前真的没有看到皇上皇后。”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你之前不是还说找白韶安写作业本就是我不对吗?”夜北欢冷哼一声,对扶摇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公主,我当时也是在气头上,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很抱歉,我也是为了公主着想,其实……我去送作业时,白韶安那丫鬟一直都在说你过分,我担心白韶安去和皇上皇后告状,这才想要提醒你。”

“当时那茶水还是我口渴之后自己去要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白韶安的丫鬟,我最开始就是觉得烫才没有喝,过了一会儿,我想着差不多了,这才端起来,结果那杯子还是烫的很。”

“如果不是白韶安把课业放在茶水旁边,我也不可能打湿。”

扶摇淡淡的开口,言外之意,就是白韶安故意把课业放在那里的。

扶摇说的很是真诚。

夜北欢皱了皱眉,又觉得扶摇说这话的时候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也没有理由打湿她的课业。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是白韶安做的?

见夜北欢动摇,扶摇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不知道白韶安怎么和你说的,公主,我和你经常在宫中见面,你仔细想想。我怎么可能故意害你。”

夜北欢皱了皱眉:“我再去问问,你先下去吧。”

扶摇点了点头,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夜北欢心中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白韶安了,让人备了马车,手刚刚包扎好就出宫了。

害她被打,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直奔白府。

白韶安似乎早就料到夜北欢会来,看到她的时候,便立刻变成一副关心的样子:“公主你的手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本公主问你,是不是扶摇找你要茶水你才给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把课业放在茶水旁边?”

白韶安忍不住有些好笑,这夜北欢,脑子还真是简单的很,这种歪理居然都能被洗脑。

“公主,我的课业就在这写的,肯定只能放这啊,更何况我也没有打算招待县主,以为她送完课业就走呢,再者,她为什么一定要把茶杯放在课业旁边?”

“公主,我和你们身份地位相差悬殊,你让我写课业,我肯定没有什么怨言,再说了,我也不敢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