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杜勒斯的野望!
杜勒斯虽然心中已经对埃尔文慢慢的警惕。
也有点后悔让埃尔文过来他这么近了。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认怂不是?
杜勒斯强撑着说道:“当然不是,里边请!”
看着杜勒斯外强中干的样子。
埃尔文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对于埃尔文现在的实力来说,杜勒斯,真的不够看!
在埃尔文看来,现在的他,跟个玩具,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埃尔文愿意的话,随手就能杀了他!
只能说,埃尔文现在超过他们太多了。
原本对他来说很麻烦的上四家,现在不过就是些许风霜了。
埃尔文直接朝着庄园内部走去。
卡文迪家族的人都站在原地等着。
里弗斯还有老汤姆站在最前边。
对于埃尔文的安危,他们没有丝毫的担心!
现在,自家主人的实力,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里弗斯说道:“现在主人的实力,真的太强了!我觉得,我们的用处越来越小了!”
老汤姆看了里弗斯一眼:“只要主人没有说,那么我们就还是有用的!哪怕是帮主人死,那也是我们的价值!”
里弗斯点点头:“还是你说话中听,这一点,我就一直学不来!”
老汤姆翻了个白眼:“你啊,有时候还是动动脑子吧,要不然,真怕主人有一天会杀了你!”
里弗斯笑道:“家族之中,有着主人这样的聪明人,再有一个你这样比主人略逊一筹的聪明人就已经够了,再多一个聪明人,就没有位置了!”
老汤姆看了里弗斯一眼:“所以,你就一直装作莽夫的样子?”
里弗斯说道:“也不是装吧,事实上,我本身就是莽夫,只不过,有很多时候,我不能单纯当个莽夫,我也需要动动脑子!但是那是为了获取更大的价值,但是现在主人这么强,根本不需要我动脑子了,我当然要当一个快乐的莽夫了!你不明白,不用动脑子,真的很快乐的!”
老汤姆摇摇头没有说话!
里弗斯傻吗?
事实上,他真的不傻。
要不然,也不会在史都华德几乎全军覆没的情况下,跟他一样成为了幸存者。
虽然这中间有运气的原因,当时他们不在史都华德的驻地之中。
但是,之后里弗斯的隐藏,也能看出来,他不是一个真正的莽夫!
只不过,莽夫的形象,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罢了!
正如里弗斯说的,卡文迪家族的聪明人已经足够了。
自家大人,对于自己人是很好,但是同样,自家大人却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那就是自家大人过度谨慎,或者说多疑!
他不一定容忍不了里弗斯聪明,但是他一定不会愿意,让自己身边有那么多的聪明人!
正如埃尔文跟夏洛蒂说的一样,夏洛蒂很聪明,但是她需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聪明!
这中间的区别可就大了。
而里弗斯这样的人,可能也算是大智若愚吧!
庄园之内,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餐桌。
桌上摆放着食物。
不同的是,跟上次比,这次的人却少了两个。
没有夏洛蒂,也没有原本帝摩斯的族长,诺特·帝摩斯!
杜勒斯从埃尔文落座之后,就一直警惕的看着埃尔文。
似乎生怕眨眼的功夫,埃尔文再次突然来到他的身边,夺走他的生命。
埃尔文切了一小块牛排,尝了尝。
“嗯,这次的手艺确实有长进了!”
杜勒斯说道:“卡文迪族长满意就好!”
埃尔文笑了笑:“不要这么紧张,你不会觉得,我真的可以不受限制直接来到你身边吧!”
杜勒斯一听这话,愣了一下。
随即恍然,原来,是有限制的啊。
这倒是让他放心了不少。
杜勒斯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埃尔文嘴角上扬:“怎么?你真信了?”
听到这话,杜勒斯的心又提起来了!
埃尔文哈哈大笑。
说实话,他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埃尔文不理会紧张的杜勒斯。
继续切着牛排小口的品尝一下!
埃尔文也是真的有些饿了,很快,一块牛排被埃尔文消灭。
埃尔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嗯,味道不错,我很满意!那么,我们该说正事了!”
杜勒斯身体下意识朝着椅背上靠了靠。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埃尔文摆摆手:“不要这么紧张,我不会直接杀了你的,总得给你和我一战的机会不是吗?要不然,你这弑父不就白整了?”
杜勒斯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你怎么知道?”
埃尔文笑了笑:“这很难猜吗?上次你跟你爸在我面前演戏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你对权利有渴望,对实力也有渴望!虽然你隐藏的很好,但是你眼中的光骗不了人的!只不过,可能是我那可怜的诺特叔叔太过自信了,或者是,他不认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会对他怎么样!
我能看出来的事情,索伦特自然也能看出来,我想,应该是他给了你抽离血脉的办法吧!你把所有的帝摩斯家族成员的血脉都提取了?凝聚了现在这一身精纯的血脉能力?”
杜勒斯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没错,这本身就应该是属于我的,按照帝摩斯家族的祖训,只有血脉纯度最高的人,才能成为帝摩斯的族长!而我,就是血脉浓度最高的,但是那个老不死的,占据那个位置,一直不交给我,他该死!
既然他不给,那我就自己取,倒是没想到,将所有的帝摩斯成员的血脉融合之后,我的血脉浓度能达到这么高,我现在甚至不弱于帝摩斯家族的先祖!”
杜勒斯的语气有些癫狂!
但是反观埃尔文,端起一旁的咖啡杯小口的抿了一口。
那叫一个淡定啊!
杜勒斯的表演突然戛然而止!
不对啊,这反应不对啊。
他这样说,埃尔文不是应该有什么反应吗?
不管是厌恶,还是惊叹,实在不行,你不得谴责吗?
怎么表现的这么平淡?
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