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把我们家的田给征了?这赔偿也太少了,根本不够我们以后过日子的!”赵二汉扯着嗓子,脸红脖子粗。
他那粗哑的嗓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
“就是就是,这不是欺负我们老实人嘛!”他的妻子也在一旁跟着附和,神情激动得五官都有些扭曲。
“赵镇长呢?”江山穿过喧闹的人群,来到党政办主任孙过驹处,眼神中带着急切的询问。
孙过驹一脸无奈:“赵镇长,今天有事情,没来。”
“有事情,没来?”
江山的目光缓缓扫过一众政府人员,最后转身定在了赵二汉身上,面露笑容,语重心长。
“大叔啊,这修路是为了咱整个镇的长远发展,可不是故意针对你一家。”
“赔偿的标准那也是经过了仔细研究和反复讨论的,绝对的公平公正,没有半点儿偏袒。”
赵二汉瞪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反驳:“江书记,您这话说得轻巧。”
“这田可是我们家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命根子,就这么说没就没了,给这点赔偿能顶什么用?”
“赵二汉,你别不知足!政府给的赔偿不少了,别耽误大家修路!”一位年轻小伙子忍不住喊道。
赵二汉的儿子忍不住插话:“那都是以后的事,谁知道能不能实现。”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实实在在的田没了,这损失是明摆着的。”
江山表情严肃,提高了音量:“咱们目光要放长远些。”
“这次修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不能只盯着眼前的这点得失。”
“而且政府绝对会想办法帮助大家顺利渡过这个难关。”
赵二汉的妻子突然开始哭哭啼啼,抹着眼泪:“江书记,您说的我们都懂,可这一下子让我们失去这么多,心里实在是接受不了啊。”
“大家都让一步,好好商量嘛!” 人群中又有人说道。
雨势不停,江山已被细雨润透全身:“这样吧,咱们再仔仔细细地研究研究赔偿方案,看看能不能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给你们多争取一些补偿。”
“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影响修路的进度,这可是全镇的大事,耽误不得。”
赵二汉沉默了片刻:“江书记,那您可得说话算话。”
江山点点头:“放心吧,一定算数。”
“但你们也别再这么闹了,影响多不好,咱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
江山让孙过驹将赵二汉一家子带进镇政府的会议室,准备进一步商讨具体的解决方案。
细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江山挥了挥手,示意一众办公人员和围观群众散去。
“希望能快点解决,早点把路修好!”人群中传来期盼的声音。
“江书记,这赵二汉是赵镇长的二伯。”刘阳凑到江山身边,小声说道。
江山眉头微皱:“这赔偿金已经比正常赔付高出许多了,怪不得就他一个跳出来闹。”
会议室里,孙过驹满脸堆笑,殷勤地给赵二汉一家子倒水沏茶。
窗外的雨丝敲打着窗户,发出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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