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
“还是反复???”
艾雅法拉人都傻了:“不是,腐朽教徒这么变态的吗?”
“打的时候没看出来啊?”
“不,这其实对他们来说还挺正常,就和理发剪指甲是一个道理。”
“当然,也不是每个腐朽教徒都会这么干,但干的人还挺多的来着……”
经过叶兰的解释,艾雅法拉看那把小刀的表情已经从疑惑变成了嫌弃,难以想象这短短不到10厘米的匕首,到底割过多少腐朽教徒的坤坤。
“这刀我不要了。”
艾雅法拉又后退了几步,顺便在喷泉那里洗了个手:“太恶心了。”
“那有点可惜啊。”
叶兰一脸惋惜:“这刀看上去应该是【水银】位阶的遗器,拿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叶兰装作犹豫的样子:“那个,你不要的话,那给我吧!”
“我正好缺钱。”
这几分钟的接触,艾雅法拉对叶兰观感还算不错,长得帅有礼貌,还非常博学,比其他亚弗西嘞家的纨绔要好多了。
随即,她大手一挥:“没事,那就送你了。”
“就当是……呃,你给我破译密文的报酬。”
虽然破译的结果有点那啥。
“那太好了,艾雅法拉小姐,您真是个好人!”
叶兰笑的像一个清澈而又愚蠢的大学生,喜不胜收的用布把小刀收起来(他也挺嫌弃的)
看到叶兰高兴的样子,艾雅法拉有点疑惑:“诶,你不是亚弗西嘞家的吗?怎么会缺钱?”
呵,终于上钩了啊。
叶兰装作难过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内个,我虽然是亚弗西嘞家的,但他们,他们并不认可我。”
叶兰一脸难堪:“他们……”
“他们骂我是野种!”
说到这里,叶兰的眼圈红了,像极了出去实习被骗的大学生,连实习证明都不发,委屈极了。
“好家伙。”
艾雅法拉果然听不下去了:“我就知道,亚弗西嘞家没几个像人的!”
“你这么好的人他们都要欺负。”
叶兰摇头:“可能,可能这都是我的错……”
“谁叫我生来就是一个流落在外面的野孩子……”
如果不是他挤不出眼泪,那叶兰高低得演个林黛玉出来。
下次找琴默要个眼药水吧。
“不,你没有任何过错!”
艾雅法拉抓住叶兰的肩膀,安慰道:“以后谁骂你野种,你就揍他。”
“可我打不过……”
“我来!”艾雅法拉豪迈一笑,递给叶兰一支哨子:“谁欺负你,你就吹哨子叫我来。”
“我打爆他们!”
叶兰感激的眨着自己清澈的眼睛:“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当然,我也不是白帮忙的。”
艾雅法拉“猜”到叶兰的心思:“每次帮忙后,你也要帮我破译密文。”
…。。
“怎么样,很划算吧?”
她甚至还要照顾叶兰的尊严,她真的,我哭死。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看见叶兰接过哨子,艾雅法拉放心起来,拍了拍他的背:“叶兰啊,以后你要自信一点,相信我,你很优秀的。”
“好了,我的疑惑已经解决了,我还有事,下次再见!”
“嗯。”叶兰冲着艾雅法拉的背影大喊:
“艾雅法拉,可惜你是个女孩子,不然我定要和你结拜为异性兄弟!”
“呃……”
肉眼可见的,艾雅法拉踉跄了一下。
离开终月教廷的脚步似乎加快了。
直到艾雅法拉彻底走出终月教廷,看不见身影后,叶兰才放松的伸了一个懒腰。
“哎呀,心血来潮演一个被欺负的弱男子,感觉还不错呢~”
“当初在蒸汽列车,艾瑟琳的心情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呢?”
叶兰端详起艾雅法拉给的哨子,由于是从贴身衣服里拿出来的,上面还沾染了淡淡的香气。
“你的哨子,我会好好用上的。”
“帝都的终月圣女,艾雅法拉。”
没错,帝都的终月教廷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圣女的,就是艾雅法拉。
不过这位圣女总是忙着在外面扫黑除恶,很少回到终月教廷,叶兰也没想到可以遇上她。
算是意外之喜了。
先是让她主动来叫自己,然后用丰富的知识使其折服,抬出矛盾点让她好奇,最后在卖惨引发艾雅法拉同情。
一套组合拳下来,艾雅法拉底裤都快被叶兰套出来了。
“当然,最大的收获还是这个。”
叶兰一脸嫌弃的拿出被布包着的小刀,在这把刀的事情上,他并没有骗艾雅法拉,这真的是腐朽教徒用来反复自宫用的。
但,还有一点,叶兰没说。
【名称:腐朽坤坤之敌】
【位阶:水银】
【类别:遗器】
【使用条件:无】
【效果:能够以惊人的速度割开任何腐朽教徒的血肉,且无视下体的防御能力】
【注:典籍位阶以下的腐朽教徒看见这把刀,双腿会不自觉的颤抖】
【北部地区某个腐朽教徒团体取悦腐朽之主使用的武器,一开始它还只是个普通的刀,直到某一天,一位腐朽教徒在巧合下,发现它用来切割坤坤意外的丝滑……】
没错,这玩意真正的用途,是可以对腐朽教徒的下体打出真伤效果!
不管你是【权杖】还是【王冠】,在这把刀下,坤坤平等。
某种程度上,这把刀也算被腐朽之主直接赐福了……
可能现在还没什么用,但叶兰坚信,他总有用到这把刀的一天。
虽然叶兰并不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好了,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该去找卢文聊聊人生了。”
“希望他还在教堂里面。”
此时,教堂终月女神像前的卢文。
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快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了啊!
那个叶兰为什么还在教堂门口徘徊,没有进来啊?
总不能是刚好回来的艾雅法拉圣女拉着他不让他走吧?
啊,圣女走了。
那家伙终于要进来了啊。
卢文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卢文冕下。”
叶兰恭敬的朝着卢文行了一个终月礼:“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和您谈一下。”
“请问您还有时间吗?”
神像前,卢文的身影伟岸而庄重。
看到他,不安的思绪似乎都平静下来。
“当然有时间,我的孩子。”
“我正好,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聊一聊。”
卢文准备站起来。
当由于他今天的冥想其实早就结束,又多跪了半个小时的他,身体有些不适应。
这位终月教廷的大主教看着自己隐藏在教袍下的双腿,表情无奈而沧桑。
他腿麻了。
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