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安直接追了出去:“司徒大人。”
司徒提督回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白韶安:“还有什么事吗?”
一旁的姨娘眼底带着一丝不悦,似乎不太想白韶安和司徒提督说话:“刚刚有事就不能说完嘛。”
白韶安没有理会,而是看向一旁的司徒提督:“司徒大人,司徒旻也没犯什么错,您让他起来吧。”
司徒提督本来就不想罚司徒旻,只不过他也是个不服软的性子。
现在有人给他台阶下,他自然是愿意的。
“既然白小姐都开口了,我自然是应该给这个面子。”司徒提督轻咳一声,“你去让他起来吧。”
话音落下,他也没有多言,直接离开。
白韶安回去和司徒旻说了一声:“切,谁要那个老头子给面子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司徒旻还是起身。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有没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知道白韶安昨夜出去调查了,他想要帮她,可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白韶安沉吟片刻:“确实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听到白韶安有要自己帮忙的事情,司徒旻立刻高兴起来。
“你先等我消息。”白韶安说完,让司徒旻在屋里面等着,她乔装打扮去见黄莺,现在也不知道状元郎的情况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以夜北方心狠手辣的性子,会留一个破绽吗?
白韶安直接去了赌坊,看到白韶安,黄莺立刻迎了上去,将白韶安带到了房间。
黄莺一脸严肃,似乎很大的事情要说。
白韶安微微皱了皱眉,心中已经有了预感:“是不是这一次的状元郎死了?”
黄莺严肃的点了点头,有些惊讶的看着白韶安,不愧是当家的,这么快就已经猜到了。
白韶安目光微冷,她就知道,夜北方心狠手辣,绝对不会留活口。
“虽然状元已经死了,但是我们调查到了他的尸体现在就放在刑部。”
白韶安在出来之前已经猜到一些,之所以要司徒旻帮忙,就是想帮他进刑部,查看状元郎的尸体。
“当家的,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黄莺也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二皇子有关系,心中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你就留在这里继续查探消息,紧盯二皇子他们的动向,一旦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向我汇。”
白韶安说完之后就回去了。
司徒旻乖乖的坐在院子里等她,看到白韶安回来,立刻高兴的迎了上去,就像一等待主人回来的小狗。
白韶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需要我做什么?”司徒旻迫不及待的开口,以后白家可都是他的家人了,他自然得上心一点。
“我想要进刑部看到状元郎的尸体。”
司徒旻微微愣了愣,浑身一震,立刻反应过来:“状元死了,是不是和夜北方有关?”
“所以这次可能麻烦了。”白韶安叹了口气,她必须要进去验尸才行。
司徒旻沉吟片刻:“我去探听一下那尸体是不是真的在刑具,这二皇子心思深沉,知道尸体停在刑部肯定会去转移的,”
司徒旻飞鸽传书,给了自己在刑部的兄弟一封信,很快便有消息传到回来,
两人打开信封看了一眼。
“司徒兄,状元郎当晚直接畏罪自杀,他的尸体最开始确实是送来刑部了,可有人找了个借口,说这个尸体应该停在义庄,并且让他们直接烧毁。”
“可那尸体不明不白,又是状元郎的尸体,义庄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还停在里面。”
看到这里,两人都是一愣,这样的话就不用去刑部,所有的事情就会方便很多。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往外面走去。
到了信上所说的义庄。
周围一片荒凉,外面还有不少坟包,空气中漂浮着纸钱和香灰的味道。
两人走到义庄门口,一扇破旧的门半掩着,白韶安上前,正准备推门,一双苍白的手猛的抓住门框。
白韶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从那门里面伸出一张苍老的脸。
老者目光阴冷,眼底带着一丝冷意:“你们是谁?”
“老人家,我们有一个朋友的尸体在里面,有人让我们来认识。”
“最近没有心情新来的尸体,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老人冷冷的气我的,白韶安这才注意到,他的眼底基本上只有眼白,瞳孔十分小,就像是一只每天瞳孔的厉鬼,他只觉得有些诡异。
最重要的是,她感受到里面传来一股杀气。
“老人家这是不让我们进去?毕竟这是义庄,死者为大,有不清不楚的尸体,自然应该去辨认。”
白韶安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老者眼皮跳了跳,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意:“我说了这里不接客。”
“如果不接客那本公子就只有直接闯了。”
司徒旻从旁边站那出来。
看到司徒旻,老者微微愣了愣,骗片刻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原来是司徒公子。”
“认识本公子就好。”司徒旻冷哼一声,“既然认识我,还不赶紧把门打开。”
老人并没有行动,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徒旻:“司徒公子,并非老朽不放你进去,这里也有这里的规矩。”
“如果今天来的是你爹,我让你进去便是。”
司徒旻顿了顿。
老者这就准备关门:“所以还请司徒公子回去吧,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我也做不了手。”
司徒旻皱了皱眉,就准备直接动手。
“我劝两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要动手比较好。”
此话一出,司徒旻收起手中的扇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白韶安。
白韶安和他对视一眼:“老人家,冒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司徒旻带着白韶安回去。
白韶安正在思考着要不要上报给司徒提督。
“我爹不会同意的,不过我爹来不来都一样,我打算直接偷他的提督令,这些人,都是忍令不认人的。”
白韶安皱眉,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司徒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