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将近两个月连续不断、紧张激烈的战斗,龙国凭借其坚韧不拔的意志与卓越的军事策略,在三条至关重要的战线上均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棒子国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中被彻底击败,不得不狼狈地撤回自己的半岛领土;与此同时,樱花国也未能幸免,同样被龙国两路大军击败,只能蜷缩回他们本岛的防线之内。
在樱花国本岛上,局势更是风起云涌。
原本占据上风、意图掌控全局的倭皇一系,遭遇了毛利元就率领天命者阵营的猛烈反击,被打得节节败退,几乎无法立足。
毛利元就打着“清君侧、除奸佞”的旗号,成功联合了那些原本就心怀不满、支持“天命者”的显赫家族,通过一系列精心策划的军事行动和政治手腕,逐步削弱并压制了那些依然死忠于倭皇的家族势力。
然而,就在这胜利的天平似乎即将完全倾斜向毛利元就一方,整个局势即将尘埃落定的关键时刻,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传来——被视为精神领袖的“天命者”不幸阵亡。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天命者阵营内部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恐慌之中,军心涣散,士气低落。
即便是被樱花国称为“谋神”的毛利元就,也一时之间难以稳住阵脚,失去了对整体局势的绝对掌控力。
尽管如此,倭皇阵营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面对内外交困、四面楚歌的艰难局面,倭皇在深思熟虑之后,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向龙国发出求援信号,希望借助龙国的力量来扭转败局,保住自己的皇位。
虽然毛利元就打着清君侧的正义旗号,表面上不会直接对倭皇下手,以免背上弑君的千古骂名,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极有可能在幕后操纵,另立一名易于控制的倭皇作为傀儡,以此来巩固和扩大自己的权势。
这一潜在的变故,绝非倭皇所乐见。
他深知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于是紧急向远方的龙国求援,希望借助外力来维护自己的统治。
此时,伍兴恰好结束了在外征战的任务,满载荣誉返回了南昌。
当他拆开这份来自樱花国倭皇的密信,阅读着字里行间的急切与恳求时,心中顿时明了此事的重要性——它不仅关乎一个异国君主的命运,更与龙国未来的战略布局紧密相连,不容有丝毫疏忽。
于是,伍兴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召集麾下所有将领,包括那些在外征战归来的勇将和智谋之士,齐聚一堂,共同商讨如何应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
伍兴端坐在那把象征着无上权力的蟠龙金椅上,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玺——这是三日前倭国使者满怀敬畏地跪献而来的国书印信,它不仅代表了倭皇的诚意,更预示着龙国即将卷入一场复杂的国际纷争。
尽管殿外细雨如织,绵绵不绝,却丝毫未能浇灭殿内群臣的争论之火。
他们或激昂陈词,或冷静分析,都试图为自己的观点找到最有力的支持。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急报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宫殿之内,打破了原本的喧嚣。
“报!蒙古铁骑已突破阴山,前锋部队距离雁门关已不足百里,形势危急!”
“急报!西南咖喱国残部与吐蕃勾结,正在紧急集结兵力,意图不明!”
“八百里加急!樱花国倭皇特使紧急求见,愿割让九州、四国两地以换取龙国援兵!”
这三封急报如同三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整个大殿陷入了死寂之中。
倭皇竟然在数日之内再发求援信,恐怕情况确实大大不妙。
伍兴摩挲着玉玺上栩栩如生的龙纹,目光如炬,扫视着阶下群臣。
“诸位爱卿,面对如此局势,你们有何高见?”
曹操率先站了出来,他身穿绛紫官袍,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芒。
“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平定蒙古之患。北方铁骑来去如风,若不及时遏制其嚣张气焰,恐将成为我国的心腹大患。”
然而,戚继光却持不同意见。
他跨步上前,玄铁重甲铿锵作响,彰显着武将的威严。
“不妥!倭国天皇虽处下风,但其水师尚存战斗力。若我们坐视其被叛军所灭,我龙国东南海疆将永无宁日。”
岳飞则冷笑一声,手中竹简重重拍在案上。
“二位将军所言皆是治标不治本之策。依臣之见,当先平定西南咖喱国残部与吐蕃的勾结。虽咖喱国残部势力弱小,却与吐蕃勾结在一起,若任其坐大,恐将成为第二个蒙古。”
宗泽则捋着花白的胡须,缓步而出。
“臣以为,当先安抚倭国。其天皇既已来求援,正可借机在九州驻军,以控制东海,进而威慑四方。”
……
每个人说的都有一定道理,现在龙国不管内部还是外部,都有诸多问题急需解决。
殿内争论愈发热烈,群臣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然而,伍兴的目光却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王阳明身上。
“王卿可有高见?”
王阳明轻轻抚过长髯,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臣以为,诸位所言皆有道理,却都未触及根本。”
他缓缓展开手中绢帛,上面绘着龙国辽阔的疆域图。
“陛下请看,我龙国现已据有中原、江南、岭南、东海四域,实已恢复半壁江山。”
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民不可一日无主。臣斗胆建议,陛下当先登临帝位,以正国统。待国本稳固之后,再图四方不迟。”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曹操皱眉道。
“王大人此言差矣。如今外患未除,岂可轻言称帝?此举恐会动摇军心民心。”
王阳明却淡然一笑。
“正因外患未除,更需正名以聚民心。陛下若以诸侯之身征讨四方,名不正则言不顺。若登基为帝,则可号令天下,共御外侮。再者说,陛下可知倭国天皇为何千里迢迢来求援?正因我龙国未立帝统,其以为可与我平起平坐。若陛下称帝,其必以藩属之礼相待,届时九州四国之地,岂不唾手可得?”
伍兴凝视着王阳明,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