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修士们毛骨悚然,低首畏惧,心脏狂跳,急促诵念祷文,祈求天主降伏僵尸。
此举无效,僵尸发出诡异笑声,脖颈诡异地一百八十度扭转,凶狠地盯住甄神父。
“啊!”
僵尸腾空而起,口中喷射墨绿汁液,如硫酸般溅向众人,痛苦与尖叫充斥教堂。
“神父小心!”
僵尸喷吐后,直扑向甄神父。
甄神父面色骤变,脖颈已被僵尸啮噬,剧痛之下,他手中的圣经掷向僵尸。
砰!
或许因西洋僵尸之咬,使其变为吸血鬼。
圣经闪耀金光,紧咬甄神父的僵尸顿显虚弱,倒地不起。
甄神父连忙捂住伤口,踉跄退却,瘫坐于地。面色苍白,虽獠牙未深,尸毒却沿颈而下,侵入体内。
“神父!!”
众修士慌忙围聚,搀扶甄神父,恐惧地望着地上的僵尸。
幸而僵尸受圣经冲击,已无动静。
“神父,我们该怎么办?”
修士们乱作一团,惶恐失措,从未遭遇如此恐怖之事。
一向秉持唯物主义的他们,此时亦六神无主。
“快,为神父处理伤口!”一名修士急取教堂内的药箱,为甄神父注射,处理创口。
甄神父摆手,面容惊恐,浑身颤抖。
“快,快带我去找宫道长!”
尸体化为吸血鬼,更咬伤了甄神父。如此匪夷所思,若非亲眼目睹,修士们断难置信!
教堂内一片混乱,众人手足无措,竭力救助甄神父,处理伤口。
在甄神父那充满虔诚与不安的眼神中,他低声嘱咐,此事万万不可声张,那些修士亦是深知其严重性,个个抿紧了唇边。
毕竟,一旦风声走漏,他们教堂的大门恐将永久紧闭!
整个酒泉镇,将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动荡!
……
宫年在心中反复权衡,是否应允安吉拉今夜之邀,毕竟她的魅力如同甘醇,一旦沾唇,便难以割舍。
与此同时,他又在考虑是否将任婷婷纳入麾下,虽非绝色,却也别有风情,归途之中,足以慰藉孤寂之心……
咳,咳!
忽地,他捕捉到来福与茅山明那狡黠的目光,一口茶水险些让他呛到。
"你们这是何意?"
"宫道长,莫非是在思量什么美事?瞧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茅山明与来福面上带笑,神情古怪。
"胡闹!"
宫年一脚轻踹,将二人推开。心中之事,岂可与尔等共享?
他的目光转向茅山明:"道兄,随我行事,你现有的修为还远远不够。
因此,我有意传授你一些法术,增强你的实力,将来也好助我一臂之力。"
宫年身为一方人物,自是不可能事必躬亲,诸如酒厂女鬼之事,还需手下处理。
区区小事,若需亲自动手,岂不忙得分身乏术?
"宫道长,我能学吗?"来福满眼艳羡。
"自然可以!但须谨记,我茅山之术,不可用来作恶,否则后果,你懂的。"
宫年眼神凌厉,无形的威压骤升,二人惊惧之下,扑通跪倒在地。
"不敢!不敢!"
"起来吧。"宫年手一挥,示意二人起身。
他们恭敬立定。
"来福,你毫无根基,先从扎马步练起,届时我自会传授修行之法。"
"多谢宫道长,多谢宫道长!"
"至于道兄你,便从绘制基础符箓开始吧!"
这二人跟随多时,忠诚可鉴,宫年便有心栽培,但传授皆为基础。
若真心勤学,未来自有一番作为,甚至,到达一定程度,他亦愿倾囊相授。
目前只看他们是否有天赋,是否值得他倾注心血。
遵照宫年之命,茅山明与来福开始了修炼,恰在此时,一阵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宫道长,宫道长!"
"甄神父?他此行所为何来?"
宫年眉头微蹙,望向门外,只见甄神父领着三四名小修士而来。
"宫道长,早安!"
甄神父一见宫年,连忙上前,满脸堆笑。
"甄神父,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今日不做布道,怎有空来我这里?"
宫年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藏着几分玩味。
甄神父神色有异,面色微暗,颈间似有遮掩,身形略显歪斜,身后的小修士们亦是神色拘谨。
"你被僵尸咬了!"
宫年目光一凛,突然说道。
"没,没有!"
甄神父连连摆手,神色慌乱。
"你瞒不了我,昨晚那尸体变成了僵尸吧!"宫年如电光火石,一把抓住甄神父的手,瞬间洞察真相。
"果然是这样!"
"宫道长,求你别说出去,若被知晓,我教堂就开不下去了。"
甄神父未曾料到,宫年竟如此轻易便识破了他的秘密!
他还未来得及编造谎言以蒙混过关。
到了此刻,竟还念念不忘教堂?
哼!
宫年冷哼一声,面无表情:"你教堂是否继续,与我无关。若三煞位开启,不只是酒泉镇,方圆数百里之内,都将陷入僵尸之灾!"
"不会吧!"
甄神父不敢置信!
酒泉镇乃至周围数百里,全民皆变僵尸?
这言辞太过危言耸听了!
"不会??"
宫年冷笑。
"僵尸夜间出没,见人就咬!哪怕你藏身数百里之外,它也能循着人气找来,你说会不会?"
"这……"
甄神父双腿一软,满是惊恐。
宫年凝视着他:"尸毒正缓慢侵蚀你的身体,若非你身上尚存一丝灵性,抵抗着尸毒,此刻你已变为僵尸。"
"即便如此,顶多两日,你也难逃一劫,成为四处噬人的僵尸!"
甄神父脸色苍白,仿佛遭了晴天霹雳,踉跄后退,几乎摔倒。
自己将会变成僵尸?
成为那种恐怖的生物?
甄神父心中悔恨万千,悔不该重开教堂。
若因他们的固执,导致酒泉镇乃至周边地区生灵涂炭,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宫道长,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人皆畏死,甄神父也不例外。
"宫道长,您大发慈悲,求您救救甄神父。"一旁的小修士拉着宫年的衣袖,恳求不已。
"救他?可以,五十块大洋。"
"五十块大洋?还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